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什麼意思?”
望著米糯離去方向揚起下巴,“你就等好戲看吧。”
米糯早已走遠,並不知道身後兩人在嘀咕什麼,她滿心滿眼都是祝花枝和自己撞衫的事,萬一再被她碰瓷蹭上熱度,自己要被氣死。
見了之後米糯莫名忐忑,總覺得她剛才話裡的意思不簡單,可又想不出是什麼問題,直到開始準備第二套裝束造型,準備開始拍照時,珍珠從房間裡衝出來,一臉惶恐的看著米糯。
“米糯姐,不好了。”
米糯心中“咯噔”一聲,竟有一種該來的總會來的感覺。
“怎麼了?”
珍珠手中還拿著針線盒,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手指都是顫抖的,“我們的禮服……”
她話還沒說完,米糯就覺得大事不妙,立即衝進房間。
鵝黃色的公主裙還掛在衣架上,因為裙擺巨大,拖尾很長,即便掛在牆上也能看出不凡氣勢。
米糯眼尖,一眼就看到禮服胸前腋下形狀不對,走進去一看,借著房間的燈光,明晃晃撕裂開一道口子,線頭崩開連料子都扯壞了。
口子像是被人暴力撕開,崩線一瀉千裡,一直到腰間都沒有緩和。
珍珠手裡拿著和禮服差不多顏色的針線盒,一個個對比卻又無從下手。
“第二套造型馬上就要上場了,你還要穿著她在台上發言合照呢,怎麼辦啊米糯姐。”
米糯一手捏著禮服裂開的地方,一邊焦急問珍珠怎麼搞的,
後者似乎也不知情。
“我回來時就這樣了,房間一直是鎖著的,剛才路過的服務人員,都說不知道,顧哥也看到禮服這情況了,問了一些專業的朋友,都說這種必然是人為裂開,有可能是試穿時裙子太重,拎著裙子不受力的地方提起裙子,導致薄紗撕裂,可是我們試穿那天明明沒問題的。”
“……”
“我真的沒有聽到裂開的聲音啊,拿到酒店前還好好的。”
米糯摸著禮服無法挽救的口子,腦中閃過的話,她說讓自己回到酒店的精修圖裡去,聽語氣又好像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米糯立即給打電話,對方倒是接通了,米糯開門見山問她禮服的事,後者竟然沒有否認。
“不是我弄的。”
“但你看到那個損壞裙子的人了。”
“我看見了又怎樣?你能把人抓起來嗎?再說我隻看見她從你房間門口路過,我怎麼知道她在乾什麼?”
“是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我們關係很好嗎?你剛才不還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現在又來低三下四的求問我?”
“你!”
接這通電話並不想幫她,很明顯隻是想陰陽怪氣氣她而已。
米糯也猜出了她的想法,她也沒再追問下去,那邊還在喋喋不休,說隻要米糯願意求她,她可以考慮把自己備用的禮服借她,可她還沒囂張夠,米糯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