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黑匪因為車間鬨鬼,一時之間,都不大敢獨自去那裡,尤其深夜時分,更是如此。可是不把車間的事情做好了,似乎也不妥啊。
這還真是相當窩火的事情,使得黑匪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啊。
可是不運營好車間裡的事情,也不妥,屆時整個工廠可能都會受到影響。卻又不敢呆在那裡,唉!
……
少秋這個時候仍舊還是呆在荒村,麵對這種事情,相當頭疼,因為少女貌似是不喜歡自己了呀。難道就因為自己變白了,有病了,不好看了,這便不待見自己了麼?
念及此處,少秋心灰意冷,卻又不敢離去,因為不時要去少女的屋子裡做客,與其說是去做客,倒不如說是去陪伴少女,因為自從少女選擇了二佬,心裡便相當不爽,幾日幾夜地不吃飯,長此下去,顯然不妥。為了安撫少女,少秋有事沒事,那也要去走一遭,閒說一二,或者什麼也不做,隻是坐在天井裡喝杯茶罷了。
少秋本來都不想去的,因為覺得少女不是自己的人了嘛,再去做這樣的事情,到底還有何意義可言呢?可是不去安慰一下她,似乎也不好,畢竟相好過一場,此時真的因為自己而絕食了,深沉的夜色中獨自想起這樣的事情,能不令人唏噓長歎麼?
沒有辦法,隻好是在不那麼忙了的時候,悄悄地湊上前去,坐在少女的身邊,或者是講個冷笑話,或者是什麼也不做,隻是悄悄地坐在一片漆黑之中,看著少女大口大口地吃著飯,臉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來了。
可是這樣的事情畢竟不是什麼好事,仔細思之,發現真的是太欺負人了哈,怎麼可以這樣呢?於是想著逃出荒村,因為少秋不肯去做這樣的人了,覺得真的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有時甚至想悄悄地在小河邊弄死自己算了。
可是少秋能往什麼地方去呢?
正這個時候,深沉的夜色中忽然聽聞到有人敲擊屋門的那種聲音,拉開屋門往外看去之時,初時幾乎一無所見,可是不久之後,便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一個人影閃現出來了。
“誰?”少秋問道。
“我。”那人如此道了一聲。
“不知足下到此有何貴乾呢?”少秋如此問了一聲。
“黑匪工廠缺少人手,你若是想去乾活,我們熱烈歡迎,不知你意下如何呢?”那人如此問道。
“真的嗎,隻是不知工價如何呢?”少秋悄悄地問道。
“這個好說啊。”那人如此念叨著。
“那好吧。”少秋正想著離開這裡,此時聽聞有這樣的好事,直接就應承下來了。
……
夜色深沉。
在黑匪的車間裡,此時隻剩下一位工人獨自呆在那裡了,事情本來是黑匪的,可是不成,他怕那種不乾淨的東西,遂直接找了一個人,算是幫自己去乾活。
那位工人身體相當之不好,渾身幾乎可以說沒有幾兩肉來著,瘦骨嶙峋,見之者,無不為之擔心,怕不知什麼時候便不在人世了啊。
若非是為了幾個錢,誰又會呆在這種地方呢?
此時獨自呆在此處,回想著自己女人的那種氣人的話,工人相當來氣,不成想自己的女人竟然當作自己的麵與其他的男人做那種事情,這特麼真的是太欺負人了不是?
聽說在這個車間裡能掙大錢,工人旋即離開了屋門,而後選擇來到了此處,幫黑匪做事,賺些錢花。順便也告訴一下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們,自己是能夠賺下錢來的。
可是不知為何,獨自呆在這車間裡,工人覺得有些莫名害怕,卻又不知到底是恐懼什麼,卻也不去管它了,直接乾活就是。
下班之後,他便離開了車間,想回到自己的住地去,畢竟在這種地方呆得久了,恐怕不妥。
在回去的路上,巫師看到一個恐怖的身影尾隨著那位工人,渾身相當可怕,極其肮臟,甚且還流著血,至於到底是為何要跟隨著工人,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
夜色到了這時,變得一片深沉,大路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影了,獨自行走在這種空曠的地方,工人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恐懼,甚至都有些不想來上班了。
走了一陣子,不知為何,便不知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了,渾身酸痛,加上迷失了方向,此時的處境,甚至可以說是岌岌可危的,卻也實在沒有辦法,到了這步田地,似乎也就隻能是硬著頭皮不斷地往下走去罷了。
雨吼叫著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