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呆在自己的屋子裡,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一時也不知去往何處,何不就呆在自己的家中,聆聽著門外的那種狂風呼嘯之聲呢?
荒村的人們,到了此時,對劉寡婦根本就不敢有任何不敬了,有時在大路上碰到,一些膽子不大的人們,甚至要為之瞌頭作揖來著。
而在這種漆黑的夜裡,劉寡婦心裡所想的,不過就是少秋而已,可是不成,少秋多日不見,此時更是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不知到底是去了何處,為何就消失不見了呢?
因為自己屋子鬨鬼,一時不敢呆在裡麵,致使她這時寧願去小河邊散步,聆聽一下風吹過的那種聲音,也強過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獨自坐在小河邊一塊乾淨的石頭上的她,此時再度想到了少秋,如果能在此時碰到,與之雙雙坐在此處,不知到底會怎樣呢?
念及此處,劉寡婦臉上漸漸露出淡淡的笑容來了。
不知為何,她對少秋的想念,已然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境地了,如果他再不回來,那麼後果如何,不言自明,那劉寡婦可能直接就要瘋掉了啊。
空曠的小河邊,到了這時,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跡之存在了,偶爾路過一隻小老鼠,在見到了她後,旋即頗為恐懼地逃去,轉瞬之間便不見了蹤影了。
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了往事,不就是在這塊石頭邊嗎,當時為了勾引少秋,她竟然脫去了自己的褲子,直接就對著這塊石頭撒了泡尿。本來想把少秋弄到手,以便在深沉的夜裡,獨自麵對那種恐怖的夜色時,不再如此害怕,可是不成,那少秋不知為何,似乎根本就不吃這一套,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挑了一擔水之後,旋即如風似的,轉瞬之間消失在小河邊,不可看到了。
……
想起這種種往事,劉寡婦心情頗為開心,雖然抓不住少秋,可是她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要不了多久,便能夠與之在小河邊成雙成對的了。可是不成,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成想那人如此無情,這一去呀,就是這麼長的時間,人生苦短,再這麼等下去,到底也不是個事啊。
想到這裡,劉寡婦不禁傷心落淚起來,任狂風呼嘯著刮過,那怕是真的下雨了,也仍舊是不想回去,因為自己的屋子,到了這時,不知為何就變得鬨鬼了呀。任是膽子非常壯的漢子,麵對那恐怖的房子,似乎也不敢住了啊。
如此想了一陣子,劉寡婦有些尿急,直接就如上次那樣,再度在那塊乾淨的石頭邊撒了泡尿。之後便站了起來,沿著荒涼的小路,慢慢踱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去了,不過在進自己的家門之前,他再度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此時屋門荒廢已久,裡麵漆黑一片,蛛網尚且糊滿了屋門,本來都不想進去,怕會碰到什麼不乾淨的物事,可是不成,再不進去在他的床上躺一陣子,情何以堪?
也不知為何,這段時間以來,劉寡婦對少秋的思念,可謂是與日俱增,一刻也不能不想他了,可是為什麼呢?
……
時間漸漸地過去了。
劉寡婦仍舊還是一個人活在世上,因為與之做過那種事的人,不是瘋掉便是出事故,搞得荒村人心惶惶,談劉寡婦而色變,以至於人們聚在一起,往往閉口不言,怕萬一說到她,屆時可能就不好了。
而在這個時候,當劉寡婦正趴在自己屋子門前望著外麵的時候,看到一個僧人悄悄地朝著自己的屋子門前而來,龍鐘老態,簡直步履蹣跚,好不容易來到了劉寡婦門前,直接就嚇了一跳好的。
“施主最近接觸過什麼人沒有?”老僧平淡地問道。
“沒有。”那劉寡婦邊嗑著瓜子邊不甚在意地回答道。
“可是依貧僧之見,你應該是中邪了。”那老僧如此道了一聲。
“滾!”劉寡婦吼了一聲,“再不離開老娘屋子門前,直接打斷你的狗腿。”
“這……”那老僧嚇得,直接就落荒而逃,似乎呀,以後再也不敢到這裡來了。
……
又是一個深沉的夜裡,劉寡婦不敢呆在自己的家中,而在這個時候,她往往要去少秋的屋子裡住著,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稍微慰藉一下自己那不堪的心情。
而在這個時候,巫師再度看到一個恐怖的惡靈出現了,徘徊在劉寡婦的屋子門前,不久之後,便在一陣大風之中,鑽入了她的房間裡去了。見不是個事,巫師非常生氣,非要那惡靈離開不可,說不是個事,一旦讓人知道,會說它的不是的。
可是那個可怕的惡靈,守候在劉寡婦的屋子裡,躺在她的大床上,等待著她的到來,意欲在這深沉的夜色中,與之好好相愛一場來著。
見勸說無效,巫師再度哭泣起來了,因為自己沒能保護好劉寡婦,竟然讓這樣的物事鑽入了人家的屋門,此事一旦傳揚出去,恐怕多有不妥,那些相信自己的人,可能以後呀,便再也不會相信自己了。
不過強大的巫師並不甘於失敗,這不,作了個小小的法術,想把那隻恐怖的鬼魂直接驅離,不能如此厚顏無恥地仰躺在人家的床上啊。
這不,一隻小小的老鼠慢慢地爬了過去,爬到了那隻鬼魂的身邊,睜圓了眼睛,集中了精神,似乎想對之施以不測之禍,讓其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那隻老鼠當然也是以靈體狀態出現的,見那鬼魂不備,直接上下其手,手腳並用,張開了血盆大口,把那隻鬼魂咬了一下。
見不是個事,鬼魂直接逃亡,拉開了屋門,旋即匆匆而去,竟然連關門都忘記了。
迎接劉寡婦的隻是一片漆黑而已。屋子裡啥也沒有,此時的劉寡婦,因為在少秋的床上躺了一陣子,對男人之想念,已然是到了不可控製之地步了。幸好此時大床上並沒有什麼男人,不然的話,想必那劉寡婦定然會與之繾綣一翻來著,而不管那到底是個怎麼樣的齷齪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