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不宜遲,我擔心他會逃啊。”少女如此念叨著。
“不怕的,他能逃到哪裡去?”狗爺信心百倍地說道。
……
如此過了幾天。
一天夜裡,當少女正與狗爺柔情蜜意地纏綿在一起的時候,聽聞到門外有人輕輕地拍打著屋門的聲音出現了。
“誰?”狗爺問道。
“還能是誰,肯定是那個狗賊,此時深夜造訪,定然是不安好心,咱們得多加提防為是,不可造次,不然的話,恐怕會再度上了他的當啊。”少女如此對狗爺說道。
……
兩位邊這麼說邊在屋門後麵加上了一些支柱,死死地撐住了那似乎不太結實的屋門,此時縱使外麵有頭牛撞來,想必也無法使之開開了。
“開門!”門外似乎有人在打門了。
“誰?”少女輕聲地問道。
“我。”花伯的聲音出現了。
“爸爸?”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少女不顧狗爺的眼色,拉開了屋門,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不正是花伯嗎?此時見了狗爺,知道他可能禍害了自己的女兒,一時之間頗為氣憤,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與之對打起來了。
“你特麼簡直豬狗不如。”花伯如此嚷嚷著。
“是你自己女兒引誘我的,要打的話,隻能是打你自家女兒了。”狗爺如此說道。
“是不是這樣?”花伯問了少女一聲。
“是……不是。”少女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了。
……
一片混亂之中,狗爺見不是個事,直接如風似的逃離此處,一溜煙的工夫,人便沒了,消失在蒼茫夜色深處,不見了。
“爸你怎麼才回來呢?”少女都有些想哭了,“人們都說你已然是……”
“都說我死了吧?”花伯接住了少女的話如此問道。
“嗯。”少女含著眼淚地吱了一聲。
……
深沉的夜色中,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破敗的屋子裡,心緒當真相當之不好,因為感覺會出事了,至於到底要出什麼事情,一時之間還真說不清楚,反正覺得可能要出事了。
紛亂的雨絲飄舞在門外。
行人斷絕,空空的曠野,隻有一些不乾淨的物事正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徘徊在人跡罕至之地,醞釀著一些計謀,似乎想在這深沉的夜色中,去把某某某給害了。
對於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少秋當然看不到,隻有巫師能夠明了,不斷地奉勸著,叫它們哪,不要乾那些傷天害理之事,否則的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
花伯在自己的屋子裡呆了一陣子,便呆不下去了,拉開了屋門,出去了,非要去為自己的女兒討個說法不可!覺得之所以出了這樣的事情,使自己的女兒失身於狗爺,這完全是拜少秋所賜嘛,當時如果他不推自己一把,想必自己根本就不會落水啊。
不落水,那麼自己的女兒就不會想出這麼個辦法,也就不會失身了。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花伯掐滅了正在抽著的一支煙,直接如風似的離開了自己的屋子,往著少秋的屋子而去了。
……
少秋心緒不寧地徘徊在自己的屋子裡,感覺有可能會出事了,可是到底會出什麼事情,一時之間還無法說清楚。
正準備好好看幾頁書的時候,聽聞到花伯敲打屋子的聲音傳來了。
“開門!”花伯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吼了一聲。
“伯伯來了?”少秋小小聲地問道。
“快把屋門開開了。”花伯幾乎可以說是要罵娘了都。
“好吧。”少秋隻好是照做。
……
花伯此來之目的不過是想與少秋一起去把狗爺砍了。
少秋手裡的那把長刀便是花伯送給他的,此時無論如何也要他拿在手裡,叫他一看到狗爺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亂砍幾刀。少秋本來不肯的,可是不答應了,似乎以後呀,再想與少女在一起,便真的不可能了啊。
沒有辦法,隻好是聽從了花伯的話了,再者說了,自己與那狗爺也還是有些仇的,此時能去砍他幾刀,這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荒涼的夜色中,少秋拿著把長刀,跟隨著花伯,悄悄往著狗爺的屋子門前而去了。
略微走了一陣子,少秋便在大風之中不住地咯起血來了。不過對於此事,花伯並不放在眼裡,覺得不過隻是一個小病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仍舊堅持著要少秋拿著長刀,而後匆匆地往著狗爺的屋子門前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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