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撚了撚,下一秒卻見她咬著牙屈辱地吹起了彩虹屁。
“不愧是祖宗,這一腳修為之高深,鶯鶯愧之莫及。”
這麼一句舔狗之言,把剛才的曖昧氣氛一掃而空。
濮陽嵐針紮似的站了起來,他的上身赤裸,小腿沒入澄澈的潭水裡,此時看著薛鶯鶯緊捂胸口……
那有綿軟觸感的原來是此物,濮陽嵐神色複雜,此時若是再計較,倒顯得他心思齷齪了。
事情似乎不應該這麼發展!薛鶯鶯這次回來,倒是長進了不少,不過,到此為止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勾起唇角,眼神從頭到腳打量著薛鶯鶯。
“薛堂主,規矩便是規矩,如果讓你安然無恙走出後山,本座恐日後難堵眾口,影響教眾團結。”
薛鶯鶯忍住翻白眼的欲望,露出順從的微笑,誰不知乾坤天下教主一個眼神就能嚇得人屁滾尿流,敢不服他的人都已經投胎了。
他就是想折磨她,死變態,腹內瘋狂腹誹,腰卻不由自主彎了下來,滿臉諂笑,“祖宗教訓的是,鶯鶯認罰。”
濮陽嵐從虛空中抽出一條金光閃閃的精致長鞭,繞著薛鶯鶯走了一圈,站在她身後,朝腰下的部位輕佻抽了幾鞭。
“……”
火辣辣的痛意從令人羞恥的部位傳來,薛鶯鶯整個人都懵逼了。這感覺,真是久違了呢,她五歲後沒挨過這種打了。
薛鶯鶯麵紅耳赤,她又羞又怒,看不出來啊,這濮陽嵐人模狗樣的,居然如此……
可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更沒有法律來給女子撐腰,她隻得忍氣吞聲。
濮陽嵐心情愉悅,開始毫不留情的攆人。
“薛堂主,下次若是再未經允許擅闖後山寒潭,恐誤誅之,謹記。”
“退下吧。”
薛鶯鶯內心瘋狂大罵,動作卻行雲流水,小命保住,逃過一劫,乃大喜事,需慶祝,連滾帶爬就要離開這裡。
“站住。”濮陽嵐朝下淡淡掃了一眼,一個瓷白小瓶被靈力托著送入薛鶯鶯手中。
“這份丹藥收好,用作療傷。”靜默片刻,他補了句,“為本尊效力的人,本尊定不會虧待。”
薛鶯鶯跪下謝祖宗,害怕再挨打,連忙雙手捧著那瑩潤瓷白的藥瓶,低著頭迅速朝後退去。
哦,這就是狗教主的馭下之道,打一棍子再給顆糖,也隻能忽悠原主那種傻的。
“等等……”
濮陽嵐不懷好意微微一笑,再次叫住她,他朝遠處陰影裡淡淡一瞥,“崔實,出來吧。”
一個戴著銀色麵具身軀頎長的青年順意從角落裡走出來。
薛鶯鶯驚呆了,還從沒想到人居然能惡劣成這樣。
“你師傅受傷了,把她送回花月間好生照顧。”
濮陽嵐勾起唇角欣賞一遍她的表情,若有所思道,“你們師徒二人十年未見了,借著這個機會可以好好敘敘舊。”
薛鶯鶯要吐血身亡了,手中的白瓷小瓶幾乎要被捏碎。
後山禁地,孤男寡女,衣著暴露,還……被打了屁股,徒弟會怎麼看她?
這狗男人,從她開始勾引他時,一直到最後被磋磨,顯然她徒弟居然一直都在。這狗男人,當真是不要狗臉,居然好意思讓旁人旁觀全程。這狗男人,心機深沉,用意歹毒……
這這這……剛才的畫麵少兒不宜,實在不適合被小輩看見。
她這為師的尊嚴被細細揉碎灑了一地兼被惡意踩了幾腳,這回真是丟儘了臉麵。
羞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