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爾也說:“對,換回來。”
換回來之後,就隻是回到了第一次舉牌的局麵,也就是說,隻錯了兩個。
王佳爾指著迪離熱吧麵前的牌子,和王祖男麵前的牌子,說:“然後,四跟王祖男哥哥換。”
陳賀也同意王佳爾的這個想法:“對,沒錯。”
因為一開始是錯兩個,但是迪離熱吧跟鄭開換了之後就錯了三個。這說明,迪離熱吧和鄭開之間有一個是對的,有一個是錯的。
鄭開的那個無疑是最鹹的,所以迪離熱吧的排序應該是錯的。
而剩下來的三個裡麵,有一個是錯了的。
而王佳爾和陳賀的一點都不鹹,所以穩占一號和二號這個應該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王祖男的序號是錯的。
那麼現在總共就兩個錯誤,一個是迪離熱吧,一個是王祖男,所以隻要把迪離熱吧和王祖男的號碼牌緩過來,就肯定是萬無一失的了。
“好,來!”
迪離熱吧三號,鄭開五號,王佳爾二號,陳賀一號,王祖男四號。
景田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對麵居然能把正確的序號排出來,她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因為如果換了是自己的話,可能早就已經懵逼了。她感歎了一句:“天哪。”
在大家緊張的心情中,導演終於說出了讓大家萬分期待的話:“恭喜,排序正確。”
“哇!!!”
“耶!!!”
藍隊的人一陣抑製不住的歡呼和
雀躍,恨不得馬上上去跳兩支舞助助興。今天起來就沒有順利過。在完了大半天之後,幸運之神終於開始眷顧他們了,相信這回事一個好的開頭。
相比之下,紅隊這一邊就顯得有些雪花飄飄北風蕭蕭了。
他們原本以為這一場也可以贏得很輕鬆,但是誰知道藍隊居然把比分拉回來了。這就證明要進行加時賽。又要品嘗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呢。
在藍隊排序順利之後,大家都紛紛開展了對鄭開的土豆泥的討論。
因為剛才鄭開在形容自己的土豆泥的時候,運用了很多自非常非常誇張的形容,什麼“吃一口,鹹三年”,“感覺自己的腎開始疼了”,“直接發射上天啊”什麼的。
大家都很懷疑他是不是太誇張了,真的太鹹也沒有這麼鹹吧。
剛才是一點鹹味都沒嘗到的陳賀,當然就是第一個好奇了,他端著鄭開的土豆泥,繞過桌子走到前麵,說:“我嘗一下。”
王祖男和王佳爾也拿著各自的勺子來湊熱鬨。
鄭開還好心提醒他們不要吃:“咬一口之後你直接就發射到黃河對岸去了我跟你說。”
陳賀不太相信地看了他一眼:“我覺得啊。沒有那麼誇張。”
事實上也真的不可能那麼誇張,不就是多放了幾勺鹽嗎,能鹹到哪裡去,他老媽平常在家裡煮飯的時候偶爾也會腦子抽住多放鹽,而且還放很多。
王祖男也不服氣,剛才鄭開說他的絕對
沒有他的鹹的時候,他心裡就有一點不服氣了,他倒是要親自體驗一下,鄭開的這個土豆泥,到底是有多鹹。
他剛才可是連鹽巴都吃到了,還能比直接吃鹽更鹹的?
他也拿起了自己的勺子,兩個人各自從鄭開的土豆泥上麵挖了一小顆下來,塞進嘴裡,而王佳爾在聽到哦鄭開說要直接發射到黃河對麵去,就已經準備放棄了。
陳賀本來對鄭開的描述充滿了質疑,在吃了一口土豆泥之後,他就後悔了。
如果他現在能看到自己的表情,那肯定不是青色就是綠色。
這哪兒是多放了幾勺鹽。
這肯定是把一整袋的鹽濃縮了放進了這一個小小地土豆泥裡麵,真鹹,這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鹹的東西了,八二年的醃菜也沒有這麼鹹,真的。
他覺得他也跟鄭開一樣,接下來三年的鹽錢都省了,可以的,這很強勢。節目組還真不愧是節目組啊。
啥也彆說了,他現在隻想哭。
但是看到鄧朝也拿著勺子走過來,他就用力地收住了自己的表情,想讓鄧朝覺得這個其實也不是那麼鹹的樣子。
但是其實鄧朝看也沒看他,直奔著土豆泥就去了。
陳賀隻能仰著腦袋,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感受,他可以要一壇子的水來喝嗎。如果黃河的水乾淨一點,他可以把黃河水給喝完。
鄭開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好兄弟啊,不但有難同當,有鹽也要同吃啊、
“啊哈
哈哈哈。”鄭開笑得相當開心,讓你丫剛才不相信我說的話,這下信了吧,看你還有什麼話說,看你還嘚瑟不了。
陳賀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他端著盤子,用勺子挖了一團土豆子,朝導演走過去。在他靠近的時候,導演就已經在擺手:“我不吃了,我吃過了。”
陳賀卻並不罷手:“你吃過了?就可以這樣搞我們了?”
在設置每一個環節的時候,其實都會有工作人員先嘗試玩一遍的,所以說導演們是體驗過嘉賓所體驗的每一個環節的。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還是挺辛苦的。
但是這並不是他們自己想出來非人的點子,自己遭受了非人的傷害之後,還要把這種非人的傷害帶給嘉賓的理由。
這一口土豆泥下去,已經是三年不想再吃鹽的感受了,真的很想知道導演組到底放了多少鹽,還有就是,為什麼吃試吃過的導演,還可以那麼淡定地坐在那裡看他們,難道他一點都沒有覺得感同身受嗎?他就一點都不覺得鹹嗎?還可以這樣淡定的看著他們。導演你的味蕾還好嗎,家裡還缺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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