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勾勾嘴角,眸子晦暗不明,“是,看來你對九門很了解。”
黑瞎子‘嘁’了一聲,將紙錢遞給那小孩,“我對九門不感興趣,四阿公給的錢不少,我隻是拿錢辦事,彆想把我拉下水。”
“那就好。”
兩人對話讓齊樂川直翻白眼,張日山個老狐狸誰都想試探。
張日山跟在佛爺身邊多年,做事嚴謹,出現在齊樂川身邊的每一個人他都要保證沒問題。
黑瞎子走向高台上的棺槨,中途轉身揚起一抹邪笑,“但我對張家人感興趣。”
張日山臉色微沉。
這麼勁爆,齊樂川眼睛都不知道該看誰的臉色,好家夥,這個黑瞎子有點東西。
早就身在高台上查看棺槨的張起靈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他手指撫上棺槨的紋路,僅僅兩秒就放下了手。
黑瞎子見他麵冷,倒是沒再開口犯賤。
齊樂川看完熱鬨,將紙錢圍成圈點燃,將朱砂點在他們額頭中間。
她招呼虎子豪,“虎叔,來幫忙。”
虎子豪上前,“怎麼幫?”
“朝著棺槨磕三個響頭。”
虎子豪為了陳皮和兄弟們也得磕。
頭也磕了,錢也燒了,跪拜的人全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虎子豪心疼兄弟,一個一個搬到了牆邊倚著。
這棺槨畢竟是村民供奉的狐仙,不管裡麵有什麼,說到底是不能開棺的。
這是食人間香火的神明。
黑瞎子隨意坐在台階上,開始逗那小孩,“小八爺,過來,給你講個故事聽。”
齊樂川略有防備之心,但張起靈與張日山都在,諒他也不敢光明正大刀了她。
“什麼故事?”她疑問。
“昨天槐村舉辦一年一度的選舉大賽,那妞兒長的真是好看。”黑瞎子一副遺憾之意,“那身材,那模樣……”
“傻。”開口即國粹。
她本想走去他身邊坐著聽,走了一半停住了腳步,這故事聽著就不正經。
黑瞎子大笑,“開個玩笑嘛,槐村選舉玄女,今天淩晨將那玄女送上了山,那玄女不意料就話應該就在此處。”
“這?”她掃了一圈,並未看到什麼。
“對,不合理的地方就在這,槐村每年都會拿活人祭祀,祭祀後的人又在哪?”
細思極恐。
齊樂川忽而轉眸看向了剛剛進門時踩到的骨頭。
張日山一直聽著,見她的目光,他走到那蹲下查看,“這塊骨頭不像是動物的,過於小……”
黑瞎子又笑。
齊樂川真想給他一錘,笑的太賤了。
又聽他懶懶開口,“不像是指骨嗎?”
這話一出,齊樂川覺得冷嗖嗖的。
張日山又看了幾眼,隨後點了點頭,同意了黑瞎子的言論。
“是女性的指骨。”
齊樂川十分不理解,“它吃人不吐骨頭?”
黑瞎子難得正經一次,“我進來時就注意到了,這裡的狐狸的氣味會影響人的大腦,我避過了這個,但是這棺槨裡的東西很厲害,本想開棺瞧瞧,你們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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