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於你,為師還是比較放心的。那個玉簡中記載的就是我焚天古此次傳承法器的煉製之法,你一定要保存好!打開之法為我天工門獨門玄解秘法。“
“師父,你!”張一凡終於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神色有些慌亂和震驚。
許子午打斷張一凡繼續問下去,“好了,等下不管發生什麼,為師要你拚命活下去,你知道了嗎?”
“為師預感有劫難在前麵等著。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早晚也是要傳給你的。要是有的話,躲是躲不掉了,到時候你見機行事,苗仁有可能已經遭到毒手。你要記住一切以保命為先!”
張一凡乖巧的點了點頭”好的,師父。“
隨後兩人開始朝苗仁所走的方向尋去。
“苗師兄,你在哪裡?“張一凡一邊走,一邊喊著。他嘗試用神識搜索,發現隻能感應到周身不到十丈的距離,遂作罷。
一旁的許子午神情越來越凝重,手中扣著一件防禦法器。
當兩人來到一塊巨石下時,異變突發!
“小心!”許子午臉色大變,急忙將手中的防禦法器祭出,同時拉著張一凡向後退去。
隻見一道金色流光飛過,許子午剛祭出的那件防禦盾類法器隻抵擋了片刻便被金色流光切成兩半。
有了防禦法器暫時抵擋攔截,兩人已退出十多丈遠,遠離了那塊巨石。
許子午看清金色流光為一柄飛劍,其周身金光閃耀,氣息無匹,遠非法器可比。
飛劍法寶!金丹期修士!
許子午眼睛一縮,心沉到了最底出,最糟糕的情形出現了。
金色飛劍法寶隻一擊就停了下來,隨後懸浮在空中猶如魚兒一般遊曳,靈活至極。
“敢問是哪位前輩在此偷襲我等?”許子午大聲朝空無一人的巨石說道。
“哼,殺爾等有如殺豬宰羊般隨意,老夫用得著偷襲嗎?你表現得很不錯,不愧為焚天穀的許大師。你們是在找這家夥嗎?”一道有些蒼老但底氣十足的聲音從巨石上傳來。
此時巨石之上出現了三個身穿灰衣都帶蒙麵鬥篷的修士,旁邊一位修士手中還提著似乎已經昏迷的苗仁。
許子午用秘法暗中探查了下三人的修為,中間之人修為深不可測,無法知曉具體的修為,應該是那名金丹期修士。
左邊那位提著苗仁的則有築基中期修為,雖然對方極力掩飾,但還是被許子午感知到了。
右邊則是位煉氣期大圓滿的修士,渾身煞氣,讓人隱隱有些不舒服。
這三人的組合實在有些太過怪異了。
“前輩意欲何為?“既然對方點破了自己的身份,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許子午直入主題的說道。
“我等想借閱下天工煉器秘法、天工煉器雜難概要以及天工天罡地煞係列傳承法器煉器之法,不知許道友可否方便?另外還請那位小友拿出那顆炎晶丸。前輩說不定會饒你們一條小命,嘎嘎。”左邊那位修士先開口說道,聲音尖銳乾澀,難聽至極。
“師叔,跟他們廢話做什麼?殺了直接搜就是了。”右邊那位修士似乎有些躍躍欲試,一直盯著張一凡,充滿了戰意。
“你們到底是何人?“許子午臉色很難看,對方對他們似乎知根知底,他實在有些想不通,莫非離火宗出了間者?抑或是焚天穀有人泄密?
“給你十息時間,不拿出來便是死。”中間那名金丹期修士並沒有回答許子午,霸道之極的說道。
許子午知道不可幸免,不再抱僥幸心理,下定了決心。
“凡兒,等下為師擋住那人,你用你最快的速度逃到萬靈山脈中,但是彆太深入了,一定要活下來,焚天穀煉器一脈到時候靠你了。”許子午小聲對張一凡說到,然後悄無聲息的從儲物袋中拿出十二枚木牌樣式的法器出來。
“師父!徒兒不走,徒兒和你一起對付這些敵人!”張一凡搖頭態度堅決。
“天工門第九十七代天工許子午現將天工稱號傳於關門弟子張一凡,賜信物天工手鐲。張一凡,你敢違抗師命!?”許子午厲色說道。
張一凡急忙惶恐的應道“徒兒不敢。”,一臉苦澀。
“天工手鐲為天工門天工信物,也是一件儲物秘寶,為師一生所藏都在其中。此鐲隻能通過天工獨門天解秘法開啟,此法隻有等你到達築基期之後才能學會。此鐲一旦強行打開便會自毀,凡兒謹記。”
“徒兒知道了。”
“時間已到,你師徒考慮的怎麼樣了?”
“隻要前輩放了我徒弟,在下可以滿足前輩的要求!”
“嗬嗬,還敢討價還價,不至死活!給老夫躺下吧!”
此時許子午二人腳下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然後二人感到全身好像被重物壓身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往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