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幾許!
萬靈山脈邊緣。
張一凡正全力驅使趕月靴,快速向萬靈山脈一處入口逃去。
約莫一柱香時間,在其即將要逃入萬靈山脈中時,那兩名神秘修士便乘坐金雕追上來了。
金雕妖獸速度很快,張一凡根本無法擺脫,無奈之下隻能接戰。
讓他想不到的是那名煉氣期修士隻讓那名築基期在一旁掠陣,表示要和張一凡單獨打一場,張一凡自然樂意之至。
煉氣期修士是一名劍修,實力很強大,一柄金蛟劍頂級極品法器更是讓張一凡吃儘了苦頭。
但張一凡憑借手中多件功能各異的法器倒也與其鬥的旗鼓相當,隻是強敵在側他沒有把握施展雷霆手段擊殺此人,所以一直有所保留,隱忍不發。
此時張一凡一邊鬥法,腦海中卻在思索脫身之策。
鬥到最後,那名煉氣期修士好像有所感悟一般,臉露狂喜之色,隨後對在一旁掠陣的築基期修士說道“師叔,我領悟到如何突破築基期瓶頸了,隻要我吸收消化下就可以馬上築基在望。你幫我殺了這小子吧,他已經沒用了。”
說完不等那名築基期修士有所行動,煉氣期修士施展絕技逼退張一凡後,便跑到金雕妖獸附近盤坐於地,開始消化之前戰鬥中所得。
事情的變化看得張一凡目瞪口呆,他從沒有見過如此行事怪異的修士,鬥法鬥到一半若無旁人的領悟突破瓶頸去了。
不過他也看出這名煉氣期修士有恃無恐的突破是因為有強援在側,所以行事囂張,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這讓張一凡眼前一亮,暗道機會來了!
但一旁的築基期修士並沒有給他機會,同時驅使兩件攻擊法器就向他夾攻而來。
那名築基期修士的法器散發出的威能都是頂級法器的樣子,張一凡那件在之前鬥法後本有些損傷的灰鱗玄銅盾更是支撐不了幾個回合便被擊毀。
灰鱗玄銅盾的損毀讓張一凡有些心疼,此法器是師父許子午特意為他改良煉製,是陪伴他時間最長的兩件法器之一,很有感情。
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停下來心疼,築基期修士的進攻很是凶猛,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張一凡一邊使用金甲罩勉力抵抗,一邊有意拉開那名築基期修士與另外一名修士的距離。
此時築基期修士不知不覺已和那名煉氣期修士拉開一段距離,機會來了!
隻見張一凡突然捏碎一張紫炎遁符,一個火遁便欺身到了那名正在突破築基瓶頸的修士附近。與此同時一條銀光衝地而起,正是銀絲索,將守護在一側的金雕妖獸一時束縛住了。
那位修士隻來得及臉現驚恐之色便被張一凡用玄晶戈給梟首,至死臉上神色似乎都不敢置信他就這樣隕落了。
整個過程有如電光火石般迅速,那名築基期修士甚至都來不及出聲警示。
那金雕妖獸隻用了不到兩息時間就將那銀絲索用自身風刃斬成了碎屑。隨後它激發出數十道風刃朝張一凡打了過去,但還是慢了一步。
殺了那名煉氣期修士的張一凡甚至沒有時間撿取其身上儲物袋及散落在一旁的那件金蛟劍法器。他拿出一張土遁符,毫不猶豫的捏碎,隨後遁入了地下逃進萬靈山脈中。
當張一凡從地下出來時,已是二十裡外了,此時的他已滿身血痕,當時逃離時他被那金雕妖獸數道風刃給擊中了。
好在他經過玄雷煉體之後肉身較強,不至於立即被風刃給擊殺。
張一凡快速吞服了幾枚恢複丹藥,便繼續向萬靈山脈裡麵前進。此時這附近似乎沒什麼妖獸,讓他暗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那名築基期修士看著已被梟首的修士,渾身顫抖,神色惶恐不安,口中喃喃。
“完了,一切都完了,大少主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隨後他神色猙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走到苗仁麵前,朝其施了一法,其後苗仁悠悠醒來。
“師父,怎麼了,你為何臉色如此難看?那兩人伏誅了嗎?”苗人疑惑的問道。
“徒兒,你我師徒二人大劫臨身了。陳大少主已被那張一凡惡賊給殺害了!”
“什麼,陳大少主隕落了!”苗仁驚駭說道,隨後便發現了不遠處的一具無頭屍身,一時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