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駱起身給她端了一碗粥，“睡了兩天了，喝點清淡的，金三角因為你重新洗牌，內部消息已經傳到華夏，秦野從來不是個故意挑事的人，他更喜歡在幕後，這次能主動出擊，估計是受到了你的影響。”
她將水杯遞給小九，有些聽不懂齊駱話，她好像什麼也沒做。
小九聳聳肩，表示也不知道。
秦野被禁錮時的那幾分鐘思考了許多，他討厭無力感，更害怕齊樂川出不來這座墓，在他出去後第一時間就加入了武裝鬥爭，就是把以後所以的風險都在這個時候解決，隻要站的夠高，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她醒後也給秦野回了電話。
隻是電話不是秦野接的。
對方講話聲音慢吞吞的，很呆，“他在洗澡，我已經告訴他你醒了。”
“你是……”她疑惑。
“我是秦野的軍師溫祈，很高興認識你，女扮男裝的小八爺。”
轟……
她腦子突然就短路了，這家夥怎麼知道她是個女孩子？
還這般光明正大的講出來？
“溫大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希望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不要隨便告訴彆人，不然……”她忽然轉折，語氣幽然。
呆頭軍師：“不然怎樣？”
“我讓我的小鬼隻身穿過互聯網，擰掉你的頭下酒。”她惡狠狠道。
呆頭軍師：“……”
好像是有個鬼叫貞子，是從電腦裡爬出來的。
小鬼：“……”
他還能在互聯網裡穿梭，他怎麼不知道？
溫祈在威脅下表明自己沒有愛管閒事的心，他就當做不知道。
秦野出來後幾人聊了幾句，知道她無事，他也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離過年還有不到半個月。
她早已經好利索了，正在灌腸做些臘腸吃，小鬼就差流著哈喇子盯著看了。
為了年味兒的充足，她早早準備了魚肉，那活蹦亂跳的魚兒太難搞。
小九實在搞不定，隻能扔在水池子裡盯著。
齊樂川剛忙完看到那小鬼還在看魚，她走了過去，“讓你殺魚，你怎麼還養起來了？”
小九“漬”一聲，十分正經道，“剁椒魚頭太滑了，我掌握不住。”
齊樂川“嘁”一聲，伸手拎出了一條魚，眼神示意他跟上，“過來，隻給你演示一遍。”
齊九九起身跟上。
隻見她拿了一根鋼針捅了一下，那活蹦亂跳的魚就不動了。
小九詫異且驚奇。
她解釋道，“這裡是魚的脊椎，你就往脊椎中間這個孔裡捅一下，它就不會再亂跳了。”
他問，“為什麼？”
“因為它下半身報廢了。”她回答。
“什麼魚都能用這種方法嗎？”他又問。
“當然，有脊椎的都可以，包括人。”說著看了看小鬼。
齊九九無所謂啊，他是鬼，隻是他瞄了一眼死掉的魚，問，“誰教你的？”
“黑爺啊。”她輕笑一聲，把鋼針丟給他。
齊九九拿著模仿幾遍，嘀咕道，“黑爺的業務拓展的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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