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也不問陸飛找馬車到底做什麼,總之大哥說的話就是對的,他立即找人著手去辦,陸飛則帶著人回城裡歇息。
郭汜是遠近聞名的惡人,其他人聽聞他的莊子著了火,居然沒有一個人前去幫助滅火,大火一直燒了兩天兩夜才熄滅,兩天後的晚上,陸飛帶著人從莊子外麵的樹林中走出來,此時郭汜的莊子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上麵冒著陣陣青煙,走到近前的時候還能感受到殘餘火堆的熱量,陸飛踏著火堆開出一條路,直走到一處井邊道:“大家小心些,廢墟下麵還有火沒有熄滅,先打水將這處房子的火熄滅。”說著指了指前麵的一處廢墟。
這一處廢墟就是郭汜曾經給他說過的藏寶的地方,在廢墟下麵有一個地下室,隻不過現在大火燒過以後,下麵的灰燼還是火紅火紅的,如果就此貿然撥開廢墟,功力弱的人定然會被燙傷。
眾人依言用水澆在那個地方,隻見下麵不斷冒出滾滾濃煙,伴隨著嗤嗤的響聲,過了陣潑上水不再冒煙的時候,陸飛才跟典韋道:“惡來,將這邊的廢墟都撥開。”
典韋當即上前,揮舞著雙戟將廢墟鏟開,露出下麵被燒的焦黑的青磚,陸飛道:“郭汜說他的財寶都藏在這個下麵。”說著一腳將地上的一大塊青磚踩碎了,撥開青磚碎塊以後,陸飛一扇大鐵門,陸飛伸手將鐵門提了起來,露出下麵黑黝黝的洞
口。陸飛先是拿了一塊碎塊扔到裡麵,隻聽嘎啦啦的幾聲響,碎塊落在地道裡麵不動了,陸飛當即順著台階走下去道:“其他人跟我來,留幾個人在上麵放哨。”
典韋道:“讓我來試試。”
說罷朝後退了幾步,忽然間整個人衝著拿到鐵門衝了過去,眾人隻聽“轟隆”一聲響,那道鐵門上麵頓時出現一個凹痕,隻是鐵門厚重,竟然沒有被撞爛。
在場眾人都是倒吸口涼氣,他們都聽說典韋在練習一門極其強橫的武功,叫做“鐵布衫”,卻沒想到居然強橫到如斯地步,一時之間心中駭然,暗想這一下若是撞到人身上,哪裡還有命在?一個個都想著以後絕不能惹這個莽漢。
陸飛見典韋沒能將鐵門撞碎,說道:“這個鐵門不僅厚重,而且極具韌性,惡來你用推山掌試試。”其實他自己隻需一掌便能將這道鐵門打開,但是他有心給典韋一個在眾人麵前樹立威信的機會,所以便想著讓典韋獨自一人將這道鐵門打開。
典韋當即身子半蹲,大喝一聲,雙掌平推而出,陸飛見他這一掌看似緩慢,卻極其迅速,知道這是到了平穩至極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現象,看來典韋的推山掌已經練得頗有成就,陸飛心中暗自點頭,心想典韋天生神力,練習這種剛猛的掌法天生就占優勢,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眾人都覺得室內莫明飆起一陣勁風,典韋的一掌印
在那道鐵門上,隻聽轟然一響,鐵門整個都被擊的平平飛了出去,飛出幾丈遠後落在地上。露出裡麵一片黑洞洞的景象,陸飛走上前去,將石壁上的火把點亮。但凡內功高手都能夠憑借一絲微弱的光芒,就將黑暗中的情況瞧得一清二楚。
陸飛點燃火把之後頓時露出裡麵的景象,之間室內金光耀眼,到處都是金銀財寶,其他人都看得呆了,陸飛對此卻是習以為常,說道:“天色快亮了,大家趕緊將東西全部搬出去。”眾人連忙上前抬著金銀珠寶往上走,陸飛、典韋、張飛三人公裡身後,自身更是氣力過人,每個人扛著一箱珠寶便似如履平地一般,在三人的幫助下,整個地下室的珠寶頓時被搬得一乾二淨,張飛罵道:“郭汜這個狗東西,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累的大爺我快要吐血”
陸飛眼見天色將亮,說道:‘咱們即刻返回扶風郡,官兵可能會過來查看’
眾人走後沒多久官兵果然到了這個地方,隻是珠寶早已經被陸飛等人搬的一乾二淨,連一個銅錢也沒留下。
陸飛一乾人等搬著金銀財寶回到馬騰的府上,此番滿載而歸,也算是不虛此行。陸飛走到馬騰的屋內,見馬騰的妻子和馬正圍在馬騰身前說笑,陸飛上前:“壽成兄今天覺得怎樣?”馬騰:“多虧了陸公子的神藥,現在感覺好多了,已經不像昨天那麼疼。郭汜那
邊怎樣了?”
陸飛道:“我已經將郭汜打成白癡,此生隻能是瘋瘋癲癲的瘋子,再也不可能興風作浪了,同時他的財寶也被我搜刮過來,就留在這裡給給馬騰大哥,當作生意的經費罷。”
馬騰忙道:“這怎生使得,陸公子府上想必也很需要。”
陸飛擺手道:“都是小錢,壽成兄不必放在心上,此番你為了陸家的生意受了如此重傷,這些金銀就當是補償吧。”
馬騰又推辭幾番,最終推辭不過也隻能答應了,陸飛道:“馬騰這邊的守衛可能相對比較薄弱,改天我再派些人過來,好護衛壽成兄的安全。”
馬騰道:“此番不過是不小心罷了,以後不會有人這麼輕易得逞的。我已經派人去雍州請我的兄弟龐德,隻要有他來協助我,我在涼州將不會懼怕任何人”
陸飛聽聞龐德的名字也是心中一凜,說道:“龐德的大名我也有送耳聞,是條漢子,有他在我也能夠放心,那這邊就交給壽成兄了。”
馬騰心中暗自感激,心想尋常人定會在身邊安插些自己的親信,陸飛卻將涼州的諸多事宜交給自己管理,足見其對自己的信任,當即道:“陸公子放心,我定會為陸公子將涼州的生意治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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