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場，米糯小姐一直深情看著顏回老師，眼睛像是要鑲在他身上一樣。”
“兩人拍戲過程中還眉來眼去。”
“米糯小姐工作都完成了，還在現場等顏回老師，好像要一起去什麼地方，像是要約會。”
“約會我也要跟著嗎？”
從現場出來的監視人員蹲在牆角，一手拿著手機緊張掃視周圍，一手捂著嘴角小聲彙報，“這才進組幾天啊，兩人感情進展飛速，要不是因為片場不能帶手機拍攝，我非把兩人拉絲的眼神給拍下來。”
電話那端又說了什麼，監視人員堅定點頭，“我一定會事無巨細記錄的！”
掛斷電話，他連忙把這兩天拍到的照片給對方發過去。
不出半小時，照片被洗出來，規整放在了何莫深的桌麵。
何莫深一手撐著額角，一手慢悠悠翻看桌上照片。
一張深情凝望、一張兩人對視、一張並進而立，看不下去了，抬手把照片推到一邊。
“你是說，她們兩個在交往。”
助理緊張的手心都是細汗，“這，現場監視人員是這樣猜測的，但也有可能是他的主觀想法，他是做狗仔出身的嘛，畢竟有職業病在，描述什麼都帶點緋聞的味道，可米糯小姐是很有上進心的一個人！不太可能在上升期戀愛，嗯，對！”
“你那麼了解她？為她開脫，不是你的主觀臆測？”
何莫深瞥助理一眼，後者想咽口水又不敢，“我之前不是調查過米糯
小姐嘛，為了打入敵人內部，我做了一百多道題進入了粉絲群！所以對她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頓了頓又梗著脖子頗硬氣補充一句，“而且她粉絲都這麼說，那些可都是粉了她十來年的人！”
“嗬，你還進了她的粉絲群。”
“對對。”助理立即拿出手機，殷勤調出群界麵，“要不我把老板您也拉進群裡？這裡麵探聽消息可方便了。”
何莫深：“……”
“不過我一個人臥底也可以！在群裡實時監測太損耗精力了。”察覺到殺氣，助理瑟瑟發抖站直身子，“我可以把關於米糯小姐所有的言論都整理出來，以表格的行事清晰直觀展現給老板！”
“好啊。”
“……”
何莫深皮笑肉不笑，“既然你都毛遂自薦了，我怎麼好拒絕。”
“……”
“就從明天開始吧。”
助理嘴角喏喏，卻沒發出丁點聲音。
何莫深又悠悠補刀，“記得不要占用上班時間，追星是你個人行為。”
助理有些委屈，又不能忤逆，隻好沉痛地點頭。
“老板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混成大粉頭的！”
何莫深揮手讓他出去，助理如獲大赦轉身離開，剩下何莫深看著桌麵的照片越發厭煩，乾脆拉開抽屜一把丟進去，眼不見為淨。
片場內，顏回完成一輪拍攝，正在補妝休息，米糯見狀試探摸過去，殷勤遞上檸檬水。
“師兄，剛冰鎮好的，您嘗嘗。”
說著獻寶似的雙手捧上檸檬
水，狗腿殷勤，像是在討好皇上的小太監，顏回正在被化妝師整理飛出來的碎發絲，抽空瞥米糯一眼。
“無事獻殷勤。”
話是如此說，還是接過檸檬水淺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