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爾和陸飛“眉目傳情”了一會兒之後,王佳爾終於想起來,自己要跟陳賀說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迅速地從被窩裡麵爬出來,越過陸飛,拍拍陳賀的肩膀說:“賀哥,不是,我不是大樺。你認錯人了。”
陳賀轉過頭來,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你不是大樺啊?”
陳賀捂上了自己的眼睛,順手起被子想要擋住光線。
他一定是在做夢,怎麼可以有個長得跟大樺一樣的人走過來跟他說他不是大樺,他肯定是在做夢。就算是大樺那也是他在做夢,陸飛邊上明明睡的是鄧朝,怎麼可能一覺醒來變成大樺呢。他肯定是出現幻覺了,要不就是夢遊,不管是哪個,繼續睡肯定沒有錯。
但是王佳爾堅持不屑地拍著他,這個真實的觸感讓他知道這不是自己在做夢,眼前是一個真人。但是他不願意麵對這樣的事實,他又翻過身:“我還以為你是大樺呢。”
他想要繼續睡。
但是王佳爾怎麼可能讓他得逞,立刻就跨過陸飛,撲在陳賀身上,隔著陳賀的被子撓他癢癢。
撓癢癢這一招是他多年得出的經驗。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是,訓練的時候也是,叫室友起,隻要對方不願意起來,上去撓癢癢準是沒有錯的,再濃烈的睡意也會在癢癢攻略下煙消雲散的。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當然,這個辦法也有不起作用的時候,那就是有些人天生神經大條,人
家根本就不怕癢,撓到天荒地老都沒有用,麵對這種人隻能用掐的。但是掐這件事情不容易控製手勁,一個不小心就把人掐出一塊淤青來,所以能不掐最好還是不掐。
他希望撓癢癢這一招對於陳賀而言是有用的,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能有什麼好辦法能儘可能快地叫所有人起。
陳賀也不是不怕癢,但是他裹著那麼一的陝北大棉被,就是拿一塊燒紅了的碳放在上麵,也能頂上一頂,更何況隻是撓癢癢,根本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把頭埋進枕頭下麵,隻顧自己睡覺。
王佳爾終於黔驢技窮,放開了陳賀,相比較於陳賀的“我離不開我的”的狀態,陸飛則是自覺很多了。
他剛才甩了兩下腦袋,已經清醒很多了,他自己坐起來,抱著厚厚的棉被。
他最近鬢邊的頭發有些長了,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去理。他的頭發可不是隨便什麼路邊的連鎖店就能理的,他有自己禦用的國際級頂級發型師。所以為了睡覺的時候方便,他在自己的腦袋上紮了一個小揪揪。
陳賀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手已經拿開,以為自己終於可以睡到一個安穩的回籠覺,但是誰知道睡著睡著,連人帶褥子地開始動了起來。
原來是王佳爾看撓癢癢這一招對陳賀並沒有什麼用,就開始想彆的辦法。
他看到三個位雖然是連在一起的,但是大家的被褥都是獨立的,所以就想到了一個絕
佳的方法。他知道掀被子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對於賴皮大王陳賀而言肯定是沒有什麼殺傷力的。
於是他就乾脆動手,兩隻手著陳賀的褥子使勁兒地往外拽。
隻一下,就已經拽下來一大半。
剛剛醞釀出睡意的陳賀立刻繳械投降,他拽著自己的褥子不讓自己整個人滑下去。
“誒我起了我起了我起了。”陳賀知道自己不起,麵前這個長得跟大樺一樣的小夥子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與其各種睡不安穩,還不如自己起來了呢,看他等一下怎麼整整這個年輕人,打擾他睡覺,下場可是相當慘烈的。一般人可不敢輕易嘗試。
“好的。”王佳爾從善如流,終於放開了陳賀的褥子,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褥子的一半已經到地上了。
陳賀裹著被子跳下,像一個古代的妃子一樣。
看他確實一副還沒有蘇醒的樣子,王佳爾提議:“先洗個澡,哥,先洗個澡。”他來之前還是做足了準備工作的,他知道陳賀最喜歡的就是吃,和睡,把他吵醒了,下場肯定很慘烈,所以他要抓緊時間彌補一下,挽回一點自己形象,好讓自己以後的日子稍微好過那麼一點點。
所以他自然就不會想到要去討好他。
陳賀裹著被子往洗手間去了。陸飛看王佳爾不知所措一副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乾什麼的樣子,指著裡間提醒道:“裡麵還有,裡麵還有。”
他也是很少在這個節目裡見
到那麼實誠的孩子。他的擔憂已經完全都寫在臉上了。
玩久了這個節目的人都不是什麼善類,很明顯,陸飛也是。
看著鄧朝的鋪空曠,陸飛就基本上可以肯定王佳爾已經把鄧朝得罪過一遍了。連陳賀都難逃此劫,那麼作為好兄弟,裡麵那幾個也應該不能睡得太過安慰才對,這才叫做真正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嗎。
王佳爾果然老老實實地按照陸飛指的方向去推通往裡間的門。陸飛就坐在上坐等看戲。
但是誰知道,王佳爾推了兩下門之後委屈地回頭說:“呀,鎖門了。”
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一般情況下,在節目組裡睡覺是不會鎖門的。因為有些人睡覺睡得很死。這樣的話避免遲到,節目組的人肯定會在差不多時間的時候進來提醒或者叫醒。
但是如果把門鎖了,而且還是反鎖了的話,雖然可以安安心心地一覺睡到大天亮,但是很可能在熟睡的時候錯過很多重要的事情,這是一般人都不太樂意見到的結果。
還有就是這種戶外錄製的節目,如果是連著好幾天錄製的話,有的時候會在半夜已經睡下的時候來任務。如果鎖了門,就沒有這個環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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