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寶依舊不肯放過報仇的機會,急切的想證明夏啟晏等人住過。
蘇主簿雖然早就看到那個一身尊貴氣質的男子,但他隻是小人物,根本不認識瑾王,隻知道這男子身份不凡。
他也沒去確認瑾王的身份,隻看著他身邊的夏如寶:“這位姑娘……看著有些眼熟……”
夏如寶麵色一僵,袖中的手微緊,這個主簿難道見過自己?
當時她也住過這裡,但他之前和王爺說過,不願與大伯父等人同流合汙,去的是平涼穀,萬一被王爺知道,自己欺騙了他,王爺定會發怒的。
所以她也不敢承認自己住過這裡。
隻楚楚可憐的道:“我與雲初姐姐是堂姐妹,有幾分相似正常不過,我一直待在平涼穀,雲初姐姐卻並不在平涼穀服役,所以我才肯定他們一定是住這裡。”
顧郡守目光沉沉的看向蘇主簿:“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包庇罪犯,本官絕不輕饒。”
蘇主簿連忙下跪喊冤:“大人冤枉啊,下官絕對沒有包庇罪犯,夏氏族人一直都在平涼穀服役,大人若不信可去平涼穀查看。”
見蘇主簿不似作假,顧郡守也為難了,同時也鬆了口氣,隻要縣令沒有欺上瞞下,那麼瑾王就不能指責自己。
他走向瑾王:“王爺,您看?”
瑾王那雙銳利的雙目,猶如兩支利刃,冷冷掃向夏如寶,覺得自己被耍了。
夏如寶神色一驚,知道大勢已去,嘴唇動了動,一個字
都吐不出口,淚水在眼眶裡彙聚,卻遲遲未滴落。
尤其,她現在臉色蒼白,衣衫單薄,整個人搖搖欲墜,怎麼看,都羸弱得讓男人想擁在懷中嗬護。
果然瑾王那微冷的氣勢微斂,倒也不舍得責怪她了,到底是個小姑娘,想要報複的心太強,倒也不是不可原諒。
“本王也是聽信讒言,以為北城縣令如此大膽,既然是誤會便罷了。”
“顧大人掌管一郡,可彆讓某些人鑽了空子,到時若釀下大錯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是覺得夏如寶的話有九分是真的,否則那個夏氏族人不可能會知道自己的身份還非要逃,不就是想回來通風報信麼?
不愧是曾經權傾朝野的夏啟晏,這麼快就得知消息,還安排了這一出戲,今日自己也算是被擺了一道。
也不知若風有沒有抓到人,他定要好好審問一番。
但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是,下官謹遵王爺教誨!”
顧郡守見瑾王不再計較,大手一揮,讓人放了胖子,對蘇主簿道:“明日讓姚兆廷到鳳陽郡見本官。”
“是,大人。”
蘇主簿不敢怠慢,立即應下。
顧郡守帶著瑾王等人聲勢浩大的來,又匆匆離開。
等她們一走,胖子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笑嘻嘻的道:“爹,兒子演得不錯吧?”
蘇主簿鬆了口氣:“老夫這小官算是保住了。”
本來,他因為小舅子張奎私自帶犯人外出,導致犯人夏如寶逃離,他礙於妻
子麵子,又覺得不過是個女犯,逃了就逃了,就利用權職做了死亡證明,沒想到被縣令大人知道,直接下大牢。
但今日縣令大人給了自己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就是幫夏族長逃脫問責。
這才有今日這一出,這小小芝麻官算是保住了,但以後也算是夏族長一黨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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