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仙幾許!
那中年修士見自己這方精心布置的劍陣竟然被張一凡頃刻間破除,而且己方一名修士被瞬殺,頓時神色大變。
“吞血變丹!”中年修士吼道,同時拿出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血紅丹藥,一口吞下。
其餘五名修士臉上一陣遲疑之色。
“哼,你們想受宗門血煉之刑不成!”
五名修士一聽大漢如此說,似乎遭遇什麼讓人害怕恐懼的事情一樣,急忙也拿出一模一樣的血紅丹藥,一口吞下。
張一凡破陣之後,一個閃動就出了血罡劍陣。
他準備展開反擊之時,神識發現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那六名修士身邊聚集,給他的感覺有些不好,為了保險起見,張一凡先拉開了一段距離。
張一凡發現他還未展開進攻時,血罡劍陣又有了新的變化。
那六名修士渾身血紅,宛如血人一般,爆發出竟然的血氣,看起來非常危險。
張一凡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決定拉開距離,並沒有馬上展開反擊。
而血罡劍陣雖然被他破掉一處,但並未消散,很快就修複如初了。
雖然劍陣因為少了一人有些不穩,但是在那六人吞服了那詭異丹藥之後,劍陣威能變得更大。
期間,張一凡並未逃走,也沒有傻等著對方激發出劍陣的手段對付自己。他拿出天工落日弓,激發出這件六品法寶的最強攻擊,一連激發出三道威能巨大的箭矢,朝其中的三人射去。
張一凡射出的每一箭都堪比六品法寶的攻擊,威能非常巨大。
但是那六人受到血罡劍陣防護,最終張一凡的攻擊沒有破陣,隻是讓血罡劍陣急速的震顫。
中年修士神色一陣變化,變得非常難看,他想不到張一凡不止防禦強大啊,而且進攻也如此犀利。
隨後中年修士看了一眼其餘五名修士,眼中浮現出一絲殘忍之色,隨後看向張一凡,眼中的殺意更甚。
中年修士開始不停驅動自己那柄威能最大的血罡飛劍,同時口中年念念有詞。
另外五名修士神色大變,紛紛出口阻止,同時想要逃離,但他們似乎被血罡劍陣禁錮在原地,無法掙脫。
“穀鈺!你乾什麼!”
“穀長老,快停下,我等這樣就可以對付此人了,並不需要施展祭劍秘法!”
“穀鈺,你答應我等不會施展這祭劍絕技的!你不得好死!”
“穀長老,求求你,繞了我一命,我一定會追隨你的。”
但穀鈺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口念咒語,激發血罡劍陣,最終激發出劍陣絕技!
“祭劍!”中年修士口中肅然。
那血罡劍陣陡然爆發出驚人的血氣,瞬間將剩餘的五名修士都吞沒。
緊接著五聲慘叫聲響起,很快又湮滅。
血罡劍陣的爆發的血氣越來越強大,七枚血罡飛劍,包括先前已經隕落的那名修士的血罡飛劍,激發出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遊動。
最終七枚血罡飛劍合而為一,化為一柄近十丈的血罡巨劍,展現出非常強大的威能,很是恐怖。
整個過程看起來很長,也不過一息時間。
張一凡也不會坐以待斃。
他這次不惜損耗天工落日弓,直接施展三株連發絕技,朝穀鈺射去。
穀鈺眼見張一凡驚人攻擊,咬牙連吐三口鮮血,那巨劍頓時一陣閃爍,激發出施展出三道劍影朝那三箭攻去。
轟!轟!轟!
三道攻擊一起湮滅,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
張一凡見此絲毫不以為意,他不停的用天工落日弓射出箭矢進行攻擊,而穀鈺就算是祭出了血罡巨劍,竟然隻是疲於應付張一凡的攻擊。
張一凡現在力量達到三百多象之力,施展天工落日弓很是輕鬆,而且他法力渾厚,發動攻擊更是快速。
這樣雙方開始持續對攻。
不過穀鈺到底是底蘊差了需要,不到一盞茶功夫,他便堅持不住了,氣息變得非常不穩。
張一凡自然不會給穀鈺任何機會。
隻是這一次,他沒有動用天工落日弓。張一凡發現他長久頻繁使用這件法寶,讓其損傷會加劇,有些得不償失。
張一凡拿出了那件飲血刀,自從將這件精血異寶提煉成功之後,還未正式用過,正好在這裡試下。
張一凡的精血達到了紫玉初階的程度,非常強大,獻祭精血全力激發出來的飲血刀亦有十丈之巨。
“斬!”
飲血刀朝穀鈺一刀斬了下去。
穀鈺咬牙驅使那柄巨劍抵擋張一凡的血刀。
轟!
已經氣息非常不穩的巨劍被血刀一轟而碎,重新化為七柄飛劍。
穀鈺則被張一凡重傷,一時委頓在地,這還是張一凡收手欲擒其神魂的結果。
“你休想!”穀鈺臉現瘋狂之色,準備自爆。
咚!
張一凡施展震魂妙蓮。
一朵淡白色的蓮花從張一凡腦海中飄然而出,隨後便出現在了穀鈺的麵前,在其自爆之前,沒入其神魂之中,讓其陷入幻境。
從張一凡施展震神妙蓮到那朵淡白色妙蓮沒入穀鈺識海之中,整個過程瞬息完成。
張一凡這是終於展現出鎮魂妙蓮初階神通威能,一舉擒敵。
他直接將穀鈺肉身毀去,將其神魂拘禁,開始展開搜魂。
“原來原本隱藏在楚國的血煞門修士,這時開始接受宗門命令,破壞楚國民生。看來銀之國的魔宗展開真正的大戰不遠了”張一凡搜完魂後沉吟道。
張一凡將骨鈺的神魂放入那件魂缽法寶之中,屆時交給真極門投入到魂獄中,永世鎮壓。
“不行,必須得快點返回宗門,早點告知呂師叔他們,提前應對。”
雖然張一凡不明白這其中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但是他大體能感覺到事情似乎越來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