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發現是金丹期修士,張一凡本不欲多事打算靜悄悄的繞道走開。但他隨後感應到另外兩人中有一人是之前那個讓他有些好奇的女修。
一番猶豫後,張一凡最終決定先過去看看。現在的他麵對金丹初期修士也許不敵,但是逃走應該問題不大。
張一凡喚出五行影蹤傘遮掩氣息後,小心翼翼的向前探去。
當他到現場時,發現一位黑衣蒙麵修士正在驅使一件火紅飛劍將處於角落裡身著一藍一紅衣服的兩名女修打得狼狽不堪。
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人正是之前他在二時雜貨鋪見過的藍衣女修,此時兩人已經岌岌可危。
火紅飛劍散發著驚人的氣息,顯然已經超出了法器的範疇,正是一件飛劍法寶。蒙麵修士則是那金丹期的修士。
要不是兩人的防護法器威能不俗,且那藍衣女修是不是釋放出一道陰雷符籙,緩解下防守壓力,兩人早已成為飛劍法寶的劍下亡魂。
那金丹期修士似乎對陰雷符形成的陰雷有所忌憚,不敢硬接,所以讓兩人得以有喘息之機。
張一凡正猶豫要不要出手,這時那藍衣女修氣急敗壞的開口說道“你是何人,膽敢襲擊我家少主。我家少主乃是真極門當代道子,你難道不怕真極門追殺嗎!”
“嘎嘎,真極門,好大的名頭,可惜管不著老夫。你這小輩礙眼的緊,先給老夫隕落吧。”
金丹期修士突然使出一柄金紅色小刀,小刀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朝藍衣女修攻過來,速度極快,藍衣女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眼見飛刀及麵,藍衣女子隻能閉目等死。
“許姨小心。”紅衣女子見那金丹期修士突然使出小刀,神色大變,急忙提醒道。
但見藍衣女子根本無法反應,立即毫不猶豫的使出了一張符籙。
符籙同樣速度很快,飛快的朝小刀飛去,在行進的過程中化為三尺大小的黑白兩色八卦圖。
八卦圖在小刀及麵之時將其包裹住,隨後小刀竟然詭異的偏了一個方向,隻是切斷了藍衣女修幾縷私發,將其遮麵鬥篷給劈了開來,讓藍衣女子避開了這必殺的一擊。
藍衣女子露出了真容,是一已經上了一些年紀的中年女子,麵容雖有一些紋路,但仍顯豔麗,想來年輕時是一美人胚子。
此時她臉色有些蒼白,環顧四周,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是如何躲過了那必死一擊。
“少主,兩儀轉禍符何其珍貴,你怎可用在妾身身上。”
“許姨,這時何必說這話。你我得想辦法看如何應對危機,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我們被盯上了。”
“少主,我已發飛劍傳書到附近的焚天穀求救,相必不出半個時辰,焚天穀應該有前輩會趕來。這人遁術實在太快,我們根本逃不掉,隻能在此與他消耗,堅持救援了。”
“這金丹期修士看起來好像是火屬性功法,與離火宗的功法有些相似的”紅衣女子欲言又止,似乎意有所指。
藍衣女子臉色突變,臉色有些惶恐“少主,你是說對方是離火宗修士?那我叫焚天穀的修士過來豈不是引狼入室,誰都知道這兩宗門同氣連枝,幾出一門。”
“目前還不好說,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已經捏碎了求救寶珠,相信在附近的宗門師叔伯們得到消息會往這邊趕的。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堅持住,希望能夠堅持到有人來援的那一刻。”
當兩人在苦苦堅持之時,張一凡徹底的怔在了原地,神色莫名,雙目緊盯著那藍衣女子的麵容不放。
“娘親,是你嗎?”張一凡喃喃自語道,雖然他知道母親是在他眼前咽氣的,眼前這個女子絕對不是自己的母親,但看著那相似到極致的麵容,張一凡仍然不可自拔的陷入其中。
隨後張一凡開始行動起來,他驅使五行影蹤傘,慢慢靠近那金丹期修士。
他暗中蟄伏,準備施展雷霆一擊。
正當他靠近金丹期十丈之內時,對方突然臉色大變。
“什麼人,給老夫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