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幾許!
一路上走走停停,時不時與小黑小白交流下,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過去兩天,張一凡估摸他在這潭底通道走了四五百裡,但還沒有到儘頭。
不過他感到前方十丈處,好像有個向上的通道,這讓他心中一喜。一連走了兩天,不隻是他,小黑也已經疲倦了。要是還走一百裡沒有結果,他就準備返回的,畢竟小黑的金黑火焰也是有些消耗的,如此長的時間不停歇,它也會隻能堅持七八天的樣子。
張一凡精神一震,開始迅速遊過去。他能感覺到這條向上的通道應該是通向地麵的,他能感受到水流的方向,是和他來時的那處深潭一般都同時彙入了那條不知道通向何處的潭底通道。
猶豫了片刻,張一凡開始向上遊去。但接下來的行程卻他有些無語。這處向上的通道並不像之前那處通道那般筆直,而是彎彎曲曲。
張一凡在這通道中一直走了四天四夜才出了極度寒冷的潭水,此時小黑已經堅持不住,張一凡將其收進神秘空間中休養,此時單憑他的肉身已經可以抵擋住不算極寒的潭水了。
又走了一天,張一凡才感覺到快要走出這深潭。這些天他至少走了有不下千裡,在水下兜兜轉轉,受儘了折磨,好在他肉身底子不錯,最終還是堅持下來了。而且肉身經過這段時間的折磨更加的凝時,又有一些增幅,算是因禍得福了。
當張一凡用神識搜索深潭附近時,神情一愣,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屏氣凝神,繼續探查,終於確認清楚,神色大喜。
原來他此時所處的位置,正是位於青木峽穀入口處附近的那處深潭,這處深潭與青木峽穀中的深潭是相連的。
張一凡很是欣喜,竟這樣就逃了出來,這讓他有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此時他並打算就這樣出去,那樣顯得太過突兀,容易被人發現。
他將一柄灰色的傘拿了出來,激活之後將自身影藏起來,在水中隻剩下一道陰影,幾乎不可察覺。
此傘正是五行影蹤傘,經過張一凡之前不停的蘊養,終於將這件隱匿身形的至寶給煉化了,此番使將出來果然是效果非凡的。
張一凡一直等到夜深才靜悄悄的從深潭中出來,然後一路東行,準備離開嶺南州。
雖然之前他交了一千靈石定金在九河雜貨鋪采購靈紋銀砂,現在已過去約定期限兩個多月,對方還幫他保留還是兩說的事情。再者當時他與那王天木的情形估計被很多人看在了眼裡,現在去那邊估計會被人盯上。
靈紋銀砂雖然比較少見,但找一找張一凡相信還是能夠找到的,索性張一凡便舍棄了那一千靈石,直奔靈州而去。
張一凡自然不知道他如此決定讓他躲過了一劫,本在九河雜貨鋪購買東西時他就被那九河真人盯上了,似乎是對他有所圖謀,要是此番他前去絕對是逃不脫對方的掌控的。
趁著夜色,張一凡不惜耗費法力運轉五行影蹤傘遮掩身形,借此躲避幾大宗門的追查。好在那件事已過去了三個月了,除了幾處重要的點幾大宗門追查的很緊外,其餘地方監查並不算多嚴的,張一凡一路上有驚無險的出了嶺南州。
到了靈州之後,張一凡先跟宗門傳遞報平安的消息,想來他失蹤好幾個月,宗門應該很著急了。
焚天穀,焚天殿。
“查清楚了沒有?在青木峽穀中的那名修士是不是張師弟?”周正海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須臉色有些凝重的問道。
“掌門師兄,從目前打聽到的消息來看,那人和張師弟有幾分相似的,使用的法器有兩件像是張一凡的手筆。不過我並沒有見張師弟使用那鐧類法器和那形似黑彘妖獸的靈寵,想來應該是弄錯了,張師弟應該沒有那樣的實力吧?”餘子染有些不確定的說到。
“哎,希望不是,否則這一下樹敵四個實力強大的宗門,惹下的事實在是有些太大了些。不過張師弟已失蹤三個多月,之前發來消息時他正在青木城遊曆的,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周正海仍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
“掌門師兄關心則亂,張師弟此時的身份本就保密,穀內也隻有少數幾人知曉,就算是暴露了,不知道張師弟的真正的身份的。現在要緊的是先找到張師弟,對於他一直沒有傳回消息,我是有些擔心的。”餘子染也有些擔心的回道。
“師弟說的對,我差點忘了張師弟此時的身份並沒有暴露。今後等張師弟回穀後,我跟師叔申請下,讓其留盞連魂燈在穀內,這樣也能知曉其狀況。哎,現在隻好等消息了。”周正海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密符傳來,周正海揚手一接,查看之後,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哈哈,正是太好了,張師弟此時人正在靈州,之前因為困在一處秘地沒有辦法傳遞消息,這時已經脫困了,傳出一封暗信過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餘子染聞言也非常高興,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談在青木峽穀中的那人到底是不是張一凡。
進了靈州地界的張一凡就從容多了,他找了一處隱蔽的無人之地,準備閉關一段時間,消化下嶺南州之行的所得,對於功法和修煉則等曆練回去之後再作打算。
張一凡拿出從林思賢等人手中得來的儲物袋,開始一一打量起來。
正無所謂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張一凡這次收獲相當不菲,可以說是驚喜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