“去吧,做得乾淨些,彆招惹上了六大派的人,否則為師也會被牽連。”
郭重陽點了點頭,轉身而去。
看著郭重陽遠去的身影,毒火尊者沉思,思緒又回到了過去。
那時的郭重陽表現出的修仙資質非常不錯,讓毒火尊者欣喜的同時也有些憂慮,擔心其三位至親未來可能會成對郭重陽造成很大的羈絆,影響其修煉,從而影響自己大計,不得不防。
於是毒火尊者一番探查之下知道了自己這位徒兒的三位至親已死,頓時放心不少,同時也拓印了一份六扇門案宗以作不時之需。
……
晚上時張一凡一直有些心緒不靈,他終於記起了那個讓他感到有些熟悉的少年修士是誰。那個少年修士就是那三虎寨三虎的遺孤,張一凡曾經放過了的那個幼童。
冥冥之中他有預感,這少年有可能會尋仇,那歸化吉他們很有可能有危險。
張一凡有些放心不下,他準備去一趟六扇門。
趁著夜色,張一凡使用飛行符飛往飛鶴山。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張一凡便趕到了飛鶴山,隨後他用神識查看了下秘組等重點區域的情況,沒有情況發生。他發現幾位熟人此時正在飛鶴山,這也讓他放心不少。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張一凡有些自嘲的想到,這凡塵之心還是存在,雖然知道有礙修仙,但張一凡並無斬斷之意。
欣賞了下飛鶴山的夜景,張一凡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在六扇門的兄弟朋友。
斯人已逝,尤不可追。
就這樣張一凡靜靜的呆了一炷香的時間,頭腦放空。
當他回過神來時,發現整個人輕鬆了很多,那些困難似乎也不算困難了,他好像領悟到了一些道理。對於煉器之道的領悟也加深了些。
這讓他有些意外,他確信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之後,他能夠突破當前的瓶頸了,煉器水平又會上一個台階。對於上品法器的煉製,他現在就想回去嘗試一番。
就當張一凡準備走時,他神識探測到一個修士乘著飛行法器朝飛鶴山飛來,正是那個少年,他來尋仇來了!
張一凡臉色一沉,急忙祭出飛行法器迎了上去。
“這位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你是誰!”郭重陽心中一沉,臉色異常難看,他發現對麵這個年輕修士看不出具體修為,但氣息比其師父差不多,想來應該是煉氣十二三層的修士。
“在下張一凡!”
“張一凡,是你!你是殺我爹和我叔伯他們的罪魁禍首。”郭重陽情緒變得很激動,要不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張一凡的對手,現在已動手了。
“看來道友不知道其中緣由,此地不是談話的地點,你跟我來,我把其中緣由都告訴你。”張一凡並不想殺掉這個少年修士,準備把當年的情況給他說清楚,到時候看他自己個人抉擇。
“好!”覺得張一凡沒必要騙自己,郭重陽點了應道。
兩人來到了橫江一處江灘邊。
“你說吧。”郭重陽有些迫不及待。
“嗯,好。話要從你爹他們三虎寨說起”張一凡緩緩說其當初的原由。
從郭重陽他爹及叔伯劫去當朝熊太尉生辰綱說起到三人畏罪服毒自殺結束,方方麵麵都對郭重陽講了,順便還告訴他當時自己已發現了當時還是幼童的郭重陽,但是放過了他的插曲。
“那為何六扇門的案宗和你說的不一樣?”其實郭重陽已經信了張一凡說的話,其中大部分的事情他還親身經曆過,完全無誤,但是師傅對自己不薄,應該不會騙自己,心有疑惑之下問道。
“六扇門案宗?你可帶在手上,我看看。”張一凡有些疑惑的說道,不知這少年從哪裡得來的案宗。
郭重陽拿出玉簡遞給張一凡,張一凡暗中用神識掃了下,發現沒有異常,於是接了過去。
“這個案宗幾處關鍵部分都是假的,你應該被騙了。”張一凡看了玉簡之後,對郭重陽說道,隨後說出了讓郭重陽大吃一驚的一個消息。
“那個熊太尉被劫的生辰綱中有個東西,凡人也許不知道所以不會太珍惜,但若是修仙者看到肯定會趨之若鶩。那是一株百年的三葉炎草,極品火屬性的靈草,對於築基期修士而言非常珍貴,價值近兩千靈石。想來你的那個師尊應該是因為這個收你為徒的吧。”
張一凡當時研究過那生辰綱裡麵的東西目錄,當時並沒有覺得異常,直到現在成為修士,想起來,才知曉其中應該有一些陰謀算計。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我師父的陰謀?”郭重陽臉色大變,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腦海深處在印證著自己與師父日常的相處,一顆心似寒冰。
恐怕眼前這位修士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