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不必灰心,你資質驚人,隻是缺少一些曆練。你隻要持續苦修下去,積累一些機緣,師兄相信你絕對不會比那幾大宗門的天才弟子差,超過我也是早晚的事。”
“師兄,那人出現了!”齊姓修士喊道,對於眼前的事情感到非常震驚。
當泥土消散時,巨巫已經被張一凡打成了一堆碎肉,被徹底除掉,至於那四名巫族也不見蹤影,顯然也是凶多吉少。
不到一盞茶功夫,張一凡不僅將實力強大的巨巫擊殺,連同四名大巫也一同被他除掉。
此時張一凡正在調息,平複因為動用極大的肉身力量給身軀造成的虛脫感。
張一凡對於自己的戰果也感到有些驚訝,他也沒想到手中這件黑金重鐧威能竟然這麼大。
先前那一擊,張一凡被巨巫的巨掌呼得後退十多丈,整個人被扇到沼澤之中,他感覺自己整個五臟六腑都快被震碎。
隻一擊,張一凡肉身重傷,好在他急忙動用伏魔鐧的血氣療傷,所以在沼澤之中很快恢複傷勢。
當他從沼澤出來時,發現黑金重鐧的重擊竟然同時將巨巫的手掌給打碎了。
巨巫失去一隻手掌之後實力下降不少,張一凡直接與巨巫硬拚,最終憑借伏魔鐧的血氣療傷將巨巫整個身軀都擊碎。
而那四道巫族黑影驅使那漆黑的雕像想要逃脫,被張一凡的本命法寶陽雷令一下全部釋放的漫天陽雷圍住。
隨後張一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動用黑金重鐧將那雕像擊碎,然後動用妙蓮秘法將四道黑影禁錮,緊接著快速激發大陽罡雷將準備從裡麵逃出的巫族全部擊殺。
擊殺這四名巫族之後,張一凡感到識海中的第七妙封印已經有一道灰暗色梵文變成了亮白色,顯然已經解開了第一道封印。
張一凡將肖乙才的儲物袋及那五把大衍五行劍等都收起後,奔向範姓修士兩人。
此時範姓修士兩人有些戒備,警惕地看著張一凡,手中的法寶處於隨時祭出的狀態。
張一凡為了安兩人心,並沒有靠的很近。
“敢問道友名諱,在下青蛟門範尺,旁邊這位是在下師弟齊雲。”範姓修士很客氣的說道,態度不卑不亢。
其旁邊叫齊雲的修士對張一凡微笑著點點頭,顯得有些靦腆。
看到範尺,張一凡沒由來想到自家的師兄紀遠山,同樣實力強大且沉穩,同樣身具上位者氣息,不禁有幾分好感。
“在下李元,先前跟隨兩位主要是對此地有些不熟,並無惡意,希望兩位不要介意。”張一凡抱拳回道。
“嗬嗬,怎麼會,在下和師弟還沒有感謝道友的救命之恩。道友以後有什麼需求,憑這枚青蛟找到我青蛟門,本門會為道友辦三件力所能及的事情。”範尺說道,隨後遞出一枚精致的青色令牌飛向張一凡。
張一凡接過青色令牌,發現令牌一麵鐫刻一條鮮活的青蛟,非常精致小巧。他暗中查看了下,發現沒有動什麼手腳,便收了下來。
“道友有心了!”張一凡客氣說道。
“道友想必也聽說了這毒澤中心會有重寶出世的消息了吧?”範尺突然問道。
“在下並不知道此事,來這裡也隻是曆練,尋找一些靈藥。”張一凡心中一動,半真半假的說道。
他不知道兩人口中所說的重寶是什麼寶物,但是想來應該與小紫冥冥之中感應的東西應該有些關聯。
他開口問道“不知道範道友口中所說的重寶是什麼?”
“額”範尺有些遲疑。
“範道友不方便說就算了。”張一凡平淡說道。
“師兄,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說吧,我們說不定還可以與李道友合作。”齊雲說道。
“師弟說的是,是我太狹隘了。李兄勿怪,我這消息比其他進入此地的修士要詳細一些。希望李道友聽完此消息後能夠與我等合作。”範尺斟酌一番後說道。
“多謝範道友。在下想聽完這個消息後再決定。”張一凡點頭說道。
“不知道李道友可否聽聞過通智丹?”
“此丹在下聽過,據說服用此丹之後可以提升金丹期修士的領悟力數月不等,乃是金丹期修士最極品的丹藥之一,一顆據說都價值上百萬靈石。難道這次的寶物是這通智丹?”張一凡欣喜的說道。
先前他吞服過通靈丹,獲得巨大的提升,對於是通靈丹進階丹藥的通智丹,張一凡對於此丹一直念念不忘,是他最渴望擁有的丹藥之一。
“不是通智丹,在下猜想此次重寶應該是煉製通智丹的主要靈藥紫髓靈芝,而且年份應該不低,至少應該有三千年。”
範尺的話讓張一凡心花怒放,他沒想到竟然是紫髓靈芝這等天地靈藥,心中不由得大動。
有了紫髓靈芝,便可以煉製出至少十枚的通智丹,足夠他突破金丹期遇到的大部分瓶頸,對於走到凝結元嬰那一步有極大的助益。
“多謝範兄的消息。”張一凡欣喜的說道。
“不知道李兄可否願意與我師兄弟合作,彆的不說,在下對於這毒澤中心是比較熟悉的,對於此寶可能出現的地方也有一些判斷。道友如果合作的話,收益可以占五成,怎麼樣?”範尺自信的說道。
一旁的齊雲則有些希冀的看著張一凡,隱隱有些期待。
“如此就叨擾範兄和齊兄了,在下願意與兩位道友合作。不過在下有個請求,可否讓在下來煉製這通智丹,不瞞道友,在下是煉丹大宗師,對於煉製此丹有信心,而且一些輔助藥材我這也有備齊。”張一凡商議道。
“哈哈,那太好了,如此的話對紫髓靈芝的利用會達到最大,想不到李兄還是煉丹大宗師,真是敬佩。”範尺修士大喜說道。
齊雲一旁直點頭,同樣很是欣喜。
“李道友,我們先出去吧,這困陣雖然無人主持,想要破除還是要費一些功夫的。”範尺提議道。
就在此時,這座無人主持的巫族布下的困陣突然發出刺耳的聲音,顯然陣外有人在攻擊陣法。
“不好!是羽族!”範尺神色一變說道,他已經感應到了攻擊陣法的那名羽族的氣息,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他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