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皮這個靠著魏忠賢,不學無術的混混,哪裡吃得消許褚這樣的摧殘,幾巴掌下去,他雙頰就重起老高,嘴中鮮血直流,牙齒也不知道掉了多少。
半晌後,朱皓看著,魏三皮在許褚的掌下,已經是連慘叫聲都喊不出來了,便擺了擺手,站起身,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臨出房間之前,朱皓對許褚說道
“將他交給秦順和韋小寶,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這種垃圾,本王沒有興趣聽他多言!”
“哦!”
“對了!”
“你且先讓秦順來本王書房!”
“本王要見見他,有話問他!”
朱皓說這便離開了房間,全程都沒有與魏三皮多說一言,本來朱皓此來還想問問魏三皮,為什麼阻攔他進城,為什麼要針對他。
可當魏三皮不打自招,直接說出了魏忠賢的名字,朱皓便將這一切的賬,都算在了魏忠賢的身上,因此他也就懶得再與魏三皮多言。
不過朱皓不知道,他這次還真的是錯怪了魏忠賢,魏忠賢雖然時刻存著,收拾朱皓的心,但是魏忠賢絕對不會做這麼低級的事情。
因為魏忠賢知道,這麼做,除了能夠激怒朱皓外,給朱皓帶不來,任何實質上的傷害。
這次的事情,完全就是魏三皮,一個人自作主張的結果。
因為朱皓誤會以為,是魏忠賢指使了魏三皮,阻攔了他進城,才耽誤了他救治紫嫣的時間。
因此朱皓雖然,剛教訓了魏三皮,但因為未懲首惡,他現在坐在書房之中,仍然是餘怒未消。
在朱皓剛到書房的時候,秦檜就得到了,許褚的通知,秦檜自是不敢怠慢,立刻就前去朱皓的書房,他經過通傳,便進入了朱皓的書房。
秦檜走進朱皓的書房,看著朱皓正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胸膛起伏,便明白了,朱皓此刻不平靜的心緒,連忙小心翼翼地拜倒道
“下官秦順,參見信王殿下!”
朱皓看著秦檜來了,他深吸了一口,平緩了下心緒,然後開口問道
“秦鎮撫使,本王給你的命令是抓捕魏三皮,打開城門,你為何隻打開了城門,卻不抓捕魏三皮?”
“難道說,本王給你的命令,你向來都是如此打折完成的嗎?”
“你讓本王很是失望!”
朱皓這話不可謂不重,隱隱有放棄秦檜的意思,秦檜本就是八麵玲瓏之人,聽見朱皓這話,哪裡能夠不明白。
秦檜在朱皓的話說完,當即恭恭敬敬的,給朱皓磕了個頭道
“殿下容稟!”
“非是下官不儘心完成殿下的任務!”
“下官能有今天,全靠殿下提攜,豈敢不儘心為殿下辦事?”
“隻是現在下官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現在整個錦衣衛,下官能夠指揮動的不過十餘人,其餘的人都投靠了東廠!”
“下官知道,這魏三皮與東廠魏公公的關係,怕打草驚蛇,耽誤殿下進城,這才沒有抓捕!”
“況且下官,手下這點人馬,去北鎮撫司那人,有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
“下官所言,句句肺腑,還請殿下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