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濤很順利的從模擬機艙倒滑了下去,不過前麵的事情可謂是一波三折啊,真的讓眾人都很無語,尤其是李隊長,他就這麼站在低下喊了半天。
黃子濤壓根就沒有理會他,這讓李隊長感到非常的尷尬,不過尷尬也就尷尬了,問題是這個家夥還遲遲的不願意下來,這可把底下的人都給無語到了。
上去的時候還異常的豪氣的告訴眾人說自己要超越陸飛,結果一上去,頓時就慫的跟個什麼似得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啊。
“黃子濤!你乾什麼呢你?!給我過來!”李隊長狠狠的瞪了黃子濤一眼,那虎目當中噴薄著怒火。
“啊,教官我真心的不是有意的啊,我害怕啊,我也沒有辦法啊,這個事情你應該也能夠理解吧,說實話我能夠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黃子濤苦逼的說道。
“解釋?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你能夠告訴我害怕什麼嗎,人家二班都是女生,為什麼她們都能夠做到的事情,你卻做不到,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告訴我!”李隊長咬牙切齒的看著黃子濤。
陸飛搞不懂這個家夥究竟是怎樣的心理,像黃子濤這種喜歡跟他作對了人陸飛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個了,無論他做什麼事情,總會有一堆人跳出來說,“我可以!你是垃圾!”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那些家夥的墳頭草都有人高了呢。陸飛碰到太多的自以為是,並
且喜歡挑釁他的家夥了,那些家夥竟把當做戰勝他當成一種榮譽,而然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夠超越陸飛嗎?
這個答案很明顯,是的沒有,從最初收購鬥魚,到最開始的創業,涉足娛樂圈,無數的嘲諷跟謾罵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我就是純粹的害怕啊,教官,哪裡有害怕什麼啊。你也知道我上次如果不是陸飛的話我差點就得駕鶴西去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故事我想你應該也聽過對吧?我希望你能夠理解一下我的不易。”
黃子濤歎了一口氣,心裡覺得自己還真是夠有才的,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優美的詞彙竟然也能夠如此完美的運用到日常的辯論當中,自己簡直就是絕世天才啊。
他想了想,心裡不由的生出些許不滿,他想到了陸飛這個家夥拿過“諾貝爾文學獎”是啊,就這家夥那種直白的文字竟然也能夠拿獎,那些評為一定是腦子抽掉了吧,那要是按照這個水平就能夠拿這種獎項的話,自己豈不是能夠拿獎拿到手發軟?
黃子濤想到此處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年輕人,思想總是異常跳躍的。熟不知陸飛的《苦澀》有兩個版本,一個是中文版,一個是英文版,陸飛分彆用兩種不同的文字撰寫了這本以他為原型而創作的一部現實魔幻主義,並且帶著自傳性質的小說。
兩個版本針對的是兩個不同文化的族群
,取得成績自然也是不同的,在那些老外的眼裡《苦澀》是一碗濃鬱的雞湯,在國人的眼裡《苦澀》就是苦澀,所以在國內的這本書甚至連矛盾文學獎都沒有拿到,當然陸飛也沒有參選。
他創作純粹隻是為了創作而已,沒有彆的其他的雜念,對於一個不缺錢,而且又是億萬少女粉色夢鄉的年輕人來說,創作隻能是自娛自樂的創作,沒想過彆的。
沈夢呈瞥見了黃子濤臉上的那抹得意,頓時就覺得異常無語,分明就是個沒文化的家夥,竟然還非得打臉充胖子,這句話本身就是貶義,不過用在他的身上倒是蠻貼切的哈。
“黃子濤你說的沒錯,你就是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家夥,但是,難道,你就不怕我的懲罰嗎?”
李隊長冷冷的看著黃子濤,他那張嚴肅的麵容速度顯得更加嚴肅了,至少比平常要嚴肅n倍以上。
“哪裡,我怕啊,可是我真的很怕死的,幾天前我已經體驗過了那種絕望而無助的感覺,當時我覺得自己真的就像是要死了一樣。”黃子濤這句說的很認真。
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黃子濤怕死,李隊長怕死,就連陸飛也怕死,可是這特麼的跟怕死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你這是強詞奪理你知道嗎,你怕死跟倒滑下降有關係嗎,上次就算陸飛沒有拖住你,你頂多也就是骨折而已,安全繩拴著你呢,頂多骨折,就算沒
有安全繩,從十米的高度掉下去最多也就是摔個骨折或者殘疾,跟死有半毛錢關係?”
李隊長冷冷的說道,“看著我眼睛!”
黃子濤撇過頭去,不敢看他,說道,“為什麼要看眼睛啊!”
李隊長冷哼一聲,“給你三秒鐘!”
“三、二、一!”
李隊長數完數字,黃子濤頓時也認慫,隻能夠硬著頭皮跟李隊長那對凶悍的虎目對視了。
“軍人的天職是什麼?!”
“服從!”
“如果下次再出現同樣的事情,你想怎樣懲罰自己?”
“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在戰爭時期,逃兵是要被槍斃的你知道嗎?再往遠點走,在戰國時期,逃兵是要株連九族的!”
李隊長掃了眾人一眼,最終將自己那陰沉沉的目光再次鎖定在黃子濤的身上,“如果說,所有當兵的都像你一樣不願意服從指令,做逃兵!咱們拿什麼保家衛國?!”
“你的座右銘寫的就是,保衛祖國,保衛家園,你現在告訴我,就你這樣的,你怎麼保衛祖國?”
這句話,李隊長說的很用力,脖子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烈日下,他那張黑瘦的臉龐上所湧現出的憤怒,似乎就如同這不停翻滾的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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