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轉念一想,假如藍真沒有能力控製這條毒蛇,怎會允許自己站在旁邊,想到這裡他決定行險一搏,即便是被毒蛇咬了,最多不過花些時間運功驅毒罷了,想到這裡他當即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就在毒蛇快要咬到陸飛咽喉的時候,藍真伸手將毒蛇脖子捏住,毒蛇立即身子翻卷,想要從藍真手中逃脫。
陸飛驚魂未定道:“這……天下間竟有這等毒蛇,真是稀奇。”
藍真揮手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走吧。”
陸飛當即走出門外,臨出門的時候朝著藍真看了一眼,隻見她正抓著毒蛇的腦袋取毒,背上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暗想自己全靠著內功驅毒,假如這種毒藥真的能夠散儘人的功力,到時候自己功力都被消散沒了,還如何驅毒?想到這裡陸飛暗暗心驚,心想若是藍真用上這種毒,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著了她的道,想到這裡陸飛匆匆離開此地,在一處隱蔽的角落等到夜晚,翻身出了高牆,一路朝著山下奔去,走了一陣忽然覺得什麼不對,暗想藍真既然能抓住毒蛇,以這等武功為什麼要讓自己去幫忙拿罐子?而且還可以吐露出毒蛇的毒性秘密,莫非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份,是可以透露與自己知曉的?想到這裡陸飛趕到一棵樹下麵,飛身進了茂密的樹林,隻見樹上日間被自己掛在上麵的人已經不見了,陸飛心中一沉,心
想自己獨特的點穴手法,沒有一天一夜休想自行解開,此人顯然不是自己走掉,那是被人發現救走了,那麼自己混入總壇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了。
想到這裡陸飛心砰砰直跳,又想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在毒蛇咬到自己的時候為什麼還要伸手抓住,不直接讓毒蛇咬上自己,那豈不是不用再費什麼功夫?
陸飛滿心的大惑不解,他下山後到了最近的一處鎮子上,將自己麵具摘下來,又換了一身衣服,在鎮子上晃了一圈,到一家酒樓內坐下來喝酒,沒過多久就有有個小孩子將一封信遞過來道:“有人讓我將這封信交給你。”
陸飛扭頭朝著四周看了一圈,並未發現對方的蹤跡,當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將信封裡的信紙倒出來,然後運功護住手指,如此一來即便是信紙上沾了什麼藥粉之類的東西,也不會通過皮膚或者呼吸係統進入身體。
此番對方依舊用的灑金香箋,上麵寫道:“明日午時到總壇山下取解藥,藍真。”
陸飛運功一揉,信紙在他手中化作齏粉。當天晚上陸飛找了一處客棧休息,到淩晨時分起來,趕到拜火教總壇山下叢林內轉了一圈,對方隻是在山腳下安排了兩個崗哨,其他地方並沒有高手在此,陸飛當即在樹林中找了一處地方休息了,直到正午時分才醒過來,運功聽了聽,隻覺通往拜火教兩邊樹林中隱藏了
不少高手,藍真已經在路前麵等著。陸飛當即找了一塊石片,在上麵寫了一句話:讓你的人退下。然後將石片擲了出去,直砸向藍真。
藍真見有塊石頭飛過來,當即伸手接住,看到上麵的話,略一猶豫朝著兩邊擺了擺手道:“都退回去。”
等人都全部退下了,陸飛這才覺得不妥,心想這個藍真怎會如此容易妥協?他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暗想如果不趁機將藍真抓住,恐怕是沒有機會獲得解藥了,想到這裡他當即大搖大擺走了出去,站在空地上朝藍真招招手,示意對方走過來。
藍真麵色平靜,不過一雙眼珠子四處亂轉,讓陸飛知道她正在思考問題,藍真越走越近,陸飛當即運功護住全身,說道:“就停在那裡,解藥呢?”
藍真將解藥拿出來扔給陸飛道:“這就是。”
陸飛將解藥扔回去道:“打開聞一聞,我怎麼知道不是毒藥。”
藍真不屑道:“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婆婆媽媽的。”說罷將解藥拿出來聞了聞道:“你看我沒事。”
陸飛道:“我又怎麼知道不是假的。”
藍真翻著白眼道:“你陸大俠這麼厲害,我們怎麼敢給你假的解藥。”
陸飛道:“這倒也是,那把解藥給我吧。”
藍真當即將藥瓶扔給陸飛,陸飛將瓷瓶接到手中的瞬間又將藥瓶甩了出去,他這一下力道奇大,威力不次於一顆子彈,在藥瓶扔出的瞬間,陸飛緊隨其
後,伸掌朝著藍真抓了過去,他才不信藍真會將真的解藥給他,此番不管對方耍什麼花招,隻要自己將藍真擒住了,對方就一定要中招。
藍真匆忙之中揮掌劈在藥瓶上,隻聽喀喇一聲響,一噴白霧忽然從藥瓶中升了起來,陸飛暗叫不好,原來這個藥瓶中居然藏了毒霧,他立即屏住呼吸,掌勢不停,直抓向藍真心口,藍真當即朝著陸飛打出一拳,想要借勢後退,陸飛立即猛然收功,一股巨大的吸力將藍真的拳頭吸附在自己手掌中,對方的真氣不退反進,悉數隨著陸飛的吸力攻進了陸飛的體內,不過對方功力遠遜於陸飛,此時陸飛隻需稍稍運功就能將對方的功力化解掉,但就在他提氣運勁的時候,丹田內的真氣居然越來越弱,陸飛大吃一驚,瞬間就明白了藍真的詭計,對方的毒居然是靠著真氣傳到了自己體內。
想到這裡陸飛憑借最後一點微薄的真氣,使出“一陽指”功夫,伸指點在藍真的背心要穴上,藍真登時被陸飛抓在手中動彈不得。
此時身後的樹林中嗤嗤作響,兩道人影堵截在陸飛身後,前方的樹林中其他高手亦全部趕過來,團團將陸飛圍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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