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樣的時候,少秋仍舊還是徘徊在自己的屋子裡,本來想看下書來著,卻因為出現了這種事情,心緒不寧,無法看下去,隻好是打住,不看書了。
巫師看到,那個恐怖的惡靈再度徘徊在他的屋子門前,可能認定了他將來會不利於自己的女人吧,不然的話,何以會住在此處不走了呢?
那惡靈使出一些手段來了,在巫師加持之下,一些草木變得渾身發熱,而少秋也不例外,頭腦昏昏沉沉的,不堪外出,隻好是趁著夜色,悄悄地躺在床上算了。
這時看到老瘦氏也悄悄地走了過來,嚇得不行的少秋,隻好是死死關上了屋門,無論如何也不開開了,就怕此人一旦進入,屆時造成的後果,簡直無法想象。
在少秋的努力之下,拚死嚇唬,這才使得老瘦氏逃也似的,不敢呆在此處了,而是選擇離去,卻又頗為不甘,似乎想再度湊上前來,而後與之相互閒話一翻,訴說著一些不堪言說的事情。
卻因為少秋之不待見,一時不便前去,悄然離去,逐漸消失在蒼茫夜色深處,終於是什麼也看不到了。
……
老瘦氏走後,劉寡婦便來了。
此時鑽進了少秋的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抱住了他,使之無法掙紮,無奈之下,亦隻好是聽天由命罷了。因為那劉寡婦到底還算是有幾分姿色,而處於這種境地的人,此時再還有什麼好拒絕的呢,既然少女已然是成了人家的人了?
與劉寡婦做了一回那種事情後,少秋便看到一個恐怖的人揮舞著斧子欺身上前,撲了過來,吼叫如雷,加上門外狂風肆虐,嚇得他立即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空空的屋子裡,仍舊還是什麼也沒有嘛。
天色尚且未亮。
少秋想在床上多躺一會兒,卻不成,因為聽聞到外麵拍打屋門之聲如雷,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但見花伯悄悄地站在那裡。
“伯伯來了?”少秋如此問好著。
“來了,特麼在乾什麼呢?”花伯傲慢地問道。
“沒……沒乾什麼呀。”少秋想起之前所做的那個恐怖的夢,心虛地說道。
“是這樣的,明天因為人多,忙不過來中,所以你特麼得去幫下忙,知道了嗎?”花伯抽了口煙後,如此說道。
“這個……”少秋有些不太願意。
“什麼?”花伯幾乎吼了一聲,“伯伯講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好吧。”少秋隻好是低下頭來了。
……
是這樣的,在花伯的屋子門前,之前因為莊稼的需要,而堆了些牛糞在那裡,此時人一多,便頗有些不便,都說氣味難聞,非要清理掉不可。
可是花伯呢,怕在人前出醜,一覺得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該乾的了,既然已然與二佬成了一家人了。再還要去乾這種活,似乎不太體麵,簡直可以說有辱斯文,這怎麼能行呢,於是在眾人的抱怨聲中,悄悄地湊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將之請出山了。
少秋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不想去,再者說了,人少女都不願意與自己相好了,再還要去為之乾那種事情,似乎欠妥。可是習慣了聽花伯的話的他,到了這時,似乎也隻能去為之乾活了,不然的話,一旦得罪,恐怕不妥。
於是在吃飽了飯之後,少秋悄悄來到了花伯的屋子門前,但見眾人聚集在一起,相互閒話著,有人甚至還念起了詩句,當真是相當熱鬨非常氣派。
不過這種熱鬨是他們的,少秋什麼也沒有,真要說有,也就隻有擺放在麵前的這一堆恐怖的牛糞了。
因為這種東西存在此處,在這種六月天氣裡,熏得人們紛紛捂住了鼻子,有人甚至還不住地嘔吐起來了,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叫花伯無論如何也要清理掉這種不乾淨的東西了。
愛麵子的花伯隻好是請來了少秋。
少秋麵對這一堆恐怖的牛糞,一時之間還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本來想挑走這些肮臟的東西,可是昨夜他的腳崴了,此時強行要做這種事情,當真不妥,卻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是認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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