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甚至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花伯的借刀殺人之計了!
因此之故,走在街道上的時候,他不複對屎船老板有何忌心,再者說了,此前不是有傳聞,說少女與二佬之間……想到這裡,少秋便不準備去對付那屎船老板,而是在看一看周圍的風景之後,便打算去吃些東西,而後火速撤離,依舊還是回到荒村去算了。
可是不成,正打算回去之時,他再度看到了那個青衣男子,或許這人是通靈巫師叫來的吧,與少秋不是一路人,直接就使他的心情相當不爽了。
那青衣男子在見到了少秋之後,再度與之說了些話,這樣的說話幾乎可以說是自言自語,因為少秋並不與之對話嘛。經過他的一翻說話,少秋本來逐漸好轉的心情再度惡化,非常不舒服,看著那個青衣男子遠去的背影,幾乎都想罵娘了。
在這種相當不好的情懷下,少秋再度想到了那個屎船老板,一時之間怒火中燒,什麼也不顧了,直接往著碼頭上而去了。
……
屎船老板正在喝酒,一天下來,頗賺了些錢的他,這時正好可以享受一下。西下的夕陽正悄悄落去,獨自坐在碼頭上的他,心情相當不錯,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裡灌酒。
正這時,他看到少秋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正準備與少秋說說話,問些關於少女的事情之時,頭上挨了一下好的,當時便流紅了,血出如注。屎船老板想湊上前來與少秋對打,卻因為腳步不穩,根本站立不住,略鬥了幾下,便躺倒在地,久久無法爬起來了。
打了人之後,少秋離去。
不久之後,少秋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
深沉的夜色中,獨自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一時之間,似乎也就隻能是看看書了。能夠為少女做些事情,出一口氣,這對於他來說,當真是相當不錯的,這時甚至都要哼上了啊。
略看了幾頁書,少秋便準備拉開了屋門,而後出去,站在小河邊,聆聽一下那種特有的天籟的聲音。之前心情不爽的時候,他都是這麼做的。
可是今夜不知為何,因為心情不錯,看起書來,也是相當痛快,這便不準備出去了,乾脆就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算了。
正這時,聽聞到有人敲擊自己屋子的聲音傳來了,本來不打算去理會,可是不成,聲音如此嘲雜,如何還能看書呢,無奈之下,隻好是拉開了屋門。
站在自己屋子門前的正好是花伯,而在他的身邊,那個青衣男子仍舊麵帶笑容地看著什麼,不知到底想做些什麼事情。
“你為何打人呢?”花伯站在少秋屋子門前,如此問道。
“伯伯您怎麼知道的呢?”少秋冒昧問著。
“這你就不用問了。”花伯咽了口口水,如此說道。
“我……”少秋摸了摸腦殼,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
送走了花伯,少秋仍舊還是坐在自己的書桌邊,這時看書的心情幾乎沒有了,此時想起花伯的問話,或許與那個站在他身邊的青衣男子有關吧。
或許是那個青衣男子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了花伯,叫他來自己的屋子門前教訓一下自己?
想起這樣的事情,少秋再也沒有任何心情看書了,直接拉開了屋門,而後準備到小河邊散散步,不然的話,如此情形,恐怕今夜是沒法過下去了啊。
獨自去了小河邊,這便坐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了,而後因為頗為困頓,遂直接打算躺一會兒。
略微躺了一陣子,少秋便感覺到不妥,似乎出了什麼事情了,因為聞到了一股非常可怕的味道。這便坐了起來,而後看到在兩米開外的地方,那青衣男子正蹲在那裡拉屎,或許這樣的可怕的味道便是他造出來的吧?
少秋非常氣憤,本來想與之理論一二,可是人家這時不知為何,臉上帶著笑容,於是那種想去理論的想法旋即打住,不複存在了都。
既然此處不可呆了,便隻好是打住,而後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而去了。
可是不好,那青衣男子旋即也站了起來,也不擦擦屁股,直接就追上來了,臉上仍舊還著笑容,不住地說著什麼。
麵對此事,少秋隻好是逃也似的,匆匆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而去了。之後立即關好了屋門,似乎再也不敢出去了都。
夜色深沉。
少秋關好了屋門之後,便準備睡覺了,卻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無法睡去,萬般無奈之下,隻好是仍舊看書罷了。不然的話,他還能做什麼呢?
正在看書之時,發現不對勁,身上似乎有什麼味道,仔細察看一下,才知褲腳處有好大一坨屎沾在上麵。至於為何沾染上的,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
沒有什麼心情去看書了都。
這便回過頭來,往著窗外看去,見一個人趴伏在破敗的窗戶邊,不是彆人,正好是那個青衣男子。臉上仍舊還是帶著笑容,在這樣的深沉的夜裡,似乎想與少秋說些話來著。
少秋趕緊低下頭來,不敢去看了,不然的話,到底要出什麼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門外這時刮起一陣陣恐怖的大風來了,吼叫著,一些巨大的石頭滾動不已,聲勢浩大,或許那青衣男子嚇著了吧,這便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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