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見陸飛正在蓄力,竟然不上前攻擊,隻是站在原地不動。陸飛見狀冷笑一聲,心想你站著不動老子就達不到你麼?當下身上前,身法竟是迅捷無比,一拳打向阿二心口,阿二不敢硬接,忙閃身躲避,豈料陸飛就像是一塊粘人的狗皮膏藥,拳頭貼身而至,攻他要害。
陸飛閃身後退,說道:“福禍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你害得旁人父母雙亡,臥榻十數載,今天斷你骨頭,一報還一報,也算是輕了。”
明教弟子和武當山弟子紛紛拍手稱快,讚歎道:“陸教主此舉當真是大快人心。”
趙敏心知陸飛厲害,但心中仍是不甘,說道:“阿大,你去試試。”
她身後一個老頭走出來,正是那天攔住陸飛去路的老頭,他手中拿著一把青氣縱橫的寶劍,眾人仔細一看,正是那峨眉派的倚天劍。
陸飛說道:“滅絕師太已經遭你毒手了吧。”
趙敏冷哼道:“少說廢話,我看你再現學什麼武當劍法吧。”
張三豐起身道:“陸教主,我現在傳你太極劍法。”說罷接過一把長劍,在原地舞了起來,眾人見他動作極慢,心想這能打人麼?
過了陣張三豐道:“記得多少?”
陸飛本來已經完全領悟他的劍意,但又怕眾人說自己使得不是武當劍法,畢竟這太極劍法每一次使都不一樣,當即說道:“忘了七八成。”
張三豐又將太極劍法使了
一遍,眾人見與方才竟然不一樣,紛紛暗自納罕。
陸飛點頭道:“這下成了,不過晚輩用劍不習慣,不在在場有沒有人借刀一用。”
“啊?”周顛見他明明學的劍法,現在卻要用刀,刀劍之間相差何止一點半點,當下吃驚不已。
武當派這邊都是使劍的,沒人用刀,趙敏朝身後一人說道:“陸教主太窮啦,咱們誰借他一把刀用。”
他身後眾人哈哈一笑,一人上前道:“這裡有一把刀。”趙敏正要讓他遞給陸飛,門外忽然有人喝道:“不用,寶刀來也。”隻見吳勁草和兩名大漢扛著一把青偃月刀走了進來。
眾人那刀柄有兒臂般粗細,大刀則是厚背長刃,看上去似乎是沒有刀鋒一般,古著樸實。且要兩名大漢才抬得動,足以見到這刀有多沉。
陸飛伸手接過大關刀,在手上耍了耍道:“不錯,很趁手。”吳勁草和那名大漢退了下去,正好看到阿三鼻青臉腫的從門外走進來,灰溜溜站在趙敏身後。
張三豐本來還怕陸飛的刀太過沉重,使不出那股意境,但見陸飛將一把刀耍的跟個玩具似的,這才放下心來。
陸飛朝那個拿劍的老頭道:“你劍厲害,我不習慣跟人比‘賤’,我就用刀好了。”
當下拉開架勢,單手持刀,正是太極劍法的起手式。眾人見他單手拿著上百斤的大刀,竟然紋絲不動,一起叫好。這其中趙敏一方的人自然是除外
的。
那阿大擺開架勢,朝陸飛刺出一劍,嗤嗤作響,眾人立即見劍光閃動,暗自吃驚,這個老頭劍法實在是太過淩厲。
陸飛手中大刀輕巧的在空中畫個圓圈,眾人見他使刀就像是拿著一根木棍,也是暗自佩服他的神力。兩人一刀一劍並未相交,陸飛隻是持刀在空中劃來劃去,要麼便是搶攻讓阿大回救,要麼就是在空中虛劃,眾人見阿大使劍越來越慢,似乎是被陸飛手中大刀騷擾的處處受製,最後阿大使劍的範圍越來越小,陸飛一刀砍下,倚天劍倏然回格,兩者終於相交,發出叮當一聲震天巨響。
陸飛也不管刀身是否受損,就那麼順滑而下,阿大要麼撒手,要麼便鬆開倚天劍。豈料陸飛一刀劃斷對方手腕,阿大竟然一聲不吭,左手迅速將倚天劍抓回去,顯然是趙敏對倚天劍甚是看中。
阿大拿著倚天劍退回,立在趙敏身邊道:“屬下無用。”
趙敏道:“你治傷吧。”
陸飛這才看了看自己的寶刀,刀身仍是黑黝黝一片,並不見任何缺口,心想這果然是一口寶刀,竟然能和倚天劍一爭高下。
趙敏冷眼看著眾人道:“今天便告辭了,改日再來領教武當山絕技。”當下準備率人下山。
這時張無忌忽然跳出來衝向趙敏,口中喝道:“留下‘黑玉斷續膏’。”趙敏身後忽然衝出來兩人,其中一人朝張無忌打出兩掌,張無忌想來是坐在那
裡一直療傷,現在傷勢痊愈,那人硬生生和張無忌對了一掌,眼看人影一閃,另一人一掌偷襲張無忌肋下,陸飛立即閃身而上,使出威力最大的“亢有悔”相救,那人若是不回身相救,這一掌必然結結實實打在他身上。
那人不敢拿自己性命作賭,終究是回身和陸飛對了一掌,豈知另外一人卻是暗中偷襲,雙掌拍在陸飛後背。陸飛身子一晃,登時不能動彈。
眼見另一人就要再次上前攻擊,此時陸飛正在化解體內陰寒之氣,如何能應對這兩掌偷襲,楊逍和殷天正怒喝一聲,上前搶攻,和那兩人分彆對了兩掌,雙方各自後退幾步。楊逍和殷天正連忙化解體內寒氣。
那兩個老頭身子晃了晃,冷笑道:“明教很威風麼,我看也不過如此。”說罷護著趙敏朝山下走去,陸飛忽然身形一動,閃身到了那兩個老頭身後,兩人迅速回身回擊,陸飛使出“乾坤大挪移”功夫,兩人雙掌各自打向對方,陸飛趁機在兩人臉上分彆重重刪了一巴掌,又迅速退回道:“明教便是這麼威風,以後嘴巴乾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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