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川扯著嘴角笑了笑,“沒關係日山爺爺,有些事情可以保留神秘感。”
齊九九不知道哪跳出來,臉色嫌棄,又咳了一聲,端起架子,這題他會,他道,“笑的醜死了,因為張日山是張家純正血脈,而佛爺,他的爺爺曾擔任過張起靈,父親與一個外族女子生下他,所以佛爺的血脈並不純正。”
張日山沒有阻止,也是默認了小九可以說,但是這隻小鬼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齊樂川皺眉,她好像忘記了點什麼,忽然想起隕玉,她臉色一變,這個小鬼說出來後給她講來著,到頭來什麼都沒說。
怪不得她像是錯過了什麼一樣。
齊九九話落,緩了一下還要說。
張日山起身,“小九,你跟我來。”
齊九九閉嘴,眸子轉了轉,還是跟著張日山先離開。
齊樂川環胸杏目深沉,東北張家的故事她小時候聽爺爺講過,也沒太多有用的東西,隻知道張家那一脈已經可以屬於是一個組織,一個強大的組織。
這邊。
齊九九絲毫沒有窺探秘密的心虛,而是十分淡然自若。
他還未等張日山開口,反倒是搶先道,“這是我在隕玉裡看到了,與蠢川無關,她什麼也不知道。”
張日山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茶,“我沒說和小川有關。”
齊九九抿嘴,大意了。
張日山放下杯子,下手重了一些發出了聲音,“你還看到了什麼?”
齊九九隨意癱坐在一旁沙發上,最近他的魂體好像有些實體化了,他已經可以拿起人間的物品。
他把玩著桌子上麵放著的茶杯,眼睛也盯著杯子的紋路看,“也不多,那個隕玉太奇怪了,它竟然能把人心中所想的東西進一步實體化,張啟靈也進去了,他看到的是東北張家,那個對於他來說其實是一道坎,副官我也看到了你小時候,張家嫡係一脈,確實神秘。”
張日山眸子越發深幽,或許是想起以前的故事,良久。
他對上齊九九的眸子,“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小少年嘴角一咧,笑的詭異,“我們知道的一樣多,男人何必為難男人呢。”
“你會告訴小川多少?”張日山語氣多少帶了一些威脅之意。
齊九九放下茶杯,翹起二郎腿,“哪需要我告訴她多少,她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副官你可以看見你身上的紅線嗎?”
說著小九起身,少年音帶著幾分狂傲,“也對,你看不到,有時間關心蠢川不如多關心九門,她在無形中掌控你們所有人。”
張日山垂眸看了一眼手腕處,“我知道。”
“你心甘情願被她掌控?”小鬼像是聽到了稀奇的話。
“九門已經不是以前的九門了,小川有這樣意識說明我們是同類人,我們在做同一件事,這不是掌控,我情願與她消息共享。”張日山十分理智,就算不談個人感情的話,樂川做的也是對的。
齊九九笑了一聲,抬腳往門外走,“開個玩笑而已,蠢川的紅線是為了時刻知道你是否安全。”
張日山嘴角微微一彎,笑了一下,有些無奈,這個小鬼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小川學到了三分。
他看向自己的手腕處,總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原來是小川做的手腳,但是這幕後緣由確實讓他心頭一暖。
原來這個世上還有人時刻關心著他。
副官可能是忘記了,他也給她很多溫暖,一家人又何談兩家話?
齊樂川大致收拾了一下,與副官一道去往了專科醫院。
她去的晚了些,天色已經開始暗下去,她下了車在醫院門口乖乖等著,張日山則去停車了。
醫院裡好像發生了爭執,雙方正在僵持不下,齊樂川在門口多看了幾眼,黑爺說過,有熱鬨不看才是小王八蛋。
“這位先生,有病就去精神科,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可不合規矩,這裡是醫院,請你們安靜。”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女人頭發到肩膀,微卷,麵容精致,穿著白大褂,很有氣場。
“你算老幾啊你,敢管老子的事,媽的,就算是他們今天死在這,也得把老子的高利貸還過來!”男人凶神惡煞的朝她喊。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醫院裡都是病人,他們需要休息,你想要錢大可拉著他們去外麵解決,在這裡狗叫什麼?”女人嘴也是毒,手插著兜,神色淡定。