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裡麵的人早就聽到了王佳爾的聲音,但是有的人選擇默默起,有人選擇埋頭繼續睡。
女生就比較任性,想也知道一個初次見麵的男生不可能衝進她們的房間裡麵來叫她們起,所以能多睡一會兒就是一會兒。
就在王佳爾準備收起擴音器放棄這個事情的時候,中間的木門發出了咯噔一聲。
王佳爾立馬回頭,難道裡麵的人起來了嗎?
但是木門再也沒有更多的聲音。他疑惑地看了一眼,難道剛才是自己產生了錯覺?他緊張到幻聽了?
好在並不是他幻聽,不一會兒,木門就發出了“吱呀”一聲,真的有人在在開門,但是剛才可能是不會開。開門也是一項技術活啊。
在裡麵開門的正是鄧朝,他睡在最窗邊,所以受到的影響是最嚴重的,實在睡不住,就下來看看是誰這麼一大清早的就來找揍。
可是他忘了這不是他自己家的門,這是驛館裡麵的木門,上麵的鎖也跟家裡id門鎖不一樣,所以自然開門的方法也是不一樣的,所以才會有剛才王佳爾聽到的咯噔的哪下,
好不容易折騰了半天,鄧朝才把們打開。
他盯著鳥窩一樣的發型,由於沒有穿外套,一打開門,外麵涼颼颼的空氣就讓他打了個冷戰。
王佳爾在看到門打開的時候就立馬回頭往門邊走。
鄧朝也看到了他,但是他腦子混混沌沌,看著王佳爾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又好像沒有
見過,他在原地愣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主動打招呼或者什麼的。
這個時候王佳爾已經走到門邊了。他兩隻手都放在身前,恭恭敬敬地說:“你好哥哥,我是王佳爾。”
然後他就伸手去握鄧朝的手。可是鄧朝還沒睡醒呢,看到他的手伸過來了自然反應就是往後縮。但是王佳爾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強行把他的手抓在自己手裡。
這個時候門又打開了一點,原本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鄧朝終於接近整個人暴露在外麵的光線下了。但是。冷啊!!!
不同於王佳爾穿了裡裡外外的至少兩件,他身上可是隻有這麼一件跨欄小背心啊,那早上的風還涼著,帶來黃河上的水氣。
那小風一吹,他就感覺自己瑟瑟發抖,但是王佳爾那麼熱情地拉著他的手,他也不好意思拒絕,隻能勉強跟他握了握手。
雖然鄧朝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一臉的“我是誰?”“我在哪兒?”“這是誰?”“他要乾嘛?”這種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所以就算他沒有說,王佳爾也能知道他是什麼狀況。
王佳爾身上沒有麥克風不好收音,所以他隻能拿著擴音器說:“現在要起了,哥哥。”
鄧朝還是迷迷糊糊的,但是他沒有去看王佳爾,而是去看站在攝像機後麵的導演。他在這個節目裡麵玩了這麼久,知道這種損招肯定是導演想出來的。看來今天是沒有好日子過了。隻要
他們是連續錄兩天的節目,沒有一天醒來之後是能好過的。
而王佳爾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隻是拉著他的手試圖把他拽到門外麵:“要去前麵,現在。”
鄧朝終於看了一眼王佳爾,這個新來的小夥子真是太實誠了,說去前麵就真的把他拉出去嗎?真的不考慮他的跨欄小背心的感受嗎?跨欄小背心也是要麵子的好嗎。彆把跨欄小背心不當人看好嗎。
好吧,他承認,其實他就是怕,外麵太冷了。就算是真的要出去,好歹讓他換件衣服對吧,順便把臉洗一下,頭發梳一下。
男明星也是要好看的好吧。他腦子裡飛速地轉動,怎麼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或者是在夢遊。他一點都不想走出這個二門。
可是王佳爾卻一直拉著他的手:“現在要起了哥哥。”
王佳爾一口一個“哥哥。”這讓鄧朝感覺到這個小夥子還是很有禮貌的,這一點很值得肯定。但是敗就敗在這個小夥子還是太嫩了。
他可能不是第一次參加綜藝節目,但是他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類型的戶外綜藝節目。所以太老實了,導演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換成是老油條,肯定不會像他這麼緊張的。也不會像他這麼中規中矩。這樣太容易吃虧了。陳賀一個人就能把他欺負死。
就在鄧朝還在心裡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時候,王佳爾一隻手拉不
動他,已經用上兩隻手了。等鄧朝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腳已經踏出了門檻,外麵的風呼呼地吹,他後知後覺地喊了一聲:“no!”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了,他已經被王佳爾拖出了門。他有點不解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小夥子使勁兒地認真地拖著自己,隻能慢悠悠地半推半就地跟著走。
王佳爾最後終於把鄧朝拖下了屋子前麵的小台階,他把鄧朝拉到前麵,給他指了一個位置,解釋說:“這是我的任務。現在要在這裡等我啊哥哥。”
鄧朝懷疑地看著他,什麼?站在這裡等他?真的不是在整他嗎?雖然現在不是冬天,而且還有很好很明媚很猛烈的太陽。但是這裡是黃土高坡上,海拔那麼高,離黃河那麼近。山風那麼大,溫度那麼低,他還隻是穿了跨欄小背心和一條大褲衩。
如果真的站在這裡乖乖等王佳爾的話,那麼等王佳爾把所有人都叫起來並且召集過來的時候,他極有可能已經是一具硬邦邦的屍體,死因就是凍死。
所以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王佳爾,這小子是是不是理會錯導演組的意思了,導演就算組坑人也不會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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