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金主嘛。”
米糯說話的時候，故意歪頭，用白蕊的身形擋住唇形，避免視頻泄露出去的時候自己被罵。
“知道你還在這裝什麼？實話告訴你，就算你今天撒潑打滾，視頻也不會流傳出去的！”
“你那麼篤定，肖遙會為你兜底？”
“嗬，你以為就憑一張臉蛋，在他麵前轉轉圈那些手段，就能把他拐走？”
白蕊冷諷，“我們兩個的關係，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既然沒用，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單純看你不順眼，想要教訓你！不行？”
這話說的就很囂張了。
“你之前讓沈貝那麼找茬，還不夠？”
“那是沈貝自己蠢，她討厭你，做什麼事都不需要我開口，純粹是自發的，所以有時候你真該掂量一下自己的人緣，米糯，你出道這麼多年，有一個朋友嗎？”
她好像戳到米糯痛處，米糯垂眼抿了抿唇，“是，我被排擠、受傷、退出，都是我自找的……”
她低頭抽抽搭搭，還用手抹眼淚，白蕊雙臂環胸俯視她，“你胡說什麼呢！”
她還沒來得及問“退出”是什麼意思，就聽背後傳來衣料的摩擦聲，回頭看去，正是米糯一米九幾，二百來斤的攝影師，一身黑衣扛著攝像機，威武雄壯正在給自己特寫。
白蕊：“……”
攝影師：“……”
“那個啥，我不是故意的。”
攝影師結巴。
地上的米糯想要露出勝利的微笑，她剛剛的
台詞，原本想說“都是我的錯”，這樣會顯得更委屈無措，但鑒於真言係統，話到嘴邊她臨時改了台詞。
“我自找的”從字麵意義上來看，她並沒有說謊，她的確在誘導白蕊推自己，讓矛盾轉移到監控下。
可聽在有心之人的耳朵裡，卻變了味道，像是暗示，像是被欺淩者的委曲求全。
白蕊看到攝影師瞬間已經愣住，她顧不得米糯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直勾勾看著攝影師，“直播開著？”
攝影師一臉尷尬，“因為觀眾一直在催，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頓了頓又亡羊補牢補充一句，“其實直播間的人也不多。”
米糯的粉絲的確不多，能堅持在無人的直播間等她的死忠更是少之又少，但問題是這件事惡劣影響太大，哪怕多一個人看，都不行！
白蕊瞪圓了眼睛，“那你還等什麼！”
其實在她沒開口前，後台導演已經注意到了異常，並且切斷了米糯的直播間。
但攝影師匆匆忙忙拐彎，米糯被白蕊推到地上的片段，還是被拍個正著。
白蕊惡狠狠指了一下攝影師，跟著看向剛剛起身的米糯，冷笑一聲，“米糯，你好樣的。”
留下一句要挾，白蕊匆匆離去。
米糯知道她去乾什麼，無非是去找導演亡羊補牢而已。
她也確實有那個本事，很多次米糯都明顯感覺到，節目組配合白蕊在坑自己。
現在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直播間剛剛在場的網友
。
米糯看向攝影師，“剛才直播間有多少人？”
“依照往常數據推斷，也就三五千人。”
米糯：“……”
“剛剛你還不在場，觀眾應該退出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