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和馬超一聽此功永無止境,叫道:“師傅偏心,為什麼不教我們。”
站在不遠處的孔凝聽到陸飛這番話心中頓時明亮起來,隻覺得他所言著實不差,每個人都有最適合自己的武功,假如一個人性格暴躁,卻讓他練習精細高深的武功,那自然是大大的不妥。想到這裡孔凝更加佩服陸飛,暗想他簡直是武學上的不世奇才,現在已然隱隱有總是風範。
魏安聽說陸飛要傳授自己“先天功”,臉上卻沒有興奮的神色,而是一臉堅定,陸飛暗自點頭,魏安心智堅毅,說不定真的能夠在“先天功”上有所成就也說不定。
陸飛看向華陽道:“你的內功練得怎樣?”說著伸手按在他肩上檢視一番,點頭道:“還行,一會我傳授你第二卷上的心法。”說罷又轉而檢視馬超的內功,馬超因為練得是“神照經”上的功夫,進展不是很迅速,點頭道:“練習此功定要循序漸進,千萬不能急躁,知道嗎?”
馬超點頭道:“我知道。”
陸飛道:“你們將前段時間我教的東西練出來瞧瞧。”
兩人當即在場上擺開架勢,各執刀劍,馬超學的是“血刀刀法”,華陽學的是“三分劍術”,兩人鬥了開來,隻見馬超悍勇無比,招招奪命,雖然年紀尚小,對“血刀刀法”體會不深,但是卻是深刻的展現出了“血刀刀法”的精義所在,每一招都是詭異狠辣,驚險
行奇。華陽的劍術則是迅捷無比,每出一招都隻使三分,能夠迅速變化,兩人在場上你來我往,一副拚命的架勢,還好刀劍都是未開刃的,否則兩人不送命才怪,不過雖然沒有開刃,砍在身上那也是很疼的,尤其是馬超內功不是很深厚,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臉腫,不過他天生耐打,居然渾然不顧自身的傷勢。
陸飛看了一陣,又給兩人將一些錯誤的地方糾正了,將魏安叫道一邊,傳授了簡單的內功入門心法,讓他先著手練習,等有了一些成效,再傳授他“先天功”,現如今陸飛積分甚多,可以兌換各種武功。
做完這些陸飛回到自己的房間,含香正在書桌邊收拾東西,陸飛走了過去,見到桌子上的筆墨紙張,想起了遠在洛陽的貂蟬,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在王府有沒有受欺負?他暗歎一聲,提筆在紙上寫下那首《錦瑟》,含香看完道:“公子的字寫得真漂亮,這上麵是一首詩麼?寫得什麼?”
陸飛道:“含香,有空你去府裡的學堂聽一聽,也學一學如何識文斷字。”
含香道:“這……多不好,彆人定要說我閒話,一個丫鬟學什麼讀書識字。”
陸飛道:“誰敢說你?我們陸府的丫鬟下人也是人,為什麼不能讀書識字,傳令下去,以後府內的所有下人無論男女,都必須道學堂聽課,學會認字,否則就彆想繼續待下去。”
含香愕然
道:“這麼嚴重。”
陸飛道:“沒錯,這件事情一會你就去辦,讓人在大廳門口造一個告示欄出來,貼上告示,我陸府即便是下人,也要比其他府裡的下人強。”
含香欣然道:“我這就去辦。”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道:“今天鄒小姐來找過公子呢。”
陸飛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等含香走後,陸飛出門繞過小門,從另一邊一個窄小的過道繞到鄒玉指的院子裡。鄒玉指住的地方就在他後麵,所以通行很是方便。
陸飛過去的時候鄒玉指正在院子裡擺弄花花草草,此時太陽已經落山,院子裡顯得有些清冷,陸飛上前按住她的後心,將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過去,問道:“穿的這麼單薄,小心著涼。”
鄒玉指笑了笑,看著陸飛道:“你若是能多過來瞧瞧我,我自然就不會著涼了。”
陸飛歉然道:“最近府裡的事情比較忙,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帶你和你娘到四處轉一轉,現在伯母怎麼樣了?”
鄒玉指道:“她已經好多了,多虧府裡熱鬨,經常會有人陪著她,她也經常到外公的府上去瞧一瞧,每天都很開心。”
陸飛道:“若是你覺得府裡悶,也可以去你外公那裡轉轉。隻是我的陸府實在是太小,否則便讓你外公一家都住在這裡,你們互相有個照應,也更方便一些。”
鄒玉指搖頭道:“外公一家沒有什麼損失,在這裡重新安
家,能夠自力更生,再者他們畢竟還是外人,參與到陸府的事情中,對你來說也很不方便。”
陸飛將她擁在懷裡道:“就你最體貼。”
鄒玉指微微一笑道:“好久沒聽到你唱歌了,唱首歌給我聽好不好。”
陸飛想了想道:“唱什麼歌好呢?”
鄒玉指道:“最近四處都在傳唱孟卓作的新曲,似乎叫做什麼‘滾滾長江東逝水’,你在洛陽的事情我可是都聽說了,沒想到你還會寫詩作詞,真是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
陸飛尷尬道:“這個……不過是雕蟲小技。”
鄒玉指盯著陸飛看了好大一會道:“那你先給我作首詩好了。”
陸飛一把將她抱起來走進屋裡道:“想得美。”
晚上的時候兩人連晚飯也沒吃,夜間時分聽到前麵的屋裡有動靜,當即起身悄悄穿上衣服,出門站在屋頂上朝前麵看去,隻見孔凝正好鑽進自己的房間去。他跳下房頂悄悄跟在孔凝身後,將自己身上的所有氣息收斂,就那麼緊貼在孔凝身後,孔凝進屋後將房門關上,一扭頭看到近在眼前的陸飛,驚得打個激靈,陸飛哈哈笑道:“還想嚇唬我,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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