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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瘦望了一眼天色,見時間不早,再不動手,或許就沒機會了啊。
誰叫花伯如此缺德,竟然把自己的祖墳都刨了呢?這時不砍他,卻要砍何人呢?
於是悄悄地湊上前去了,準備進入他的屋子,而後對之殺戮一翻,以報之前他刨自己祖墳之仇。卻因為屋門關閉,無法進入,一時之間隻好是仰天長歎,打算離去,或許這便是天意啊,奈何!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聽聞到柴屋裡嘎地一聲,那破敗的屋子自動開開了,似乎對老瘦的到來表示著自己的熱烈歡迎。本來都打算離去了的老瘦,看了一眼那漆黑的屋門,覺得時機成熟,再不進入,恐怕以後便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啊。
屋門開處,一個恐怖的黑影閃現了出來,怔怔地站在屋門邊,與此前花伯的母親的樣貌頗為類似,甚至就是花伯的母親。可是花伯的母親不是故去了嗎?
老瘦本來想湊上前去,而後撲進屋門,采取行動,乾他娘的!卻不成,竟然碰到了這種東西,一時之間嚇住了,在看不到這黑影的時候。
那恐怖的黑影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是消失不見了。
不過不久之後,老瘦看到一團更大的黑影,那樣貌簡直了,與花伯母親生前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而不知為何,那團恐怖的黑影正漸漸變大,略具人形,使得老瘦都快要休克了。
麵對這種存在,一般身體強壯之人還好,可是老瘦不行,禁不住驚嚇,這不,此時已然是昏厥過去了。
……
少秋看著麵前的一團恐怖的黑影,見其伸出手來了,似乎想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這是少秋無法接受的事情,這便努力的爬起來了,而後打算去與之拚命了。
卻又根本就無法爬起來,無奈之下,也就隻好是仍舊躺在床上了。
可是在巫師的加持之下,昏厥過去的老瘦竟然能夠站起來,不過此時的他,已然是可以說毫無意識,與傳說中的僵屍差相仿佛。
老瘦這時悄悄地湊上前來了,伸出雙手,而後不顧一切地,準備死死地掐住了少秋的脖子,因為在此時的他看來,躺在屋子裡的並非是什麼少秋,而是花伯了。
“老子要殺了你。”老瘦如此對著花伯念叨著。
“你搞錯了吧?”少秋對著老瘦這麼說道,“誰是花伯?”
……
一片漆黑之中,少秋隻是略看到個人影,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至於眼前此物,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時之間還真的是無法弄清楚。
少秋此時的腰因為閃了,無法支撐了都,再要對付此物,簡直不可想象,這不,與之搏鬥了三兩下之後,便有些吃不消了。
無奈之下,隻好是逃了。
少秋沒命地往著自己的屋子門前所在的位置而匆匆逃去。
而老瘦的屍體在巫師的加持之下,因為對少秋的怨恨,非逮住了不可,而後便打算直接吃了他來著。或許在此時的老瘦看來,世界上最好吃的,並非是一些熊掌魚翅之類的美味,而是站在自己麵前的少秋了。
少秋知道這東西有些不正常,卻也不曉得是具僵屍,不然的話,想必也不會被嚇成這樣了。
進了自己的屋門之後,少秋趕緊死死地關上了大門,而後又在屋門後麵壓上了一塊石頭,無論如何要使門外那東西無法進入,不然的話,恐怕以後就真的慘了。
“花伯,快快出來,與老子大戰一回!”門外的老瘦如此喊叫著。
“你有病吧?”少秋站在自己的屋子裡,如此對著老瘦說道。
“特麼你刨了老子的祖墳,老子此時不報此仇,枉為一世人了都。”老瘦如此叫囂著。
……
呆在自己屋子裡的少秋真的是哪也不敢去了,加上外麵刮起了大風,再要出去,恐怕當真不妥。加上有此物存在,就更是如此了。
屋門本來相當牢實,可是此時不成,不知為何,已然是變得如此不堪了,輕輕一推,便開開了,老瘦直接進入,死死地掐住了少秋的脖子,無論說什麼,那怕是喊它作爺爺了,那也不鬆手。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萬般無奈之下,少秋隻好是使出渾身解數,而後與之搏鬥,舉起一塊木頭,照著老瘦的頭就是一下。之後老瘦便倒在少秋的屋子門前,根本就無法動彈,或許被這麼一擊過後,他已然是死了?
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少秋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屋子門前,一陣陣恐怖的大風不住地刮過,萬分淒涼,相當可怕,獨自聆聽之下,不知為何,使得少秋都幾乎要流出眼淚來了。
此時夜色深沉,麵對這老瘦的屍體,少秋要如何是好呢?
不久之後天便亮了,少秋的屋子門前,之前幾乎門可羅雀,可是這時不知為何,簡直人潮洶湧,相當熱鬨,而且那些路過的人們,紛紛譴責著,說著少秋的壞話,甚至說他不是個人!
“這人簡直是畜牲,就這麼把人老瘦給殺死了。”
“可不是麼,這樣的人不繩之以法,那麼以後呀,想必是沒人敢於住在荒村嘍。”
……
麵對著路人的指責與刁難,少秋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這時,看到人群之中閃現出花伯的身影,悄悄地湊上前來,不知到底想乾什麼。
花伯手裡提著銅鑼,不斷地敲擊著,喊叫著,說出大事了,叫大家好好看看哪。聽聞花伯如此吆喝,路過的人們紛紛駐足觀看,並不離去,聽著花伯變著法地吆喝聲,這簡直比人家女明星唱的還要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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