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聞言連衛壁的屍體也不敢收,匆忙乘馬走了。
張無忌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咱們這麼殺死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有些狠了?”
陸飛看他一眼道:“他們騙你的時候不狠麼?到時候給你義父下毒下藥,奪了屠龍刀,再把你殺死,以他們的邪惡心性,恐怕得了寶刀以後作惡多端,還會去害更多人。”
張無忌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當下不再理地上的屍體,問懷裡那人道:“請問你家住在那裡,我們先去你家給你治傷吧。”
那人見兩人是個武功高手,心知自己活命有望,忙指著遠處一個方向道:“朝著那邊一直走就到了。”說完又不斷道謝。
陸飛和張無忌按照那人指示,走到一處山坳中的木屋裡,屋內牆上掛著弓箭熊皮等物,看來他是靠打獵為生。
張無忌將那人放到上道:“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止血藥物?”
那人指著櫃子道:“那裡麵有我托人從中原帶來的金瘡藥。”
張無忌到櫃子裡拿出金瘡藥,給這人將身上傷口都包紮了,最後拿了一根針,到火上烤了烤道:“一會縫製傷口時將會非常痛,你得忍著點。”
陸飛伸指在那人腹部點了幾點道:“點了穴位,他就覺不到痛了。”
張無忌穿好線,費了好大功夫才給那人將傷口縫上,心想到底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陸飛將屋中火爐點著,從外麵割了一塊凍肉進來
,烤好後三人分著吃了,那人緩緩睡去,陸飛問張無忌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張無忌想了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天下人儘想知道我義父下落,我想就此隱姓埋名,讓誰也不知道我張無忌的名字,他們自然也就死了尋找義父的心。”
陸飛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
張無忌又道:“大哥不如跟我去武當山找太師傅吧,他老人家功參造化,一定會很像見見你。”
陸飛淡笑道:“我終究隻是個外人,不如這樣,你就回武當山去,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可能比較危險,就不帶著你了。”
張無忌呆了呆道:“什麼?打個要跟我分開麼?這怎麼行,既然是危險的事情,我們兄弟兩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豈能當縮頭烏龜。”
陸飛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做的事情對你來說比較危險,但對我來說卻不算什麼,如果我帶上你,那就很不方便了,說不定你還會我後腿。”心說帶你去把妹妹,那自然是很不方便的。
張無忌想想也是,不由難過道:“那麼我們這就要分開了麼?”
陸飛拍拍他肩膀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兄弟倆總會有見麵機會的。”
張無忌神色黯然道:“那麼大哥什麼時候走?”
陸飛道:“就明天吧。”
兩人當天就在屋裡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兩人吃了飯,陸飛正要離去,忽然聽到外麵馬蹄聲
陣陣,沒過多久便有幾人將小木屋團團圍住。
陸飛打開門朝外麵看去,隻見來者共有六人,依次是朱長齡、武烈、武青嬰、朱九真、和另外兩個一男一女中年人。
張無忌跟在他身後走出來,陸飛指了指那兩個中年男女道:“你認識他們麼?”
張無忌道:“那是昆侖派的何太衝和班淑嫻。”
陸飛點點頭,朝何太衝道:“不知道你們夫婦找來又是所為何事?”
兩人方才見他對自己指指點點,毫不放在眼裡,心中最早就暗生悶氣,班淑嫻冷道:“不要廢話,識相的趕緊滾,後麵那個小子留下。”
陸飛明白過來,心想原來朱長齡是邀請何太衝夫婦過來助拳,隻是看兩人神情,他就知道朱長齡未將張無忌的事情告訴他們,以朱長齡的性格,是絕不會把這個秘密分享給彆人的,否則屠龍寶刀哪裡還有他的份?
想到這裡他瞬間有了計較,朱長齡等人必須死,何太衝卻不用結下這個仇人,當下道:“這位是我的拜把子兄弟,你們想怎樣?”
“不識好歹的東西。”班淑嫻見他竟然不聽自己的指令,當下一鞭子朝陸飛抽去,陸飛淩空一指,班淑嫻立時手腕以疼,丟掉馬鞭,緊接著陸飛身形一晃,眨眼間衝到朱長齡身邊,朱長齡大喝一聲,待要防備,不想陸飛身子一扭,竟然朝著另一邊的武烈打出一掌。
武烈見陸飛這一掌來勢凶猛,實在是不
可力敵,但想躲又躲不掉,降龍十八掌威力絕倫,一掌出去便是要敵人無處可躲。武烈隻覺得自己無論躲到哪一邊,對方都會將這一掌打到自己身上,當下硬是和他對拚一掌。
“爹。”朱九真大叫一聲,刺出一劍,喝道:“你拿命來。”她眼見父親身上鮮血流出,畢竟父親再怎麼陰險,他們終究是父女,朱九真自然要幫助他爹。
朱長齡雖然受了傷,但沒傷到要害,叫道:“何掌門出手。”
這時何太衝夫婦劍刺來,武青嬰眼見父親當場死亡,也是包含怒火一心要給父親複仇,當下五人圍著陸飛開始圍攻。
陸飛見朱長齡神色猙獰,一心要置自己於死地,當下毫不留守,一記“亢龍有悔”打出去,朱長齡慘叫一聲,倒飛出去,自然是無法活命。
“啊。”朱九真大叫一聲,一劍刺向陸飛,哪知道陸飛功力深厚,護體真氣極其強橫,朱九真這一劍刺來,體內真氣便自然而然反抗,一股勢如洪水的真氣侵入朱九真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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