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薇婷和夜鷹久經戰場,一看見陸飛朝著身後騰去,手中的兵器立即變招,轉為向上,朝著陸飛的後背刺去,陸飛硬生生挨了夜鷹一劍,墨薇婷的一記寶刃勁風,幸好他有神功護體,加上夜鷹的劍隻能勉強夠得上陸飛的後背,所以雖然鮮血長流,傷口卻是不深。
陸飛落地後迅速朝著前方奔去,墨薇婷應變極其迅速,手上的長袖照著陸飛後背打過去,陸飛硬捱一記,口中吐血朝前飛奔,現如今他的“乾坤大挪移”已經練到第四層,墨薇婷打在身上的許多勁道都被他卸去,所以僅是吐了一口血了事。
孫妄還想追上去,墨薇婷道:“不用追了,這人輕功很好,追不上他的。”
孫妄皺眉道:“他如此耐打,輕功又如此隻好,天下間還有誰能將他製住?”
夜鷹冷然道:“隻要提前設計,他定然插翅難飛。”
墨薇婷道:“他的武功一天比一天厲害,若要動手的話,還是趁早吧。”
現在離正月一號隻有三天時間,陸飛將內傷治好後,外傷隨便包紮了一下就朝著汝陽郡趕去。他一連趕了三天的路程,終於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趕到城外,可惜此時城門已經關閉,陸飛到一戶農舍中找了一大卷繩子,又留下一串錢離開,到了城牆下後看準一隊士兵巡邏士兵剛好走過,他將套好的繩子套到牆垛上,飛身躍到半空中時接著繩子的力道再次拔高身形
,輕飄飄落在城頭上,他將繩子結下來扔了,轉身投往城內。
下落之時他一掌拍在城牆上,下落的勢頭登時緩了緩,雖然城牆很高,落下後也隻是發出一聲輕響。
此時街道上空無一人,陸飛如鬼魅般行走在街道內,那些巡邏士兵就跟擺設一般,他徑直跳進鄒府的院牆內,輕車熟路的翻進鄒玉指的閨房,隻見閣樓內黑漆漆的一片沒有燈火,屋內也是空無一人,陸飛聞著閨房內熟悉的香氣,以及放在桌子上的一把琵琶,頓時覺得很是輕鬆愉快。他在榻上躺了一陣,見遠處的正廳中燈火通明,歡聲震天,時而傳來撫掌歡笑聲,暗想今天是大年三十,估計他們都在吃年夜飯。
陸飛摸了摸已經快要餓扁的肚子,心想趁著鄒玉指還沒回來,不妨去他們的廚房搞點吃的東西。想到這裡陸飛翻身出了閣樓,找到他們的廚房。此時所有下人們都坐在鄒府的正廳院子裡看表演,哪還有人管廚房,年夜飯相比也都已經開吃了,是以廚房內空無一人。他在鍋裡翻了翻,拿出一隻雞腿吃了,又將其他糕點茶水喝了許多,覺得酒足飯飽以後才拍拍肚皮走出廚房,大刺刺的鄒府內晃來晃去。
走了幾步他忽然聽到遠處有說話聲,當即側耳傾聽,隻聽一堵牆後麵又兩個人在低聲說話,他們自以為彆人聽不見,其實陸飛已經聽得一清二楚。隻聽其中一人道:
“少爺放心好了,這藥烈得很,對方就是醒了也發現不了,而且一個女兒家,就算是知道自己被人玷汙了,也絕不敢聲張。”
另一個聲音嘿嘿一笑道:“這次你辦的很好,回去後重重賞你,去吧。”
陸飛當即閃身躲在一處拐角後麵,隻見月洞中走出一人,陸飛凝目瞧去,見那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錦衣玉袍,腳步虛浮,一看就是長時間沉浸在酒色之中被掏空了身子。他跟著那少年一路走過去,少年走進正廳中,在鄒玉指旁邊的位置坐下。
陸飛飛身蹲在一處閣樓的黑暗角落中,從此地可以透過正廳的門將裡麵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隻見大廳之上有人載歌載舞,鄒玉指坐在一名中年婦女身邊,那婦女他從未見過,可以確定是鄒玉指親戚一類的人。鄒玉指的另一邊就是方才看見的那少年,陸飛運功於耳聽去,院子裡嘈雜的聲音頓時被他過濾掉,隻見那少年手指輕輕在麵前的酒壺內彈了彈,然後端起酒壺給鄒玉指的酒杯中斟上半杯酒道:“姊姊我再敬你一杯。”
鄒玉指端起酒杯全部喝乾,由於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就算是女孩兒家也可以喝上幾杯酒助助興,鄒玉指以前也喝過酒,今天她喝的大概有些多,來者不拒。身邊的婦女見鄒玉指喝的有些多了,朝那少年嗬斥道:“自己一邊喝去,不要再讓玉指喝了。”
那少年嘻嘻一笑,自
顧喝酒,隻是此番他喝著自己酒杯內的酒,那個壺裡的酒再也沒有動。
過了陣鄒玉指窩在那婦女懷中沉沉睡去,那婦女當即招呼身邊的丫鬟扶鄒玉指回去休息,陸飛當即墜在兩名丫鬟身後。兩名丫鬟直將鄒玉指扶回房間內,然後自己下來繼續到正廳內看戲,陸飛暗想這兩個丫頭也真是不負責,若是今天自己沒有感到,鄒玉指不得遭殃?想到這裡他決意搞清楚那個少年時什麼人才好,否則鄒玉指該有多危險。
他見兩個丫鬟出了門走遠後便閃身進了鄒玉指的房間,此時鄒玉指正躺在榻上熟睡,陸飛上前坐在她身邊,隻見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畫了淡淡的妝,發型是此前陸飛為她設計的發型,頭頂上還戴著陸飛親自為她做的那個純金小皇冠。
陸飛伸手在她臉上拍了拍道:“玉指,醒一醒。”
鄒玉指不為所動,依舊在沉睡,陸飛皺起眉頭,心想難道那個少年給她下的是迷魂藥?想到這裡陸飛抓起她的手腕,運功在鄒玉指體內轉了一圈,發覺她血液循環很是迅速,氣息也很是不順暢,沒有中迷魂藥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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