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您在中原這麼大量的采購糧食,難道明庭就一點沒有發現嗎?”
鄭芝龍根本就沒有想到莽古爾泰這個一根筋,竟然能夠問出這麼尖銳的問題,當即便有些失色,不過很快鄭芝龍便掩飾了過去。
隨後說道
“不瞞三貝勒,鄭某這也是提著腦袋賺點辛苦錢!”
“實不相瞞,鄭某祖上就是做糧食生意的!”
“因此鄭某與這中原很多大型糧店,都有合作!”
“這些糧食都是鄭某秘密調集的,三貝勒您就放心吧!”
莽古爾泰聽著鄭芝龍的解釋後,對著鄭芝龍豎起了大拇指道
“鄭先生,果然是有辦法之人!”
“你的這些糧食運來,可是幫了我大金大忙了!”
“哦!”
“對了,鄭先生,你大量要我們的牛羊、馬匹、我還理解,
這些東西畢竟在中原確實稀缺,但是你要我們的棉衣,不知道乾什麼用啊?”
“據我所知,中原氣溫比草原高很多,四季如春,你的棉衣在中原應該也賣不出去吧?”
鄭芝龍聽著莽古爾泰的話,當時臉色便變了數遍,這次莽古爾泰可是發現了鄭芝龍的異常,不等鄭芝龍反應過來,莽古爾泰便拍案而起怒道
“你這個漢人,果然是拿著棉衣送給了明軍!”
“好你個兩頭討好的奸商,本貝勒饒不了你!”
隨著莽古爾泰拍案而起,酒宴上瞬間出現了幾十名刀斧手。
鄭芝龍常年在海上,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短暫的震驚過後,便回過神來,神色不善的開口說道
“三貝勒,你大金國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
“你既然懷疑鄭某,鄭某離去不與你交易便是了!”
鄭芝龍的話說完之後,從屏風後走出來一人道
“鄭先生,你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太好了!”
“你以為我大金國是什麼地方?”
“你以為你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我可以明言告訴你,鄭先生,交易我們是不會和你做的!”
“但你的人和你帶來的糧食,我們就照單全收了!”
“如果你死後有知,就托夢給朱皓小兒,告訴他,少在我麵前耍什麼陰謀詭計!”
“哼!”
這後出來之人,說完之後,便轉頭看向了莽古爾泰道
“莽古爾泰,我就告訴過你,這個漢人沒安什麼好心!”
“隻有你這麼蠢,才會相信這個漢人說的話!”
“趕緊讓你的人動手吧!”
莽古爾泰聽著這人竟然以一副命令的口吻和他說話,當即便不滿的哼了一聲道
“皇太極,你彆太放肆了!”
“你不過是個犯了錯的四貝勒!”
“而本貝勒是三貝勒!”
“你這身份,憑什麼在本貝勒麵前,指指點點的!你有這個資格嗎?”
“你不要以為你識破了明軍的計策,就可以和本貝勒這麼說話!”
“你這個庶出的野種,你不配!”
“你最好給本貝勒閉嘴,否則本貝勒處理這個明軍奸細前,就先廢了你!”
“哼!”
皇太極被莽古爾泰嗬斥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