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為非醒來,齊樂川已經準備好下海,裝備都已經穿戴好。
她瞥他一眼,“你要不要走一趟?”
江為非揉揉腦殼,皺了皺眉,起身拿裝備換,“我都到這一步了,再不跟你進去,也太不是男人了。”
齊樂川嘴角一勾,怕不是他害怕再遇上鬼船。
他倒是利索的脫掉上衣,露出了八塊腹肌,身材也是絕了頂的好,她默默轉頭等著。
男人的身份是好用,隻是有時會有些避免不了的尷尬。
兩人帶的裝備很足,背著氧氣罐下了海。
下潛沒多久就見到了一下海底殘留的建築。
齊樂川心底盤算著,這裡應該到了,進不去隻能說明是有機關。
正盤算間,一旁江為非瘋狂暗示,朝一旁指,讓她看。
她抬頭看一眼,不當回事。
江為非在手腕那特殊的紙上,寫著。
:有女鬼!!!
她看一眼,還不當回事。
不遠處,禁婆的頭發隨意飄在海裡,慘白慘白的鬼臉越發滲人,還有怪聲圍繞著。
江為非急壞了,特麼的他就是給自己找罪受,這一趟下來得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齊樂川手中握著靈木簪,在水中畫著泛著幽藍的光芒的驅鬼符。
她白皙的手指一彈,幽藍色的光朝禁婆擊去,一瞬間禁婆消失。
江為非鬆了一口氣,同時對齊樂川這人更是敬畏了一絲,這兄弟是越發的玄乎了。
打開石門,他們二人遊了進去,因為有痕跡還是很輕易找到了耳室。
隻是這一次,她的目的是尋找當年的痕跡。
她上了岸先敲暈了江為非。
恭喜江為非莫名其妙的又暈了過去。
齊樂川將血玉蒙上,先換了身衣服,還拿出了人皮麵具,這張臉平平無奇,屬於扔在人堆裡也找不到的。
是上次去新月飯店張日山給她的,說是必要的時候用。
江為非醒來時身旁換了一個人,他猛然起身,“你是誰?臥槽,我那絕色老板呢?”
齊樂川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麵無表情道,“你說呢?”
聲音沒變,有些低磁,有時候江為非都覺得她在故意壓聲。
他反應過來伸手去碰她的臉,她躲開,他尷尬的收回手,道,“這麵具做的不錯,挺真的,老板我剛剛上岸的時候被東西襲擊了,直接暈了過去,什麼情況?”
齊樂川掃視著耳室,敷衍他道,“是水裡那鬼跟上了,已經被我打跑了,放心吧。”
江為非光明正大的換衣服,邊換邊絮叨著,“我這輩子沒遇上的鬼,今天是全遇上了,真夠滲人的,真不知道你家乾這生意真不會被嚇死嗎?”
齊樂川不搭理他,手電筒照著耳室旁邊堆的瓷器,並沒什麼特彆的東西。
換好了衣服,江為非默默背上兩個包,理直氣壯的,“往哪走?讓我跟緊你,我害怕。”
他個子有180,齊樂川隻比他矮一點點,她手電筒照著那道墓門,先嚇唬他道,“想好了,從這進去裡麵可都是棺材。”
江為非心底當然是害怕的,但讓他一個人他更害怕,他催促道,“走走走,有你在我就不信今天我能被個鬼給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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