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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花伯想去呂鎮控告少秋,可是不成,覺得身上並沒有多少路費,而此去可謂是路途遙遠,沒有盤纏的話,隻怕是不可能到達那裡,縱使到了,接下來的住宿費夥食費呢?念及此處,花伯長歎一聲之後,直接就打消了那種告發人的念頭了。
遂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飄舞在天空的紛亂的雪花,花伯搔了搔自己的腦殼,長歎一聲,覺得一切皆是命吧,有什麼辦法呢?關上了屋門的花伯,準備睡去了,可是不成,這時屋子外麵少秋讀書的聲音再度傳來,極其清晰,非常吵鬨,不然的話,想必花伯也不至於想著去控告啊。
可是拉開了屋門仔細看去,空空一片之中,卻又啥也沒有,唯有雪花不斷地落下,非常寒冷的那種,加上西北風之肆虐,到了這時,幾乎不敢在外麵停留一秒鐘,不然的話,可能直接就要感冒發燒了啊。
“看來明天真的得去鎮上控告一下啊。”花伯長歎了一口氣。
可是路費在哪裡呢?想到這裡,花伯幾乎都要哭了,看來隻能是受此人之如此叨擾了,根本就不敢道個“不”字不是?
想了一陣子,花伯便閉上了眼睛,想沉沉睡去,以便明天去地裡乾活,不然的話,來年春天到了,恐怕就真的來不及了。可是不成,根本就無法睡去,甚至眼睛到了這時,不知為何,連閉上都不可能做到了,一旦閉上了,便非常疼痛,就跟有人往自己的眼睛裡灑辣椒粉似的。
沒有辦法,花伯隻好是不敢把眼睛閉上了,隻能是任其這麼睜著吧,不然的話,還能如何是好呢?如此過了差不多七八個小時吧,天都快亮了,而花伯仍舊無奈地睜著眼睛,不敢稍微閉上一二,不然的話,真的是無法忍受啊。
天快要亮了的時候,花伯聽到門外有人打門,聲音輕輕的,不是太聽得清楚,尚且以為是風呢,都不想去理會,可是不去觀注一下當然也是不成的。沒有辦法,花伯隻好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但見一人站在自己的門前,手裡捧著一個破舊的袋子。
“老瘦?”花伯試探性地詢問道。
“嗯,還沒有睡啊。”老瘦的聲音。
“不是聽說你死了嗎?”花伯有些不明白,甚至懷疑出現在自己屋子門前的不是人。
“來看看你。”老瘦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還是走吧。”花伯邊這麼說邊為之燒起了紙錢來了。
“你看你,怎麼這樣了呢?”老瘦責備道。
“東邊已然是夠不乾淨了,”花伯邊燒紙錢邊長歎著,“你還是走吧,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我真不是鬼。”老瘦邊說邊湊上前來了。
“可是人們都說你已然是去世了呀,”花伯非常錯愕地說道,“為何又活過來了呢?”
“被人們救過來了。”老瘦長歎一聲,無力地說道。
“哦。”花伯趕緊把那些紙錢踩滅了。
“我來呢,”老瘦邊這麼說邊把一個錢袋子擺放在花伯的桌子上,“不過是送你些路費罷了。”
“這個袋子好像是少秋的吧?”花伯如此問了一聲。
“是的。”老瘦回應道。
……
老瘦把那一袋子錢擺放在桌子上之後,旋即離去,不敢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話,可能真的會不太妥當。這不,放下了錢,老瘦悄然溜去,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
花伯拿著這些錢,心裡非常高興,有了路費,此去不再有任何問題,可以直取呂鎮,屆時非要控告少秋不可。想到這裡,花伯臉上漸漸露出淡淡的笑容來了。
此時不再想去大山上乾活,拉開了屋門,門也沒有關閉,直接往著呂鎮而去,甚至打算把事情完成之後,再去餐館裡好好吃一頓,呂鎮的那些館子,煮出來的粉條的味道就是不錯。
懷揣著老瘦送給自己的錢,花伯踏上了去呂鎮的道路。此時天上不再下雪,路麵上一片乾爽,行走其中,頗為舒適,不然的話,花伯也不會唱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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