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花伯因為屋子裡出現種種詭異的現象,頗為懷疑,覺得有人想禍害自己,遂拉開了屋門,往著外麵匆匆而去,欲去為自己討個公道。
花伯甚至懷疑就是少秋在搞鬼,於是不顧一切地往著他的屋子門前而去了。
可是往前略微走了一陣子,花伯便打住,覺得少秋不是這樣的人,不可能在夜半三更的來打人家的窗戶,其中肯定另有隱情,遂不去了,折轉回來,再度蜷縮在破敗的屋子裡,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可是不是少秋的話,那會是誰呢?”花伯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如此在心裡念叨著。
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姑且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去,非得去把事情弄明白了不可,否則的話,今夜可能就真的是無法安生了啊。
……
在這樣的漆黑的夜裡,少秋仍舊還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裡,哪也不想去,因為門外到了這時,簡直了,變得不堪,加上狂風呼嘯,再要出去,恐怕不妥。加上最近頗有些傳言,都說世道不太平,荒村不乾淨了,到了夜裡,更是如此,唯今之計,為了身家性命,似乎也就隻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了。
此時想看看書,卻不成,看不下去,自從與黑匪之間鬨了彆扭之後,時常擔心,會不會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屋子門前,而後悄悄地置自己於死地呢?如果自己是位武士就好了,屆時一旦有事,尚且能夠對付一二,不至於處於被動的境地,甚至還有可能戰而勝之。
可是不成,少秋隻是一個讀書之人罷了,此時得罪了黑匪,幸好當時有人勸住了,不然的話,到底會如何,這還真的難說啊。
為了安全,少秋隻好是死死地關住了屋門,哪也不去,隻是呆在自己的小小的屋子裡,加上門外時常傳來陣陣恐怖的尖叫之聲,不知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更是不敢外出,就怕萬一怪罪到自己的頭上,便不好了。
為了遣散掉積壓於胸中的那種抑鬱害怕之情,少秋甚至開始了深呼吸,想以這樣的辦法使自己忘記之前的事情,可是沒有用,對黑匪的恐懼仍舊存在,並不會因為做了幾個深呼吸便有所緩解。
“當初真的是不該得罪人家啊。”少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下好了,萬一人家湊上前來,找自己拚命,就憑自己這瘦弱的身板,不知能否敵得過人家呢?
不過還好,過去了這麼久,一切皆安然無恙,想必黑匪大人有大量,可能不會再來追究自己的責任了吧?想到這裡,他甚至都有些恨那劉寡婦來了,若非她之天天要來閒
談,想必人家黑匪也不至於找上門來,更不會與之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聽聞到外麵似乎有人走路的聲音傳來,不過這樣的聲音飄忽之至,不仔細聽聞的話,尚且聆聽不到,估計是一些不乾淨的物事吧,到了這時,或許想進入少秋的屋子,而後與之閒談一二吧?
果不其然,那樣的聲音飄忽了一陣子,最後不知何處去了,隻留下少秋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本來想看幾頁書來著,卻無論如何看不進去,無奈之下,長歎一聲之後,隻好是打住了。
正這時,聽聞到門外有人輕輕地打門的聲音傳來。
“誰?”少秋趴伏在破敗的窗戶邊,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快開門,讓老子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少秋的屋子門前。
“伯伯啊。”少秋念叨著,“來了來了,這就把屋門給開了啊。”
“怎麼這麼慢,”花伯在屋子裡啐了一口口水,然後對著牆壁撒了泡尿,邊撒尿邊對著少秋說著,“在乾嗎呢?”
“沒乾嗎?”少秋知道花伯可能是來找茬的,卻又並不敢過於得罪,萬一得罪了,屆時少女麵前不好看,隻好是低下了腦殼,沉默不語了。
“真爽快啊。”花伯撒完了尿,如此慨歎著,或許在他看來,少秋的屋子裡可能不太乾淨,這麼做,算是辟邪吧,那些不乾淨的東西被尿這麼一淋,屆時可能就不敢呆在此處,更不會附在自己的身上啊。
“伯伯來這裡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嗎?”少秋有些不高興,卻不敢說什麼。
“我想到外麵走一趟,卻又有些害怕,畢竟最近關於那種不乾淨的東西的傳說真的是太多了啊,不由得人不去相信啊。”花伯慨歎著。
“伯伯這是想我去給你作伴嗎?”少秋弱弱地問了一聲。
“是這樣的。”花伯笑著回答道。
“這個……好吧。”看在少女的麵子上,少秋隻好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了。
……
就這樣,少秋跟著花伯往著外麵而去,本來不敢的,怕萬一碰到黑匪之流,屆時真的就完了。不過少秋還算是相信花伯的,應該不會禍害自己吧,可是不知為何,他的心裡有著淡淡的憂鬱,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一時之間還真是搞不明白。
夜色當真是相當漆黑的,行走在這種荒涼的所在,耳畔不時傳來陣陣恐怖的聲音,嚇得少秋都有些不敢走了,卻又不能在花伯麵前露怯,否則的話,想必少女以後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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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跟著自己過日子了呀。
“伯伯,這到底是往什麼地方走呢?”走著走著,少秋便頗為懷疑,甚至萌生出退去的念頭,覺得在這種荒涼的地方,如此悄悄地前行,恐怕不是事。
“隻管往前走去就是了,問這麼多乾嗎?”花伯低沉地說道。
“哦。”少秋不敢作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