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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聽到說話聲了,隻聞到了白酒瓶砸碎的聲音響起,空氣裡旋即彌漫著濃烈的酒的味道,簡直可以說噴鼻的香。
少秋知道花伯把那瓶酒砸碎了,而少女呢,也就隻好是默默地站在一邊,什麼也不敢說了,甚至也不敢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而是想逃回去,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見少女如此,二佬有些生氣,知道她的心裡還有些喜歡少秋,於是非常憤怒地吼了一聲,非要在此處與之決一死戰不可,縱使花伯百般勸解,說使不得,可是二佬不聽,這不,撞了一下屋門,便欲進入。
可是在人們的勸說之下,強行打住了,不敢再去叨擾人家,隻好是罵罵咧咧地追著少女的背影而去,不久之後便聽聞不到任何聲音了,空曠的屋子門前,隻留下一些破的紙片與倒下的酒瓶了。
人們旋即離去。
少秋本來想去找花伯說道說道,為何可以這樣呢,明明知道自己喜歡著少女,可是竟然把少女送給了二佬,難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嗎,竟然至於這麼對待自己。
想不明白的少秋,甚至都想出去與人拚命了,可是念及自己出了這檔子事情,運氣相當之不好,竟然掏摸出了一個死人。
這隻能是怨自己得罪了神靈,菩薩不保佑,否則的話,不會出這種恐怖的事情的。想到這裡,少秋那種想去理論的打算直接泡湯,覺得與其讓少女跟自己這種背時的人過苦日子,倒不如和二佬算了,至少不會無端出現這樣的怪異之事不是?
得不到菩薩保佑,以後呀,日子可能會相當麻煩的,這樣的麻煩少秋想想都害怕!還是算了吧,這些麻煩就自己一個人背著了,如何忍心把這些麻煩丟給少女呢?
正是因為這樣,在聽聞到少女訂婚這樣的事情後,少秋才把自己的不良情緒極力控製下來了,蜷縮在破敗的屋子裡,仰躺在床上,長歎不已。
有什麼辦法呢?隻好是把少女拱手讓人了,因為自己實在是運氣背到家了,但願這樣的背時就發生在自己一個人身上吧,如何可以使少女也受到連累呢?
如此在床上想了一陣子,少秋拉開了屋門,出去一看,之前的那些陳設,通通不見了,也看不到任何人跡存在了,就如被風悄悄刮走了似的。
隻在不遠處一荒蕪的稻田裡,月亮下麵,少女的身影出現了,正與二佬相好著呢,可是這樣的情景旋即又如風逝去,再度睜開眼睛一看,仍舊是啥也不見。
不過白天裡的情形漸漸地浮現在少秋的腦海了,既然已經訂婚,此時再還有什麼念想可言呢,隻好是蜷縮在自己的屋子裡了,心緒蒼涼,隻聽得見門外呼嘯的風刮過的那種聲音了。
雖然自己運氣背了點,可是也不至於就不要自己了呀,念及此處,少秋甚至都想撲出去,非要與之理論一二不可。卻在想了一陣子之後,覺得似乎不妥,明麵上並沒有任何動靜,就如根本就不存在這種事情一樣,此時再要去與人家講理,卻要從何說起呢?
隻好是認栽,不去與之理論罷了,唯有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什麼都不想做了,甚至連書也不想看了。
正這個時候,少秋聽聞到劉寡婦的腳步聲傳來,不斷地回蕩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趴伏在他的破敗的窗戶邊,似乎想與之說說話,為之安慰一二。
之前因為對少女的想念,深恨那劉寡婦來著,可是這下好了,不僅不恨她,尚且可以說熱烈歡迎,巴不得她進入自己的屋子裡來才好呢。
而那劉寡婦呢,也因為瓦匠之事,此時頗為後悔,當初就不應該與之做那種事情啊,畢竟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
念及此事,劉寡婦甚至都想殺人了,為何當初自己如此愚蠢,竟至於與那樣的醜陋的人發生關係呢?想不明白的她,此時對人世都不再有任何留戀了,想偷偷地結果掉自己的性命,反正這麼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不是,倒不如不活了。
於是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
想以這樣的方式結果掉自己的性命。之前巫師不是說了嗎,如果與少秋發生了關係,便隻能是死路一條。
劉寡婦反正也不懼怕死亡了,於是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想與之做一回事情後,直接就死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
正這時,她聽聞到不遠處那株柳樹上傳來陣陣幽幽的女人的哭泣聲。這樣的聲音當真非常之小,隻能是在這樣的深沉的夜色中才能聞到,白天忙碌時節,想必根本就聽不到這種怪異的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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