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的話還沒有說完,朱由校身後的魏忠賢,便找準機會,上前兩步,當即拜倒在朱由校麵前道
“奴才魏忠賢,願替萬歲分憂!”
“既然信王殿下,無暇兼顧錦衣衛,奴才可以效勞!”
“還請萬歲恩準!”
朱皓看著,這個來摘桃子的魏忠賢,當即心中暗罵道
“臥槽,好你個老閹狗!”
“老子特麼的,好不容易肅清了錦衣衛,你特麼來摘桃子,有那麼好的事情嗎?”
“想屁吃呢?”
“老子改革,本來就是為了防你,你入主了錦衣衛,老子不是百忙了嗎?”
朱皓正這麼想著,朱由校便開口說道
“難得魏愛卿,如此忠君體國,那……”
朱皓聽著他皇帝大哥的話,當即也顧不上,心中辱罵魏忠賢了,連忙打斷了朱由校的話,開口說道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
“魏公公已經身兼東廠常督,不可再兼任錦衣衛!”
“昔年成祖皇帝,設立東廠,就是為了錦衣衛和東廠,形成製衡,為的就是,不讓特權部門一家獨大,致使其欺君誤國!”
“陛下祖訓,可萬萬不能違背啊!”
朱皓這直接搬出了祖訓,朱由校的後半句話,就沒有說出口,半晌過後,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有些責怪的,看了朱皓一眼,開口說道
“皇弟,說得有道理!”
朱由校說著,看著魏忠賢說道
“魏愛卿的心意,朕心領了!”
“你還是,好好地在朕身邊伺候吧!”
“錦衣衛的事情,就讓其他人去做吧!”
魏忠賢聞言,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他不敢忤逆朱由校,便開口說道
“奴才遵旨!”
說罷,魏忠賢緩緩地站起身,隨後深深地看了朱皓一眼。
朱皓對於魏忠賢的眼神,全當沒看見,然後繼續說道
“陛下,魏公公剛剛的表現,雖然不合祖訓,但臣弟也能敢其孝心,不得不說,到什麼時候,還是身邊的人最可信啊!”
朱由校知道朱皓,一直看不上魏忠賢,今天聽著朱皓,竟然為了魏忠賢說話,他不禁有些好奇,不過他並沒有懷疑朱皓的用心。
而是有些欣喜的,附和著朱皓的話道
“皇弟,你說得有道理啊!”
“這些內侍,確實比朝堂上,那些老古董可信的多!”
朱皓聽著他皇帝大哥上道了,便心中一陣暗喜,乘機開口說道
“陛下,這次是臣弟一力促成,錦衣衛的改革。”
“雖然臣弟無暇兼任,錦衣衛的都指揮,可這件事如果交給其他人,臣弟也不放心!”
“臣弟想保舉,臣弟身邊的內侍總管韋小寶,接任錦衣衛都指揮之職!”
“韋小寶為人忠厚,辦事從未出現過,丁點紕漏,臣弟對他的信任,就如同陛下對臣弟一般!”
“況且這次韋小寶,全程參與了錦衣衛改革!”
“臣弟以為,韋小寶是新任錦衣衛,都指揮使的不二人選!”
“還望陛下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