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如寶在想著怎麼受寵時,貼身丫鬟寧兒急匆匆跑來,神色焦慮:“寶姨娘,不好了,雙姨娘毀容了。”
夏如寶麵色一震,猛地反應了過來,隨即驚喜道:“你說什麼?”
寧兒知道寶姨娘和得寵的雙姨娘不對付,也顧不得寶姨娘麵上幸災樂禍了,而是驚慌道:“寶姨娘,雖然雙姨娘毀容了,可王妃派人徹查後,說是您毀了雙姨娘的容……”
“什麼?”夏如寶幸災樂禍的表情一僵,然後不可置信地瞪著雙眸:“與我何乾?”
寧兒麵露焦急:“寶姨娘,您快想想辦法,王爺和王妃帶著人過來了……”
夏如寶還沒緩過神來,就看到瑾王和王妃帶著人過來了。
“寶兒見過王爺,王妃!”夏如寶強製鎮定行禮。
“賤人,你心腸怎如此歹毒?”
平日裡瑾王對夏如寶還有些許憐惜,即便每次她爭風吃醋誣陷雙兒時,看見她落淚的模樣瑾王總能輕拿輕放。
可這次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原諒夏如寶,他花了不少心思都未能讓雙兒一展笑顏,如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都不知能否完好,總歸是有了遺憾,付出了心思卻沒得到應有的回報,這讓瑾王有些不甘心。
此時瑾王周身瞬間泛起凜凜寒意,看著夏如寶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夏如寶心裡一驚,露出無辜之色,神色哀傷:“王爺,您這是何意?寶兒做錯什麼了?”
“還裝。”跟著王爺王妃過
來的鶯歌怒目而視:“我說你昨日怎這般好心,還將胭脂讓給雙姨娘,沒想到在這等著,今早雙姨娘塗了胭脂,不到片刻就起了紅疹子,現在雙姨娘被毀容了,你如願了?”
夏如寶皺眉,委屈地看向瑾王:“王爺,王妃,寶兒沒有做過,昨日到了一批胭脂,王妃讓我們這些姨娘挑選,當時妾身確實挑了一盒胭脂。
但雙姨娘卻搶了過去,根本就不是妾身送給她的,此事其他姨娘也可以作證。”
瑾王銳利的雙眸直直盯著夏如寶,想要確認她是否說謊,但夏如寶目光坦蕩地回望著他,一點也沒有心虛的表現,這讓瑾王有些猶豫不決。
鶯歌怒道:“王爺,那胭脂店的女掌櫃和寶姨娘極為相熟,奴婢多次見到那女掌櫃送胭脂給寶姨娘,定是他們串通好的故意毀了雙姨娘。”
瑾王麵色陰沉:“將那女掌櫃叫來。”
很快就有人去邀請那女掌櫃,很快女掌櫃就被帶入正廳,神色惶恐不安:“民婦參見王爺,王妃。”
瑾王坐在首位,目光冷冷盯著女掌櫃:“王府的胭脂都是你供應的?”
“是。”女掌櫃唯唯諾諾地應是。
“那為何雙兒塗抹了你的胭脂會起疹子?”
女掌櫃驚恐不已,立即辯解:“王爺明鑒,承蒙王妃信任,民婦給王府供應了許多年胭脂,從未出過差錯,民婦的胭脂絕對沒有問題。”
這時一向大度溫婉的王妃問道:“本王妃也
用了許多年你胭脂店的胭脂,自是信任你的,但是雙姨娘用了你的胭脂出了問題,定是要查出真相來,你好好想想,你送胭脂時可和什麼人接觸過?”
女掌櫃一怔,然後怯怯地看向夏如寶身邊的寧兒:“當時民婦送來胭脂時,寶姨娘身邊的寧兒姑娘詢問了民婦哪種胭脂最時興,民婦自是說了,寧兒還拿來看了,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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