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暈了,白忙活了一趟。”鄭愷失望的講了一句。
“沒錯,所以baby你先走吧,我們放你走。”陸飛他微笑著看著baby講道,他當然不想楊瑩這麼早就被撕了,畢竟一撕就意味著淘汰,節目還沒開始多久時間呢。現在淘汰那就太丟人了。
“對,你走吧,baby。趁我們沒改變主意之前。”李辰也同意陸飛的決定。
“好,那我走了哦,各位,拜拜。”baby笑吟吟的對著大家招呼了一下手,她在經過陸飛旁邊的時候稍微停了一下。
“謝謝你,陸飛。”
“沒事,baby,你先走吧。”陸飛淡淡的一笑。
“好。嘻嘻,我走了。”baby莞爾一笑,接著她一蹦一跳的就開始走了。
“我們三個還是分開吧,分開尋找。”李辰看了一眼陸飛和鄭愷。
“好,分開。”
陸飛接著開始往前走去,李辰和鄭愷也都分開了。
陸飛漸漸的他又遇到了三個士兵,是另外三個士兵,不是剛才那三個,隨後陸飛又開始對著這三名士兵進行拉網式的搜索起來,現在的他是一個人行動了人,陳橋恩則被陸飛剛才急著去救baby給落下了。
陸飛對著那三個拿著長矛的士兵進行著拉網式的搜索,他這樣的搜索方式毫無疑問跟處女座的人性格特彆相似。
漸漸的陸飛他整個人心裡一驚,果真如此,他居然從一個士兵的鎧甲裡麵找到了半塊玄武令牌。而且竟然是真的令牌。
“哈哈哈,天才,我就說嘛,三根矛,就說這個意思。”陸飛得意的笑著,他趕緊收好了令牌,如今他一個人已經保管好了兩個令牌,雖然都是半塊,不過這已經很有進步了,漸漸的陸飛又接著去搜索其他地方去了。
李辰和陸飛他們分開之後在一間屋子裡麵幾個翻滾之後居然也找到了一個令牌,那是半塊白虎令牌。
“天啦,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啊?”李辰被他自己的智商都打敗了,他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
陸飛繼續的搜索著令牌,他開始在湖邊走了起來,走著走著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石龍,仔細的一看陸飛竟然在石龍的嘴巴裡麵發現了一些貓膩。難以置信,陸飛很快從裡麵找到了一個半塊的青龍令牌。
如此一來,錦衣衛到現在一共找到了四塊,東廠隊找到了兩塊。
漸漸的東廠隊的陳賀和王組蘭彙合在了一塊兒。
“你是內奸嗎?”陳賀小聲的問道。
“我不是內奸。”王組蘭回答著,堅決的回答著。
“鄧朝應該是內奸。”陳賀小聲的對著王組蘭講道,那眼神充滿了幾分的深沉,他開始裝深沉起來。
“鄧朝?”王組蘭難以置信的問著陳賀,他居然懷疑起了隊長是內奸,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我覺得有可能他是內奸,但是我不敢百分之百保證。”陳賀做出了他的推理。
“你是在離間我們吧?”王組蘭質問著陳賀,祖藍對鄧朝還是特彆相信的,他現在反而懷疑起了陳賀就是內奸。
陳賀伸手指了指王組蘭:“記住啊,不要說話。”陳賀說完就往另一個方向單獨走了。
王組蘭一個人在那裡沒有跟著陳賀走了,他的臉上寫滿了懷疑,深深的懷疑起了陳賀就是內奸。
“這樣太主動了,居然離間我們,陳賀是不是內奸呢?”王組蘭開始對著攝像師的鏡頭講了一句。他更加懷疑起了陳賀。
陳賀真的是內奸嗎?答案我們自然很快就會揭曉。
幾分鐘之後陸飛繼續一個人在一片樓底下走著,走著走著他突然之間看到了東廠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好像就是鄧朝。
“我去追蹤一下。”陸飛對著攝像師說了一句,隨後他就悄悄跟著去了。
鄧朝他走進了一間比較大的大廳,鄧朝剛走進去就開始做出了恐懼的樣子用著很偽娘的聲音講道:“啊……好怕,牢房啊。”
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種陰森的氣氛。
東廠的另一個人走進來了,原來和鄧朝一起的是王組蘭,這個屋子的確是牢房,因為一根柱子上麵貼著一個紙條,紙條上麵書寫著牢房兩個字。
“呀,牢房?”王組蘭吃驚的呼喊了一句,他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鄧朝身旁,畢竟大半夜的這個屋子看起來的確是有些恐怖。現在都要接近晚上十點了。
“走啊走啊,不祥之兆,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王組蘭在那裡膽怯的說著,他準備走人了。
“不著急不著急,這裡還沒被找過,或許有令牌呢。”鄧朝阻止了王組蘭,他們兩個不知道的是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他們兩個,因為陸飛此刻已經到了門口了,一路追蹤他們兩個到了這裡。
“不行不行,我要走了。太恐怖了這裡。”王組蘭說完就朝著門口走了出去,鄧朝看到祖藍都走了他也跟著走了。
就在鄧朝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背後的名牌卻被人給牽扯住了,當然是陸飛給牽住的了。
“超哥,你好啊。”陸飛這個時候笑著看著鄧朝講了一句。他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鄧朝的名牌握住了,直接不需要戰鬥。
警報聲音這一刻應該響起!
鄧朝一臉的驚訝,他回頭看向了陸飛,整個人的後背下意識的貼在了一根柱子上。
“超哥,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隻要我輕輕一撕,你就out了哦。”陸飛開始笑著對鄧朝講道。現在鄧朝的確已經算是被陸飛給控製住了。
鄧朝的臉上一絲絲尷尬笑意而來,內心淩亂又緊張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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