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咯咯笑:“我不是傻鳥,是小耗子。陸飛叫你大胖子呢,你還記得吧。”
趙利穎才不管什麼大胖子小耗子,一掌拍過來:“快去乾活!”
娜娜吐吐舌頭,兩個人不再玩鬨,都拿出手機拍照。翻翻這個看看那個,覺得差不多就哢嚓一聲來一張照片。
娘娘和唐焉在此之前是完全不知道還要拍照的,從她們剛才特彆興奮以為自己已經通過試練就能看得出來。寶物都還沒有找到呢,就已經興奮得不要不要的了。
蔡少汾睜著眼睛疑惑地問:“哎呀她們兩個小丫頭在乾什麼,怎麼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拍照留念,難道是以為自己來旅遊的嗎?”
唐焉跟蔡少汾一起呆的久了,難免沾染上她神經兮兮的特質,哈哈笑著說:“使得哈,還以為自己來這裡旅遊。哎呦我去,笑死我了。什麼,導遊美女你說什麼?”這個時候旁邊的年輕導遊女子開口對唐焉說了一句話,提醒她:“是要拍照的,拍好之後拿來給我們看。如果確定是寶藏的話,就可以給你接下來的任務了。”
蔡少汾和唐焉恍然大悟:“原來還要拍照的,你們不早說。”
身後滿頭大汗的攝影師腹誹:哎呦我去兩位娘娘,您二位一直處於迷路狀態,哪裡知道人家早就已經拿到寶藏了。什麼拍照給導遊女子看這麼基礎的東西都不知道,陸飛沒說的嘛?
“拍下來,趕快趕快,抓緊時間啊你這個笨蛋。”蔡少汾把掃帚一樣大的毛筆扔掉,也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娜娜拍了照片過來找正在專心致誌製作毛筆的師傅問:“是這張嗎,那這一章,還不是?我去,大師您告訴我一下這個東西的大致範圍好不好。比如是在您身後,還是在前麵?”
製筆大師隻是搖搖頭,卻不說話。年輕導遊女子在一旁解釋:“這個肯定是不可以透露具體的細節的,你們隻要按照藏寶圖上給的信息找,很快就能找到了。”
趙利穎和娜娜對望一眼:“唉,走到哪裡都是這樣。他們被節目組訓練得好好啊,根本一個字都不說的。”兩人無奈,隻好依靠自己去尋找了,再也不抱著希望工作人員能告訴她們什麼有用的信息。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唐焉跑到一張桌子前麵,擺弄著桌麵上的物件。上麵不止有各色毛筆,還有紙硯和玉質筆筒和筆架。唐焉翻開藏寶圖,嘴裡念念有詞,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趙利穎見狀湊了過來:“你在看什麼?”
唐焉一直看她就不順眼,娜娜倒是年紀更小一點也比較天真。但是趙利穎給她的感覺總是有些不一樣,總之發自心底的就有些厭惡。
唐焉手執毛筆,用筆管末端叮叮當當地敲擊著玉質筆筒和筆架,發出有節奏的聲音。一邊嘴裡念叨著:“餘音繞梁,肯定是這個沒錯了。”
眾人都暈,心想這個也太扯了。什麼餘音繞梁,不會有人閒著沒事來這裡敲擊這個筆帽吧。
但是唐焉不管,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特彆陶醉,仿佛是在演奏一首曠世奇曲一樣。手下的筆架筆管和硯台,都變成了她手中的樂器。
蔡少汾衝她大喊:“我去傻瓜你不要再鬨了,正正經經辦點事好不好?”
唐焉哼哼著:“你懂個什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就是它,一定是的。”
趙利穎拿了一塊石頭:“餘音繞梁是吧?”嘴上不停的笑,表情似乎帶著些嘲諷:姐姐,你搞笑呢?
唐焉也在笑,一邊還用毛筆叮叮當當地敲著筆架。聲音清脆動聽,到也有一些回味無窮的感覺。
這時候趙利穎已經把手機伸出,在唐焉的桌前開始拍照片了。唐焉手中的動作停下來,瞪著她,冷冷地問:“你乾什麼?”
趙利穎抿著嘴:“啊,拍照啊,怎麼了?”
榭那伸手遮住了玉質硯台,臉上雖然滿是笑容,但是眼神十分犀利,潛台詞像是說:“小樣,你乾啥呢?”
趙利穎伸著胳膊把榭那的手挪開,低著頭看手機:“先讓我拍一下,拍一下。”
唐焉臉色有些冷了下來:“敢偷我的勞動成果?不行,你要拍拍彆的去,這個是我先找到的,不能讓你拍。”
趙利穎很聰明,見局麵有些冷,便找了個話茬。她從腰間拿出自己的眼鏡,看著榭那的臉問:“哎呦,姐姐,你怎麼和我一樣,也把眼鏡摘掉了?”
唐焉便順著她的話:“我覺得很難受,戴著不舒服。不知道節目組從哪裡找來的這些破眼鏡,說是會保護眼睛,我已經被它弄得累死了。”
趙利穎一邊悄悄用手機拍了硯台的照片,點頭表示同意:“是啊,是啊。這個眼鏡這麼大,又這麼硬,一直戴著真的很不舒服哈。好難受,我都不會走路了。”
趙利穎得逞,樂顛顛地把手中的照片拿給製筆大師看。製筆大師伸長脖子,掃了一眼:“不是,不是這個。”
娜娜也跑過來,問大師身旁的年輕導遊女子:“你看是這個嗎,對不對?”
她一次性拍了好幾張,見那女子搖頭,便滑動手機屏幕換一張照片。可是把照片都看完,那女子還是一直搖頭。
娜娜微微有些沮喪,收起手機,撅著嘴回去繼續找。
蔡少汾一直站在旁邊,留意娜娜和趙利穎的動作。看到她們沒有找到真正的寶藏,心裡也在嘀咕:哈還真的是很難找的,我看看我看看,嗯,我一定能找到。
正巧這時候有些彷徨無措的娜娜在桌子旁轉悠,製筆大師終於鬆了口,提醒一句:“跟冬暖夏涼有關係。”
蔡少汾一聲大叫:“傻瓜傻瓜,你還在那裡玩毛筆,聽到沒有跟冬暖夏涼有關係啊。”
唐焉早注意到這邊動靜,聽到冬暖夏涼四個字,立馬跑過來對蔡少汾嚷嚷:“哎呦你個死八婆,剛才我就說是冬暖夏涼你偏偏不信。你看還不是這個詞?”
蔡少汾臉色如罩寒霜:“你才是死八婆,剛才說冬暖夏涼的明明是我好不好。你這個女人,真是無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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