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為此而擔驚受怕,於花伯來說,似乎也值了。
於是以有鬼為由,對黑匪提議,非要帶些人手過去察看一下不可,黑匪本來想親自過去看一下,可是念及接二連三地出事故,知道恐怕真的是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在那兒,萬一碰到,便不好了。於是答應了花伯,算是白送給他這些人手,不過就是壯膽的意思,畢竟他媽的這樣的膽小鬼,去了那種地方,害怕恐懼之情是不可避免的。
於是答應了花伯,送給了他些人手,使之去那種鬼地方時,能夠不那麼害怕。
花伯帶上這些人手,直撲少秋呆著的車間,非要致他於死地不可,不然的話,萬一以後去古鎮趕集,與少女做出了那種事情來,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出了屋門,夜色漆黑,一片蒼茫之中,簡直不知到底是身在何處了,加上落雨,嘩啦雨聲不斷,如此情形,搞得花伯都有些後悔,真不該出門啊,這下好了,衣服鞋襪已然是濕透了。
小河正在凶猛地上漲,一些人家,因為怕淹沒,紛紛開始搬家,往著地勢較高的乾爽之處。渾濁的河水拍打著兩岸,黃濁的水花四濺,映著蒼涼的夜色,非常不堪。
不過到了此時,花伯也沒有什麼心情去欣賞這種風景了,得立即往著車間而去,一來得去搬出來一些東西,二來想趁此混亂,直接取了少秋的性命。
前行不久,便來到了車間門口,燈火閃爍,一片詭異光芒之中,花伯頗有些糊塗,不知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了。為何就看到少女呆在裡麵呢?
幸好河水尚未灌入車間,不然的話,想必花伯是不敢進去的。得立即上前去,把少女喊住,不可再呆在這樣的鬼地方了啊,之前不是死過人麼,不都是死在這車間裡麼,此時為何如此不聰明,非要呆在這樣的車間裡呢?
“花兒,你為何也來這裡了呢?”花伯不住喊著。
邊這麼喊著邊湊上前去了,非把她拽出來不可,也不用腦子想一想,這地方是她該來的嗎?不要說她了,就算是一些工人,說句憑良心的話,也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
當花伯湊上前去,認真看了看之後,發現呀,特麼竟然是個草人。可是為什麼呢?
難道是那個該死的少秋算計自己,故意弄這麼個破玩意兒在這裡,來糊弄自己不成?
此時那草人看到了花伯,不知為何,還張開了十分難看的嘴巴,露出了裡麵的似乎有毒的牙齒,對準了花伯就是咬了一下,咬住了之後便不放,無論如何,那怕是花伯都開始罵娘了,仍舊是不肯鬆口。
本來隻是約略掛住了一些皮肉,可是花伯怕疼,終於是不敢強行扯脫,而怔怔地站在那個草人麵前,等待著醫生進入,來為自己把這事情擺平了。
可是不成,門外不住地開始落雨,嘩啦啦的雨聲非常恐怖,獨自聆聽之下,使得花伯不知為何就哭了,真不該來這樣的地方呀,這特麼真不是人該來的地方嘛。
非常不幸的是,他已然是來了,並且與那草人之間似乎還有了些瓜葛,一時之間想成功逃脫,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的。
洶湧上漲的河水漸漸灌了進來,有人大喊著,非要花伯趕緊逃離,不可因為怕疼而停留下來,否則的話,恐怕事情就真的不好辦了。
……
此時的少秋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覺得那種事情不是自己能乾的,遂不與花伯告彆,直接溜之大吉了。
聆聽著門外的雨聲,少秋想到了花伯,不知明天去與之相見時,到底會看到一幅怎樣的畫麵呢?
想不明白的少秋,閉上了眼睛,不去想了,覺得沒意思,倒不如睡在床上似乎還好些。
雨仍舊嘩嘩地落著,而在這樣的雨夜,巫師看到那個恐怖的惡靈仍舊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門前,看到少秋漸漸沉睡了,便不住地咆哮著,聲音相當恐怖,幸好少秋啥也不知道,不然的話,想必是真的不敢呆在這裡了呀。
那恐怖的咆哮聲把睡夢中的少秋驚醒過來了,本來以為是花伯在喊自己呢,可是拉開了屋門往外一看,空空如也,什麼也不存在,這才知道,不過隻是做了一個恐怖的夢而已。
獨自站在屋子門前,看著雨不斷地落下的那種樣子,使得少秋想知道,花伯此時到底在乾嗎呢?知道自己不辭而彆,不知道到底會怎麼想呢?
PS:求月票推薦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