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想此番結識了一名有情有義的漢子,以後該怎生報答他才是?
陸飛離去後將自己衣服翻了一麵穿在身上,潛到酒樓的時候人已經全部撤去,陸飛跟路人打聽一番,知道方才的人全部朝南撤走,想來是回去縣令府上了。
陸飛當即朝著縣令府趕去,從一處偏僻的院牆外挑了進去,現在拿解藥的事情刻不容緩,陸飛必須以最快的時間搞清楚狀況。他冒險站在一處房頂上四下環視,正好瞧見一堆官兵在不遠處的院子裡治傷。他潛入到拿出院落附近,看到一名士兵從院子裡走出去,看樣子是要去上茅廁,陸飛守在一棵樹後麵,在他路過的時候點住他身上的穴道,拉近房舍後麵的一處高牆後,逼問出錦衣男子的住處,然後將他穴道點住藏在一處草叢中,奪了他的腰刀。此時天色將黑,若非專門有人過來看,絕難發現。
他照著士兵指的路潛伏到一處院子外麵,運功凝聽,隻聽屋內傳出白天時那名錦衣男子的聲音,還有另一人,應當就是那個盧震了。陸飛心想若是盧震在此,怎麼都拿不到解藥,但怎樣才能將他引開?在這裡等他去上茅廁絕對不是個明智的想法,典韋身上的毒不知已經發作到哪種情況,稍微遲上那麼一線都有可能喪命。
想到這裡陸飛再也不敢等,唯有以快速的手法製住錦衣男子,盧震才有可能
投鼠忌器。
他拔出刀,悄悄落到院子裡麵,迅速潛到屋簷下麵,想搞清楚屋裡的狀況再動手。
那錦衣男子跟著走出房門道:“你隻有半個時辰時間,半個時辰一過,你的朋友必死無疑,解藥就在我這裡,有膽就過來拿。”
陸飛大喝聲中朝著盧震衝了過去,盧震凝目以待,不想陸飛衝到半途忽然朝右邊衝擊,刀光翻飛中有三人直接被砍死在地上,陸飛打開一道缺口,猛朝著院門的方向衝過去。那錦衣男子叫道:“他要逃。”
這些人畢竟是不了解陸飛的性格,以為他真的要逃,盧震當即撥開人群朝著陸飛趕過去,陸飛一路衝殺,餘光瞧見盧震追了上來,揮刀迫開一名士兵,驀然間回身,連人帶刀劈向盧震。這一刀有回馬槍的意境,盧震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變攻為守,揮劍和陸飛手中的刀撞在一起,盧震居然被陸飛擊的後退兩步,陸飛更是甩手將刀射向盧震麵門,接著雙掌平推而出,用的是降十八掌中威力極大的一招“震驚百裡”。盧震先是要擊飛陸飛甩來的腰刀,現在又要承受陸飛一掌,此時他退無可退,陸飛的掌距離他不過半尺距離,即便是他想回劍相救也來不及,隻能揮掌和陸飛拚了一記,饒是他已經卸去一半勁道,仍舊被陸飛一掌打的吐血倒退。盧震立即覺得臉上無光,略作調息,再次攻了上來。
陸飛自己也是渾身
難受,他一邊調息,一邊後退裝進一名士兵懷中,同時伸手奪過對方手中的長矛,朝著盧震猛砸過去。他在兵器上占了便宜,盧震人尚未到近前,陸飛一槍已經快要抵達他的喉嚨,盧震不得不揮劍格擋,抽身後退。陸飛見他一劍劈來,知道不能硬碰,槍身一縮再次朝著對方心口刺過去,盧震方才被陸飛一記重掌擊的受了輕傷,行動已不似先前那麼迅捷。陸飛不等他揮劍招架,又是重新一槍刺向盧震眼睛。
盧震始終無法擊上陸飛的,每到中途陸飛便即變招,叫他不僅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並且每一劍都發揮不出原來的威力。
恍然間陸飛腦中靈光乍現,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但又說不上來。他憑著的優勢,每每能夠在盧震強攻的時候攻其要害,這等若是圍魏救趙的計謀,每次盧震出手到一半都必須回救,若是陸飛手中的兵器換作長劍,再施展此法,必定不會有如此效果。
身後的官兵在錦衣男子的指揮下再次圍了上來,盧震被士兵隔到外麵,暫時療傷休息。
陸飛則沒有半刻休息的時光,他揮起手中的橫掃一記,將身前的士兵全部攔腰砸倒,接著槍尖連點,接連刺穿幾人的喉嚨,其他人見陸飛武功高強,不能力敵,隻是跟他遊鬥,又或伺機偷襲。
此時身後劍氣再次襲來,陸飛一槍掃開前方的人群,朝前衝了兩步,猛然間大喝一聲
,回身朝著身後的盧震槍刺了過去。這招回馬槍他完全是憑感覺刺出,此時隨著他一聲大喝,精氣神都凝聚一處,這一槍更是在大喝聲中威力陡增,如一顆流星般刺向盧震小腹。
此時盧震已然招式用老,想要回劍招架之時,又被陸飛這一聲大喝震得心神震動,揮劍之際便緩了那麼一線,陸飛一槍已然將他的小腹刺了個通透,盧震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此時陸飛無暇欣賞他的表情,因為身邊無數士兵的刀劍長矛已經照著他刺了過來,陸飛老不及收回,隻得以使開雙掌朝前猛攻,驀然間覺得背後劇痛,一人的槍尖和腰刀砍在他背上。
陸飛眼見那錦衣男子朝著院子外麵逃去,他不理身後的傷口,繼續朝前猛衝,此時再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將,人群包圍也被他衝的七零八落。那錦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外麵,陸飛心中大急,猛然間雙掌推出,將來者擊的倒飛出去,巨大的力道將身後的數名官兵砸的筋斷骨折。
陸飛見還有人想阻攔自己,心中大怒,喝道:“擋我者死。”和他相對的官兵心中膽寒,連忙退開閃到一旁,陸飛趁機衝出院門外,見錦衣男子消失在一處拐角,連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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