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係統救大明!
自從朱皓得到了朱由校的應允後,大明五年舉辦的,一次彆開生麵的恩科,就這樣展開了。
對於此次恩科,是信王朱由檢親自出題考試,不同以往的八股取士,引來了天下學子的震動,同時也讓一些有識之士,但不善於寫八股文的人,動了心思。
當然此事一出,更多的是天下讀書人,對朱皓的唾棄,因為朱皓此舉,讓他們鑽研多年的八股文,成了沒有用的東西。
不過這些讀書人的牢騷之聲,朱皓並不以為意,他現在是一門心思,再考慮該如何出題考試,他借鑒後世公務人員考試之中的行測與申論,結合大明現在的國情,出了大小題目數十道。
朱皓擬好了試題後,仔細地看了一遍,查漏補缺,最後他滿意的將試題封存,等待應試學子的到來。
這一日,朱皓在府中等待無事,便估算著,應考的學子,應該已經進京,便想要微服私訪,看看這些準備應考的學子,都在乾些什麼。
有了這樣的想法,朱皓便喬裝打扮,帶著韋小寶,出了王府,前往京城各處客棧,微服私訪。
朱皓首先來到了,京城之中,最大的客棧,朋來客棧之中,朱皓一進門,小二便迎了上來,一臉笑容地說道
“客官,您可是來京城應考的學子啊?”
“小店還有上房一間,專為應考的學子準備,掌櫃的吩咐,隻要是來應考的學子,入主小店,一律八折優惠!”
朱皓聽著小二的話,含笑道
“我並不是來考試的,不過聽說有很多參加考試的人,住在你這裡,我這是過來湊個熱鬨,給我隨便上兩個小菜,一壺酒便可!”
那小二聽朱皓說,不是來考試的,不禁臉上有些失望之色,這小二常年在客棧之中,迎來送往,雖然朱皓喬裝打扮了,但身上仍然散發著,難以掩飾的貴氣。
因此小二想著,如果朱皓是來參加考試的,等朱皓高中後,那肯定少不了他的賞錢,不過朱皓的話,讓小二的美夢破碎了。
雖然小二因為朱皓地回答,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熱情地給朱皓接待了朱皓,安排了酒菜。
朱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因此他坐下之後,心思根本就不在桌子上的酒菜,而是傾耳傾聽,周圍人的交談。
朱皓的鄰座,是四個年輕人,不過看打扮不像是進京趕考的士子,而是京城的富家公子。
那為首的一位相貌堂堂的少年,搖著扇子,歎息一聲開口道
“也不知道聖上,這次是受了什麼奸人蠱惑,竟然開恩科,給信王選屬官,搞得京城之中,人滿為患,烏煙瘴氣的!”
“你我兄弟吃酒,卻連個雅間都撈不著,這實乃為兄之過,還請三位賢弟,莫要怪罪才好!”
韋小寶聽著為首這人,出言不遜,有對朱皓含沙射影之意,當即便要起身嗬斥幾人,朱皓不想韋小寶破壞了他微服私訪的心情,當即按住了韋小寶的手,搖頭示意韋小寶不要起身。
韋小寶見狀,當即不滿地對四人皺了皺眉,便不再言語了。
不過韋小寶的舉動,卻激怒了鄰座的四人,這四人之中,一長相魁梧的漢子,當即站起身,指著韋小寶便罵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對咱們兄弟,擠眉弄眼的!”
“速速給本公子跪下認錯,不然這京城之中,定然沒有你這雜碎的容身之地!”
韋小寶乃是,堂堂錦衣衛的都指揮,彆看平時朱皓嗬斥他,他唯唯諾諾,但出去後,誰不得禮讓他三分,他哪裡讓人如此辱罵過。
當即他就要起身嗬斥幾人,不過因為剛剛朱皓眼神製止了他的舉動,此刻這人嗬斥他,他也沒有直接起身,嗬斥對方,而是眼神詢問朱皓,應該怎麼辦。
朱皓見狀,不想破壞自己微服私訪的事,也不想韋小寶受委屈,便打了個哈哈,站起身對幾人拱拱手抱拳道
“幾位兄台,在下這個家人,不是有心冒犯幾位,還請幾位兄台看在小可的麵上,不要與這下人一般計較,小可代他向四位兄台配個不是!”
朱皓說著,便對著幾人微微躬了下身子,要知道朱皓見皇帝,也隻是行躬身禮,要不是他不想破壞微服私訪的心情,哪裡會對幾人如此客氣。
不過幾人卻覺得,朱皓這個禮行的過於敷衍,沒有什麼誠意,當即便有一人站起來,指著朱皓的鼻子,就要喝罵。
不過當中坐著的人,頗為老成持重,他一把拉住站起來那人,然後站起身,對著朱皓回了一禮道
“我這幾位兄弟,生性莽撞,還請公子不要見怪才是!”
“我看公子儀表不凡,不知是哪一府的公子,恕在下眼拙,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冒昧地問一句,公子的令尊大人是……”
朱皓本來,對這個主位之人,剛剛給他還禮,很有好感,不過聽完其說的話後,朱皓就不禁暗自冷笑,心中暗道
“這是來盤本王的道呢!”
“本王到是想看看,這些二世祖,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朱皓存在這樣的心思,便故意藏拙道
“小可,不是京城之人,兄台不認識也是正常,小可來京城,是來參加這次的恩科的,小可的令尊已經故去多年,不提也罷!”
那主位之人,聽完朱皓的話後,臉上剛剛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語氣中帶著些不屑地說道
“原來是個沒有背景的土包子!”
“像你這樣沒權沒勢的鄉巴佬,也敢得罪咱們兄弟,看來你小子的好日子,是過到頭了!”
那剛剛被主位之人,製止的青年,聽著主位之人這麼說,當即站起來,對著主位之人抱抱拳道
“張大哥,你剛剛還製止小弟,小弟一看這小子,就是個鄉巴佬!”
那主位之人,聽著這人的話,微微歎息一聲道
“賢弟,這京城之中水深著呢!”
“小心一些總沒有錯,不過這次確實是,為兄看走眼了!”
那主位之人,說著話,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不再言語,因為他知道,剩下的事情,他這個站起來的兄弟,知道該怎麼做,他隻管看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