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黑匪仍舊處於萬分危急關頭,本來想衝出去,奈何屋門死死地關閉著,根本出去不了,沒有辦法之下,隻好是如此了。
這時一位壯漢不知從什麼角落裡鑽了出來,渾身上下,肌肉鼓得幾乎都要從身體上掉落下來了,那力氣之大,想必牛也不如。這樣的存在,不要說黑匪了,就算是一些世界級的拳手,恐怕也不堪與之為敵。
正當黑匪發愣的時候,那壯漢猛地撲了過來,這一下一旦撲成功了,想必黑匪就此便活不成了,幸好他閃開了,避到一邊,看著那壯漢摔了個狗吃屎,一時之間頗有些覺得好笑,卻根本就不敢笑出聲來。
過了一陣子,那壯漢才從地麵之上爬了起來,打算去把黑匪抓住,卻不成,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那黑匪早已悄然溜走,不見了。
跳出了圍牆,黑匪呼哨一聲,直接遁逃而去,不久之後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老丈人那裡,看著自己的嶽父被打成這樣,而自己並沒有能夠為之報仇,這使黑匪真的非常傷心、難過。
“回來了?”黑匪的嶽父頗有些娘娘腔地問道。
“打不過人家,”黑匪長歎一聲,“人家有槍,加上不知從哪兒請來了一個非常了得的好漢,我實在是不如,沒有辦法,隻好是逃了出來。”
“打不過就不用去打了嘛。”黑匪的嶽父如此念叨,可是在心裡卻啐了一口,本來想用這樣的辦法借刀殺人,使黑匪死於非命,可是不成,特麼他竟然能夠逃得出來。
老人家離開了自己女兒的屋子,出門的時候,仰頭看天,竟然不斷地開始流出了淚水。“天啊。”老人家非常壓抑地這麼喊了一聲,“為什麼這天殺的能夠逃得出來呢?”
……
而在酒樓邊,花伯仍舊執意要撲上前去,與那持槍歹徒混戰一翻,想借他的手,致少秋於死地。不然的話,不趁自己還有口氣弄死此人,想必以後呀,自己的寶貝女兒根本就無出頭之日,屆時還不得被這畜牲禍害得不像人樣!
再者說了,反正自己在醫院已然是查出了癌,來日無多,不如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拉上這個該死的,也算是為自己的女兒除掉了一個天敵吧。不然的話,一旦自己去世,而此人還不得往死了去整自己的女兒,而自己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兒,怎麼能讓這麼一個窮人染指呢?
於是拉著少秋一起,準備以徒手去對付,明麵上是去打人家,暗地裡呢,不過是借其槍給自己來個痛快,反正如此活著,還真不如悄悄死去。
“伯伯您真的準備徒手去對付槍嗎?”少秋有些不明白,如此問道。
“有何不可,”花伯吼了一聲,“考驗你的時候到了,敢不敢跟著老子一起去對付那持槍歹徒呢?”
少秋到了這時,幾乎都要啐口水了,這不找死嗎,可是又不敢說破,不然的話,得罪了此人,以後真的要去與少女親近,恐怕會有些麻煩。一時之間,似乎也隻有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打算跟著花伯一起衝上前去,與那個持槍歹徒性命相搏。
可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感覺到酒樓裡什麼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打鬥的聲音,漸漸消失不見,恐怕那黑匪已然是逃去,根本就不在那裡了吧?
“還不跟著老子往前衝去?”花伯吼了一聲。
“可是不對呀,”少秋頗有些不明白,“裡麵可能沒人了,那黑匪說不定早已逃去,此時去幫他,恐怕已然是沒有什麼意義了吧?”
“管他有人沒有!”花伯再度吼了一聲,“直接往前衝就是了,問這麼多乾什麼?”
“好吧。”少秋隻好是不作聲了。
……
站在酒樓門口的那些持槍的歹徒,尚且還在巡邏著,此時無人敢於靠近,那怕是一些不要命的,也頗懾於那種陣勢,紛紛躲避,根本就不敢露麵了。
花伯悄悄地靠近,準備湊上前去,可是念及小花年紀之尚小,加上自己的女人貌美如花,就此撒手人寰,恐怕不妥。這不,尚且想安全撤離,甚至就此逃去,不欲繼續呆下去了。
可是不成,他的肚子痛起來了,知道大事不好,可能真的是如之前醫者所言,自己得了癌症,來日無多,尚且不如就此死去算了。
但是當他真正麵對槍的時候,卻終究是有些害怕,不敢貿然往前,甚至想打退堂鼓,因為聽到什麼地方有個聲音傳來,說那黑匪已然是遁逃而去,不在裡麵了。
於是藏身在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裡的花伯,打算逃去,不肯再呆於此處了,可是不成,眼前那歹徒持槍來回走動,稍有不慎,極有可能就此故去,沒得讓人笑話。況且不知為何,他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舒服了些,不再如此疼痛了,正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情的時候,聽到似乎有個聲音傳來,說是誤診,他根本就沒得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