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將軍,剩餘的護衛,就辛苦將軍,帶領他們,在城外紮寨吧!”
朱皓說著,便要縱馬前行,不過朱皓剛要走,就見到兩員將領,還停在原地,並未動地方,不禁有些疑惑,微微蹙眉道
“兩位將軍,為何不去點兵,何故再次停留啊!”
典韋聞言,張了張嘴,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一旁的許褚看著著急,便上前搶先說道
“殿下,對方不但不讓護衛進城,而且是明確要求,殿下隻能自己進城,其他人員不能跟隨!”
“也就是說,末將二人,無法跟隨殿下,進入京城,隻能一同安營紮寨!”
朱皓聽著許褚的話,當即驚呼道
“什麼?”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大膽!”
“真是豈有此理!”
朱皓之所以說,守城的將領,讓他孤身一人進城,是大膽的行為,是因為他身為親王,可以在京城之中,帶領五百兵丁行走,充當護衛。
而現在,那守城將領,讓朱皓一個人進城,這明顯就是剝奪了他親王的特權,這讓朱皓如何不氣。
不說朱皓剛剛平定遼東,為朝廷立下不世功勳,就說哪怕是個外地的藩王,身份地位不如朱皓,那守城將領,也不應該敢如此說話啊。
朱皓這樣想著,結果是越想越生氣,最後他打馬上前,前往了城下,開口喝問道
“是哪個混蛋,讓本王孤身進城?”
“給本王出來答話!”
朱皓說話間,便見城頭探出一個腦袋,看樣子是也內侍打扮,這讓朱皓不安更加強烈了。
還不帶朱皓喝問那將領,那將領,便在城上欠了欠身,隨後開口說道
“信王殿下,什麼事讓你如此憤怒啊?”
“有什麼事情,末將能為你效勞的!”
朱皓看著,那城牆上答話的內侍,一臉陰測測的笑容,便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內侍搞的鬼。
這讓朱皓十分的憤怒,也懶得在與他多言,當即便開口喝道
“本王乃是親王,隨行帶五百護衛,是朝廷禮製,你為何隻讓本王一人進城,不然本王護衛進城,你這是何居心?”
“本王如果在城中,出現了什麼意外,你可承擔得起?”
那守城的內侍,聽著朱皓的話,仍是那副陰險的表情道
“這個請殿下放心,如果殿下在城中,出現任何閃失,末將願意一力承擔!”
朱皓聽著那守城內侍的話,就知道這人,是存心要和他過不去,當即他也不廢話,暴喝一聲道
“你承擔?”
“你特麼承擔的起碼?”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去將你的主子魏忠賢,給本王叫來,本王到是要看看,你剝奪本王,親王的護衛權利,到底是你的注意,還是你主子的意思!”
那守城內侍,聽著朱皓的話,臉色青一陣紅一陣,顯然麵對朱皓的嗬斥,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