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成,這時都不知走到什麼地方了,迷失了方向的他,隻能是試探性地往前,能不能到達古鎮,或許就隻能是靠運氣了啊。
……
花伯在這樣的漆黑的夜裡,根本就哪也不去,一來身體違和,不堪外出,二來嘛,如此大雨之夜,出去乾嗎呢?
隻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裡了啊。
不過蘇醒過來的他,這時還是下定了決心,非要往少秋的屋子門前走走,要他去古鎮走一趟,為自己去買些藥物。因為自己這種大麵積的燒傷顯然並非一些偏方所能醫治,出於無奈,隻好是去古鎮一趟了,可是近來頗有些傳言,說去古鎮的路上頗有些不乾淨的東西,要去的話,也隻能是結伴而行,不可隻身前往。
可是此時的花伯已然是處於孤立的境地,再要到何處去尋找夥伴呢?
沒有辦法,或許就隻能是靠少秋了啊。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花伯慢慢地往著少秋的屋子走去了。
……
少秋奔波了一夜,此時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空忙活了一回,因為走錯了方向,並沒有到達古鎮,而是去了一座荒涼的村子。當時因為形容憔悴,模樣古怪,很是不入一些人的法眼,被當賊打了一頓之後,便匆匆逃離,而後悄然躲在自己的屋子裡了。
身上受了些傷,已然是不堪行走了,因為那腿上挨了一刀好的,這時得把傷養好了先,不可造次,無論如何。
可是不知為何,他便聽到有人輕輕地敲打屋門的聲音了。
“誰?”少秋趴伏在破敗的窗戶邊,如此試探性地問詢道。
“我,伯伯!”花伯的聲音。
“哦。”少秋隻好是拉開了屋門。
……
在與花伯的閒談中,少秋得知,他因為燒傷非常嚴重,此時非要自己去古鎮一行,為之買些藥物不可。少秋當時頗為猶豫,因為此前去過一次,路上艱險異常,獨自前往,恐怕不妥。
“你真的不去?”花伯如此威脅道。
“可是……”一想起之前的經過,少秋便頭皮發麻。
“好吧,以後呀,你就彆再找小花了吧。”花伯丟下這話,便打算出去了。
“彆呀,我去還不行嗎?”少秋無奈之下,隻好是答應下來了。
……
送走了花伯之後,少秋獨自坐在屋子裡,想起這樣的任務,一時之間當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風雨交加之夜,為了少女,為了能夠在不久的將來與之相好,少秋再度硬著頭皮,冒著狂風暴雨,匆匆出了屋門。
可是不成,略微往前走了幾步,便聽聞有人勸說著自己的話了,說是去往古鎮的道路相當不乾淨,之前並非沒有人過去,可是後來如何呢?
那些人不是無一例外地死去了嗎?因此之故,叫少秋無論如何不敢去,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睡覺不是很好嗎,至於去犯這樣的勤苦嗎?
少秋聽了這些話後,便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了,蜷縮於裡麵,聆聽著外麵淅瀝的雨聲,頗為害怕,經過仔細分析之後,加上此前的經曆,使之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去了。
……
花伯的燒傷雖然較為嚴重,可是經過休息,此時可以說並無大礙,之所以叫少秋去古鎮為自己買藥,不過是作弄的意思罷了。這不,他與二佬已然坐在一起相互閒談著,說些關於少秋的壞話,嘲笑一翻,以此為樂。
而少女呢,本來都想要與少秋相好了,可是聽聞到父親這樣的話後,覺得吧,不久之後這個世界上可能就不存在少秋這個人了啊。隻好是選擇了二佬,打算不久之後,最多過了這個年吧,便要與之成婚了。
……
少秋蜷縮於自己破敗的屋子裡,本來不想再往古鎮一行,卻不成,違背了伯伯的話,或許真的不好,屆時要如何麵對少女呢?
於是在略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後,便拉開了屋門了,漆黑的夜色之中,荒村已然是一片死寂,根本就聽聞不到任何人語閒話之聲了。
拿上花伯送的一把雨傘,少秋再度踏上了買藥的路,想去為伯伯買些上好的藥物,使之能夠儘快恢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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