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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思遠離四合院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顧大海終於忍不住發作了,臭罵道“娘希匹的,砸死你。”
說話間,一塊厚重的瓦片對著周思遠的腦袋砸了過來。
“小心。”場中有人提醒。
周思遠年輕帥氣,風流倜儻,響當當的一個高富帥,要是被瓦片砸中腦袋,非得破相不可,圍觀的人中傳出一片擔憂之聲。其實場中幾乎沒人認得周思遠,並不知道他是首富周軍的兒子,擔憂隻是出於一種不想一件美好的事物被破壞的心理罷了。
大家的擔憂純屬多餘,當瓦片快要砸中周思遠時,一個身影從他旁邊疾閃而出,凶猛的像一隻獅子,一拳把瓦片轟得稀碎。
接著這個身影腳下不停,噔噔噔飛簷走壁,攀牆而上,幾個呼吸間就登上了屋頂。顧大海剛反應過來,掄起了大榔頭要反抗,可是根本沒用,那黑影一腳踢出,他就被踢飛了,落到地麵上摔了一個半死,骨頭都摔斷了好幾根。
這這,這是謀財還是害命啊
全場一片死寂,大家都驚呆了,想不到黑影心狠手辣如斯。
論心狠手辣,武道大師阿豪比之三江八虎有過而無不及。
張淑芬見到自己的丈夫被打,當時就爆發了,掄起鐮刀就對周思遠砍了過去,要和他拚命。結果她還沒衝到周思遠麵前呢,就被阿豪ko了,揍得鼻青臉腫,死狗一樣拖到遠處。
“障礙掃除了,少爺。”阿豪對周思遠畢恭畢敬道,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
“嗯,做得好。”周思遠點頭道,然後又問“會開挖掘機嗎”
“會一點。”
“十分鐘,把這棟房子給我拆了。”
阿豪點頭應允,跳進了挖掘機駕駛艙。
周思遠先瞪了拆遷經理一眼,又環顧拆遷班子的一眾人等,大聲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都睜大眼睛看好了,拆遷是這麼拆的,這才叫拆遷都給我學著點。”
隻見阿豪開著挖掘機直接從擋在車前頭的奔馳車上碾壓過去了,好好的一輛奔馳車被壓成了鐵餅,而車後頭的寶馬車更是被一鬥齒抓到半空,猛地一抖,甩飛出去。接著轟隆轟隆幾聲響,四合院的院牆出現了幾個大豁口,撞得稀爛。
橫衝直撞,鬥齒亂抓,簡單粗暴,不一會兒四合院就麵目全非了。
這才叫拆遷啊
拆遷班子和拆遷經理都深深折服於小周總的魄力和人格魅力,像打了雞血一般點燃了鬥誌。可是圍觀的群眾卻嘩然一片了,對周思遠指指點點,口誅筆伐。他們被周思遠帥氣的外表欺騙了,本以為他是個好人呢,沒想到像個劊子手一般心狠手辣。
“住手,主屋裡麵還有人呢。”一個老者看不過去,對周思遠怒聲道。這時阿豪正在拆主屋,一鬥齒下去就把側牆抓出了一個大窟窿。主屋一陣晃動,感覺隨時可能倒塌。而這時葉天的外婆還被鎖在屋裡麵呢。
“我知道有人。”周思遠表情平淡道,“門上了鎖,我隻能從牆壁上再掏出一個門來,好救人。”
“開什麼玩笑,這是老房子,禁不起倒騰,會倒塌的。人要是被砸死了,誰負責”
“我負責”
“你這是在謀殺。”
“小老頭,你廢話太多了。”
周思遠有些不耐煩了,不再理會老者。圍觀者的指指點點他也置若罔聞。他現在隻想把這棟破房子儘快拆掉。剛才在中景濠庭,他在葉天手中吃了鱉,心情很不好,現在的魯莽狂妄一部分是性格使然,另一部分是心情不好使然。
很快房子的側牆上就被掏出了一個大窟窿,房子的一角吃力不住倒塌,煙塵四起,整棟房子都搖搖欲墜。看得人膽戰心驚,畢竟房子裡麵還有人呢。
“好了,停下安排幾個人進去看看,有人的話弄出來。”周思遠對拆遷經理發號施令道。
拆遷經理屁顛屁顛的去做。
正好這時周思遠的手機響了,他爸爸打過來的,於是就接聽了一下。他沒想到老爸周軍上來就對他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責怪他得罪了葉天,差點給周家帶來災難。
離開了中景濠庭後,周軍也往吉祥村趕來了,現在正在路上呢。他要看看拆遷進行如何,正好兒子也在這,要和兒子好好嘮嘮。
“什麼,整個江南六市的no1,還是武道化境宗師,有這麼厲害嗎爸你是在逗我吧他才多大點,毛都還沒長齊呢。”周思遠不敢相信道,幾乎要大笑了起來。
“混賬東西誰和你開玩笑。彆看他人畜無害,殺起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當周軍把葉天在錦繡山莊黑拳賽上的事跡和昨晚大戰降頭大師阿讚蠱的事跡告訴周思遠,周思遠不得不相信了,心裡一陣後怕,這才知道他和葉天之間的差距。
“你個臭小子竟然得罪了他兩次,要是還有第三次,我都救不了你。千萬不能再得罪他了,以後見到他繞著走知道嗎惹不起咱躲得起。”
“”
“喂,人呢說話啊”
“爸,躲不了,我好像又看到他了。”
沉默了數秒後,電話中再次傳來兒子周思遠的聲音,聲音中赫然帶著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