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訓斥老子嗎?不是還砍了,老子一條手臂嗎?”
“你現在倒是過來訓斥老子,來砍老子啊!”
魏忠賢想著,臉上浮現了瘋狂之色,一想今晚就能讓朱皓殞命,他就如同磕了藥一般,興奮難捱。
當然他也隻能忍著,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想‘枯木逢春’了。
就在魏忠賢興奮不已的時候,雲月悄無聲息的走進了大帳,雲月看著,掛著一臉猥瑣笑容的魏忠賢,心中便十分的厭惡。
不過雲月為了她的目的,不得不強忍著,心中的惡心,開口說道
“廠督大人,現在既然已經開始進攻,你為什麼不將所有人馬,全部壓上,一舉快速解決朱由檢,反而隻是用小股部隊,騷擾式進攻?”
“難道你準備給朱皓練兵嗎”
“況且,你就不怕夜長夢多嗎?”
魏忠賢現在心情正好,對於雲月言辭的苛刻,也並不以為意。
魏忠賢含笑地看著雲月,同時不斷,上下打量雲月的身材,眼神之中絲毫不掩飾,濃濃的侵犯和占有之意。
魏忠賢打量了半晌雲月後,用著有些慵懶的聲音,對著雲月說道
“原來是雲月仙姑啊!”
“快坐!”
“這一切都在本督的掌握之中,雲月仙姑不必著急,那朱由檢此刻已經是,籠中鳥甕中鱉,他跑不了!”
“本督現在,正在看一出貓戲老鼠的好戲!”
“本督要看著朱由檢,一點點喪失希望,在絕望之中死去!”
“如果要是直接殺死他,那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雲月仙姑,你也可以坐下來,隨本督一起看!”
魏忠賢肆無忌憚的眼神,讓雲月感覺,她仿佛是,被魏忠賢的眼神所強奸。
這讓雲月此刻,對魏忠賢不但惡心,而且還很是憤怒,她冷哼一聲,手扶劍柄道
“廠督大人,您最好收起你的齷齪心思,否則您一定會,比朱由檢死得早!”
魏忠賢聽著雲月的話,臉上的喜色,微微一滯,眼神之中,對雲月的占有欲,也消失不見了。
他怕了!
確實魏忠賢剛剛得意忘形,忘記了他眼前這個尼姑,不但貌美如花,同時也武藝高強,向來是來去如風,常人難以捕捉其蹤跡。
如果這個尼姑要殺他,那絕對是無人可擋,甚至走的時候,也會讓人無跡所尋。
向來惜命的魏忠賢怕了,因此他便收斂了眼神。
不過魏忠賢雖然表麵上,不再對雲月肆無忌憚,其心中卻是想著
“你這個小婊砸,你這麼想殺朱由檢,肯定是因為朱由檢,對你始亂終棄,拔吊無情,一個破鞋,卻在本督麵前裝清純,什麼東西啊!”
“等老子消滅了朱由檢,大權獨攬的時候,一定找人,打斷你的四肢,將你扔到床上,然後,嘿嘿……”
“看你到時候,還如何跟本督裝清純!”
魏忠賢想著這些,有違道德的事情,剛剛被雲月嗬斥的心情,頓時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