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倆人進入了一間屋子,而後便是一陣雲雨,完事之後,那人這便準備好好在木樓裡睡一覺了。
醒來之後,那人發現此處一片荒涼,之前的木樓消失不見,空空的曠野,幾乎什麼也不存在嘛。隻是在不遠處一棵枯萎的樹乾上,正懸掛著一個女人,非彆人也,正好是之前自己與之相好過的那位,這時不知為何,到底是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呢,怎麼就選擇上吊而亡了啊?
那人把那死女人弄下來,此時看去,與之前的顏色相差不大,甚至比生前來得更加的可愛,使得那人左右張望了一眼,見無人,便再度與之做了一回那樣的事情。
做完了事情之後,那人依舊還是如之前那樣躺在那位美女的身邊,再度睜開眼睛,發現消失不見的木樓不知為何,再度出現了,依舊還是大紅燈籠高高掛,映紅了那位死去的美女,也使得那人非常害怕,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
那人把美女的屍體擺放在走廊上的床榻上之後,便鑽進了屋子,關上了屋門與窗戶,而後靜靜躺下了,欲好好睡一覺了啊。不然的話,想必之後是無法逃掉的,畢竟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不齒於人類的事情後,一旦人家追究起來,屆時將如何是好呢?
一覺醒來之後,那人拉開了屋門,出去了,行走在走廊裡,卻發現床榻上的女屍消失不見了。此時相當震驚,卻也無奈,本來想離去了,不肯再呆在此處了,不然呢?
卻不成,因為夜色相當濃鬱,就此外出,或許相當之不利於自己,加上夜雨淒涼,萬般無奈之下,或許隻能是住在此處了啊。
加上不遠處,一隻文字無法描述的怪物咆哮著,聲音相當震撼,使得大山都不住地晃動著了,再這麼下去,或許當真不堪,保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呢。
不敢外出的那人,或許隻能是呆在這裡了啊,不然呢?
正準備回到屋子裡睡覺的那人,借著淡淡的天光,看到之前的那位美女低空飛掠而去了,往著那文字無法描述的怪物所在的方向,至於到底要去乾些什麼,這還真不知道。
或許被嚇著了吧,那文字無法描述的怪物直接消失不見,空空的山野,恢複了平靜,再度如之前那樣,相當淒涼,非常寂寞了。
那人不敢看了,拉開了屋門,而後悄悄鑽入,在此荒涼的曠野,或許就隻能是睡覺了啊。不然呢?
一陣陣恐怖的大風狂嘯著刮過。那人正躺在床上的時候,聽聞到外麵似乎有人輕輕地敲打屋門的聲音傳來,初時倒也聽不真切,不久便什麼也明白了,不正是之前消失不見的那位美女嗎?
那人拉開了屋門,往外看去之時,卻一無所見,甚至也看不到徘徊在外麵的那隻文字無法描述的怪物了。
那人不敢再呆在走廊了,覺得這夜色當真是相當恐怖了,不敢看了,不然的話,心裡相當憋屈,難受,不如就躺在床上休息算了。
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陣子,那人便聽聞到一陣可怕的敲門聲傳來,之後便感覺到屋門破了,一夥人衝進屋門,亂刀砍著,刀光閃爍,寒芒一片之中,嚇得那人渾身瑟瑟發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那人還算是有些本事,往窗戶口一跳,直接就落入下麵的亂草叢中,所幸損傷不大,隻是跳在一處鬆軟的草叢中,並無大礙。
那人見不是個事,慌亂而逃,根本就不敢往後麵看片刻,怕那夥人一旦追上,或許就不好了。
往著亂山深處匆匆逃去的那人,已然是迷失了方向了,不知該往何處而走,隻能是胡亂而行了,不然呢?
往前略微走了一陣子,那人便聽聞到一陣文字無法描述的怪物的咆哮之聲傳來,初時並不怎樣,可是之後,在看到那隻文字無法描述的怪物後,那人直接就慌亂了,根本就走不動了,隻能是呆在原地乖乖地等死而已。
那人因為與那美女做了那種事情之後,便死在此莽莽亂山之中了。
至於是如何死的,一時之間還真是無法知道,隻是從那人殘留下來的一本日記裡,才知道在出事之前,竟然碰到了這樣的恐怖之事!
如此又過了一些日子。
有人在一個下著雨的夜裡看到,那座消失不見的木樓再度閃現了出來,而在木樓最上層,趁著夜幕,可以看到有兩個人並排站著,一位是身穿紅裝的美女,而一位便是那人。
當時在那座木樓上麵,這兩位相互攙扶著,說著體己話,道著離彆之苦什麼的,一時之間倒也恩愛。使得看到的夜行人羨慕不已,能有愛人相伴,縱使就此死去,或許也是可以的了。
不過那夜行人在看到了這一幕後,不知為何,便感覺到不適,回到家中不久,便因病救治無效而亡了。
從此之後,荒村的人們去古鎮趕集,經過那片區域時,根本就不敢靠近,怕碰到那種存在。
隻有劉寡婦不信邪,當時趁著幾分醉意,不聽勸告,非要路過那處區域不可,可是呢,當她坐在那片區域裡的時候,傳說中的那座木樓便出現了。
劉寡婦倒也不害怕,因為這樣的事情她經過的多了,有什麼好怕的呢?於是仍舊還是坐在一塊石頭上,就在那座木樓邊,聽著木樓上的那位紅衣美女唱出來的美妙的歌聲了。
這樣的歌聲當真不錯。使得劉寡婦幾乎也想哼一哼了。
可是不成,當劉寡婦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站在那座木樓上麵的那位美女竟然是自己!嚇得劉寡婦根本就不敢停留片刻,當時便不斷地往前跑著了,不久之後,便不顧一切地鑽進了自己的屋子,砰地一聲關上了屋門,再也不肯出去了。
從此,人們趕集的時候,縱使是大白天的,也不敢從那片區域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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